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中唯一美麗的神話?!?p> 伴隨著白靈歡那結(jié)尾的獨(dú)唱完畢,迎新晚會也就此完結(jié)。
而現(xiàn)場的火爆,以至于主持人徐瑩瑩都沒有機(jī)會上臺發(fā)言,只能看著一片人亂成了一團(tuán)。
奇怪的是也沒有人出來阻止一下!
“結(jié)束了?就這樣結(jié)束了??”
“我還沒聽夠呢,不過真是好一對瀟灑的男女,這難道就是天生一對,不行啊,靈歡可是我愛慕的女子!”
“呵呵,我也愛慕。”
多少男生心中悄然落淚啊,許左和白靈歡的演繹,就像是排練了千遍萬遍一般。
就連無數(shù)遍排練,大家也認(rèn)為很難可以擁有這樣直穿人心的表演。
男生們好像是自知沒戲,一個個的也不再逗留,反倒是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操場,有些人還是不忘轉(zhuǎn)頭多看一眼白靈歡,就好像是在離別......
音樂結(jié)束。
許左也從沉浸中出來了,看著底下一群女孩子,他也是嚇了一跳,險些忍不住后退半步。
能夠把他左冥雷尊逼退,這些女子也是能人了!
許左沒有注意到,在離開的人群中,有一對惡毒的眼神,時不時的朝他看去。
“許左!你給我等著!”
候亮想起昨日的恥辱,心中便不是滋味,無論是出于對白靈歡的歡喜,還是出于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他都不想就這樣算了。
尤其是今晚許左和白靈歡的配合,讓其更是惱火,他候王霸之子不會就這樣算了!
蕭力被許左折服,可他候亮也不是除了蕭力就找不到人了,他可是知道不少混跡在紹柯的狠人!
若是請出他們,定是要許左好看的!
但候亮也想到現(xiàn)在不是許左對手,久留也無非是多吃些狗糧,便轉(zhuǎn)身離去。
舞臺燈光還是敞亮,將許左的青銅鎧甲照的閃閃發(fā)亮,使其本就不凡的面孔,更是增添上了一份堅毅,硬朗!
“麗蓉,快吸納許左應(yīng)援社的成員!”
蘇圓對麗蓉大聲喊道。
眼下圍繞在舞臺不讓許左離去的,皆是受到蘇圓號召,而想要加入許左應(yīng)援社的女孩。
饒是許左見慣了各種形形色色的仙女,公主,也沒有見過一群瘋狂的高中女子。
“這么,你怕了?”
白靈歡見許左的模樣,輕笑說道。
經(jīng)過剛才的同臺表演,她心中對許左的好感是呈直線上升。
尤其是許左也就十來歲,可歌聲中滿是那種悠遠(yuǎn)長久,而又滄桑之感,這種感覺很神秘。
神秘的在白靈歡聽來就是一種魔力,吸引她的魔力,她很想知道許左為何會給她這樣一種感覺。
“靈歡,還是要靠你了。”
許左訕訕而笑。
他能不怕嗎?眼前這群女孩像是要吃人一樣,他就怕下一秒這些人就沖向舞臺,將他活撥了吃掉。
同時他也有些后悔,方才的表演中太過入神,導(dǎo)致不經(jīng)意間用處了很多雜糅而又精華的功法,這些功法每一本都是各大種族的不傳之秘,其中不乏對人心的吸引和魅力的散發(fā)。
就說他那舉手投足見,用的便是星空魅族的抬手?jǐn)M境,是將人帶入自身情感中的秘術(shù)。
這群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這么強(qiáng)烈的情感熏陶。
許左應(yīng)援社在蘇圓這個社長和黃麗蓉這個副社長的主持下,也成功組建而成。
這應(yīng)援社中的成員瘋狂非常,若不是有白靈歡掩護(hù)著出去,許左還真有些擔(dān)心今天能不能完好無損的離開了。
可就算是這樣,許左的衣角也被撕破了一塊,讓他有些無奈......
隨著許左和白靈歡離開后,迎新晚會算是真的落幕。
操場上滯留的學(xué)生也紛紛離開,只剩更衣室內(nèi)表演的學(xué)生們在更換衣物,歸還服裝。
許左掀開簾子,一照面就看見了主持人徐圓圓。
徐圓圓也是一愣,隨后臉色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伸出手來對許左說道:“你好,我是徐圓圓。”
許左的帥氣和那一身才藝,可算是徐圓圓主持這么多此校園節(jié)目中,最為亮眼的。
尤其是在許左登臺前,可是罵聲一片,不少人將其說的惡劣不堪,丑陋無比。
知道表演結(jié)束,徐圓圓都有些費(fèi)解,這消息是從誰口中傳出來的,要是讓她知道了,她定不會輕饒!
因為就在許左上臺時,她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攔下許左,好在她沒有這么做,不然可就錯過了今晚最為精彩的演出了。
“你好?!?p> 許左禮貌的與其握手,隨后便朝著男更衣室走去。
這一身鎧甲可是有些厚重,關(guān)鍵還不透風(fēng)。
白靈歡也與徐圓圓打了一個招呼,二人好像還認(rèn)識,不過許左也沒有在意,徐圓圓的樣子也不差,甚至還有一些氣質(zhì)。
但和白靈歡一比,就不是弱了一點(diǎn)半點(diǎn)了。
男更衣室內(nèi),榮華坐在椅子上愣了好一會,一身宮裝一直沒有脫掉,他有些不明白,這許左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不是靠著和黃岳他們關(guān)系好才有機(jī)會上臺表演的嗎?為什么就突然一鳴驚人了?!
“榮華?”
許左一進(jìn)男更衣室就看到榮華擋著箱子了,他的青銅鎧甲是要放在箱子里的,可不能隨意亂丟。
“許左......”
榮華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抬頭看著許左,一臉的呆滯。
他回想起自己先前對許左的嘲諷,只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熱,這是他第二次被許左無形打臉了。
許左第一次的一聲高歌讓其顏面盡失,第二次上臺的表演更讓其無地自容。
看著榮華眼中好像失了神采,許左笑道:“有興趣來幫我拿一下這青銅鎧甲?”
“嗯?哦......好的?!?p> 榮華木然的接過那幾十斤重的頭盔,險些沒有立住,好在許左攙扶了他一把,讓他不至于摔倒在地。
“謝謝?!?p> 榮華小聲說道。
“不用太在意。”
“什么?”
“我說你不用太在意之前的賭約,況且也沒人會在意?!?p> 許左脫下青銅鎧甲,擺動了一下身子,確實有些悶熱。
“恭喜你,表演的很出色,和靈歡也很配?!?p> 榮華頓了片刻,抬頭說道,眼中那木然也消失,從而恢復(fù)了神采。
許左自顧自的繼續(xù)擺放鎧甲,沒有回應(yīng),榮華只是一高中生,他還犯不著和他較真,況且他的劍術(shù),也有些門道,更像是失傳了的一種絕學(xué)。
也正是因為他在舞臺上的那一場舞劍,許左覺得他本心中存有善意,不該被今日的賭約堵塞了念頭。
便幫其了一把,使其念頭通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