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整個操場上的學(xué)生都在詆毀許左,這些言語自然也傳到了高二5班。
有不少本班同學(xué)看向許左的眼神也略有變化,不過大多數(shù)的男同學(xué)還是很羨慕的,畢竟能夠接近那堪比?;ㄐ荀煊竦陌嘴`歡。
這可不是一件真的壞事!
“你們看這一副畫,里面的這只鴿子我能讓它展翅飛翔?!?p> 一男生正站在舞臺上表演老套的魔術(shù)戲法,畫中變鴿子,不過老套是老套,也是很吸引那些小女生的眼球的。
不少女孩紛紛吶喊,被這一魔術(shù)征服。
許左可懶得看著連小伎倆都算不上的魔術(shù),而是起身朝著舞臺旁的臨時更衣室走去。
從節(jié)目進(jìn)度算下來,現(xiàn)在也算快要輪到最后幾個了,他要先去找找白靈歡,隨后好一起和她同臺,來一場美麗的神話!
‘閑人勿進(jìn)’
臨時更衣室上倒還貼了一塊牌子,看上去有些正式。
許左也沒多想,就朝里面走去,臨時更衣室其實也是休息室,真正的更衣室還在里面,并且是男女分開的。
可許左剛邁出的一步還未落地,就聽一女子的聲響從旁側(cè)傳來:“你是幾班的?更衣室不能亂進(jìn)?!?p> “......”
還挺有規(guī)章制度的。
“我是高二5班的許左,來找白靈歡,和她一起演出的?!?p> 許左如實說道。
“許左?你就是許左?”
馮冰芳有些不信,許左不是身高不足一米七,體態(tài)肥胖,面色丑陋的嗎?
眼前的男子不僅有一米八多的身高,更是俊美非常,就算是晚上,可那時不時射來的燈光,更讓許左本就不凡的氣質(zhì),多添上了一份魅力。
她馮冰芳就是瞎了眼,也能看出他不是自己心里的許左!
許左可不知道馮冰芳心里想這些什么,也不知道謠言和八卦的厲害,淡淡回道:“我就是許左?!?p> 他心里也是有些郁悶,難道還要他拿出學(xué)生證不成?
“嗯,那你進(jìn)去吧?!瘪T冰芳突然的放行,讓許左很是意外啊,剛還態(tài)度果決的女孩,這就松了?
“等下,你的手機(jī)號是多少?!币娫S左要進(jìn)去了,馮冰芳大聲說道。
“手機(jī)號?”
“是的,手機(jī)號......是為了......為了怕你等下找不到更衣室?!瘪T冰芳有些慌亂,胡亂說道。
更衣室內(nèi)的燈光敞亮,一縷光線照在許左的側(cè)臉上,使其有棱有角的面孔充滿了男人韻味。
馮冰芳本是透過微弱燈光看出男孩的帥氣,因此想要借著放他進(jìn)入更衣室,從而要個電話號碼,可誰知道在看清許左的樣子后,她竟有些凝不起心神,亂了分寸。
“許左!你這么才來啊,都要開始快了。”
一個好聽的女生使馮冰芳清醒了過來,紅著臉底下頭,輕聲呢喃道:“你還真是許左啊,這么和別人說的不太一樣。”
“不太一樣?等下還有更不一樣的?!?p> 許左微微一笑,便朝著更衣室內(nèi)走去。
電話號碼?他是不可能留下的,他左冥雷尊什么樣的女孩沒有見過,豈會對一尋常女子動心?!
“靈歡,準(zhǔn)備的這么樣了。”
許左瞧著眼前那水靈靈的女孩,心情很是愉悅。
可是總有人不開眼,想要擾了他的雅興。
一個身穿華麗宮裝服,頭盤一頭黑色假發(fā)的男子,對許左陰陽怪氣道:“你就是那個沒有半點才藝,把妹把到舞臺的許左?”
“哪里來的阿貓阿狗在我耳邊叫囂?也不嫌吵?”
許左目不離白靈歡,開口說道。
白靈歡一聽,頓時朝四周看了看,道:“許左,哪里來的貓狗啊,我這么沒看到?!?p> “噗呲”
一旁有聽見許左他們對話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到白靈歡這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許左是滿臉的寵愛,一時也沒了和那男子計較的心。
可榮華本就是看許左不爽,故意找麻煩的,又怎么會讓許左就這樣離去。
見許左臉皮很厚,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便對白靈歡勸到:“靈歡,你真要和這許左一起上臺?”
“你難道沒聽別人說嗎,許左對唱歌跳舞一竅不通,就是一門外漢,他上去丟臉不要緊,但是我不能看著你被他給影響了!”
“就是啊,許左在報名的時候也沒有展露才藝,在彩排的時候也沒有上臺,誰不知道他什么都不會啊,也不知道你這么就答應(yīng)了和他一起表演節(jié)目,都不怕丟人?!?p> 人群里響起來了一個聲音。
別人是沒有聽出是誰,可卻瞞不住許左,正是躲在角落中的張啟鳴,就是許左沒想到這人膽大非常,還沒有怕!
“誰說許左沒有才藝!”
白靈歡面色羞紅,話中有些怒意,也有些氣力不足,因為她也確實沒有看見過許左展示自己的舞蹈,或者是歌聲。
“我說的!”
穿著宮裝服的榮華見白靈歡模樣,更是肯定了許左什么都不會,不過是一裝腔作勢之人。
榮華和白靈歡也是相識,他對白靈歡也很是喜歡,可二人家境還是有些差距,這讓他一直沒有將心中的想法吐露出來,而是牢牢藏在心底。
可眼前好像就是一個好機(jī)會,是一個有可能博得白靈歡好感的機(jī)會!
榮華心中一動,對著白靈歡大聲喊道:“靈歡,你覺得這個許左有才藝,可我覺得沒有,不如我們賭上一賭?”
“榮華,你要賭也和許左賭,你扯上靈歡做什么?”
“就是,你難道還要欺負(fù)一個女孩子?要點臉吧,許左不要臉,你也不要臉?”
“咳咳”榮華面色一紅,被人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就他自己想來,也好像是有些欺負(fù)白靈歡了,就在他想到另一個讓許左出丑的方法時。
只聽白靈歡用極其有力的聲音說道:“我和你賭!”
“好!”
榮華大喜,他覺得自己贏定了!
“靈歡,我也不為難你,我們就賭飯食。”
“飯食?”
“對,就是飯食,我要是贏了,我約你吃飯你就要答應(yīng),不能找借口,反之,你若是贏了,你約我吃飯,我也不會反悔?!?p> “好,我答應(yīng)!”白靈歡沒有一點猶豫,就好像無論榮華說了什么都會接下。
也不知為何,白靈歡心中對許左就是莫名的相信,也正是這種直覺,使她沒有任何遲疑,便應(yīng)下了榮華的賭約。
“這......這哪里是賭什么飯食,分明就是榮華贏了白靈歡就要當(dāng)他女朋友的意思!”
“好恨??!早知道白靈歡會答應(yīng),我就先站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