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望湖大酒店。
雕欄玉砌,大氣中不乏庸俗。
其外一圈,停滿了價值百萬的豪車,甚至更有千萬豪車在那日光下,熠熠生輝!
一位位衣著得體的富貴人士,在管家,司機的開門聲下,紛紛下車而行。
在他們身旁,或有年輕貌美的女子相伴,或有英俊帥氣的小伙相隨,無人單獨赴約。
“呃......”
許左看了看自己身上藍白相間的校服,這時一望,還真是在人群中有些突兀,甚至是有點傻相。
若不是他那璀璨如明星的顏值支撐,此時怕是連那安保人員,都要上來驅(qū)趕。
“邀請函。”
酒店門口的女子注視著許左,上前將其攔了下來。
她的一雙眼眸緊盯許左,一眨不眨。
眼前的男子好是帥氣!
她在這里站了半日,來來往往見到了不少公子哥,他們打扮的高貴有型,可就算是方才進去的那位大人物家公子。
也沒有此時她眼前的男孩英俊!
這是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讓人欲罷不能的高貴之氣!
她看了看男孩模樣,自然知道,他是沒有邀請函的,若不是今日酒店內(nèi)的聚會十分重要,她甚至想就直接放這男孩進去。
為了他,違背一次規(guī)矩!
“邀請函......”許左面容難得有些尷尬,那小卡片和紙一樣,他還真給拉在宿舍了。
本來以他的本事,威懾一下眼前的女子,還不是輕而易舉?
可他見這女子一臉的稚嫩,顯然是剛?cè)肷鐣]有多久,也便不想為難于她。
于是許左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口。
正當許左想著要不要憑借鬼氣迷惑一下眼前這一直看著他的女子時,一個聲響從他身后傳來:“許左?!”
“徐圓圓?”許左看清了來人,回應(yīng)道:“好巧?!?p> “你怎么在這里?”
徐圓圓驚喜喊道。
可隨后又面露疑惑,許左一身校服裝扮,與周遭之景物,人員,可謂是格格不入。
難道是想要來這酒店里上個廁所?
人有三急,不能憋著,想到這里,徐圓圓立馬又對自己的父母道:“爸媽,這是我的一位校友,也是很好的朋友?!?p> “我們帶他一起進去吧?!?p> 許左這才注意到,在徐圓圓兩側(cè),有一男一女站立,男的發(fā)間有些白絲,顯然是平時工作忙碌,勞累所致。
女的則面容精致,一身富貴打扮,珠光寶氣,再配上名牌美妝,更像是徐圓圓的姐姐,不像是母親。
“叔叔好,阿姨好?!?p> “我本來是看這酒樓比較富貴,想進去看看,可沒想到今日和往日好像不同了,要邀請函,這便沒有進去。”
“剛打算走,就看見了圓圓姐,和叔叔阿姨過來?!?p> 許左略微有些不適,可隨即便表現(xiàn)出了一名中學(xué)生該有的模樣,含有些許羞澀,卻又大方得體。
不乏禮儀。
“永泰望湖大酒店,我年輕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對這些富麗堂皇的場所充滿了向往和好奇。”
徐宏看著許左,笑著說道。
許左給他的第一感覺很好,有禮貌,人又高大俊朗,并且沒有被眼下的這來往人潮的氣勢,擠壓出畏縮之意。
是一個好小子!
何況,他又怎看不出自家女兒的心思,想到今日來這酒店聚會的目的。
便不由得的多看了許左幾眼。
這時徐圓圓又拉著自己母親高茜的手臂,道:“媽,就讓許左和我們一起進去吧?!?p> “你不是說德叔的兒子這次沒來,正好讓許左坐到我們這一桌的空位,怎么樣!”
“好,好,好?!?p> 高茜溺愛的看著徐圓圓,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眼前那叫許左的男孩,她看著也很舒服,甚至心中還有一抹異樣的感覺。
好似有一股別致的魅力,不斷的在許左身上散發(fā)而出,這也使得她沒有拒絕自己女兒的提議。
何況,看她先生的笑臉,也是這個打算。
“太好了!”徐圓圓開心一跳,隨后立即將許左拉到身邊,道:“許左,你進去了就坐我旁邊。”
“我和你說,今天永泰望湖酒店這般熱鬧,可不僅是聚會這么簡單,我聽說還有奇珍異獸呢!”
“只不過,我家雖有些錢財,但也算不上優(yōu)異,位置做的偏遠,離的遠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那異獸的模樣?!?p> “放心,看的清的?!痹S左笑道。
有他在,什么異獸看不清?
就算是他要拿走那只異獸,又有誰敢說上一個不字?!
跟著徐圓圓進門,倒是沒有了這么多阻攔,何況那個站在門口的女孩本就不想為難許左。
現(xiàn)在有人帶他進去,也是讓她有些開心。
就是,那和許左一起進去的女孩不是她,這讓其心中有一種患得患失之感。
永泰望湖酒店的廳堂很大,足有上百桌!
許左正和徐圓圓坐在最邊上一桌,距離廳堂內(nèi)搭建的一個舞臺較遠,若是說異獸是在舞臺上展出。
那這個座位上的人,還真不一定能夠看到。
舞臺邊上的頭桌,其上坐著八個人,空缺了兩個席位。
這八人,眉宇之間皆帶有一抹肅然之氣,是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大佬,也是這場聚會的舉辦人。
而這八人中,唯有兩人的身后,各自有一男子站立。
其中一名站立的男子,正是蕭力。
只見那蕭力彎身湊到候王霸耳邊,輕聲道:“霸哥,給許大師的邀請函,守門的沒有受到,是沒來。”
“嗯?!?p> 候王霸點了點頭,隨即道:“蝶嵐呢?”
“在路上,剛才說是去辦一點事情。”蕭力回應(yīng)道,而后便又站直了身子,一動不動,宛如一座石雕。
“霸兄?怎么,你請的兩位高人都來不了了?”
姚家旺時刻注意著眼前,再看酒桌上的兩個空位,便笑著舉起酒杯,對候王霸微舉。
“?!?p> 兩個酒杯微微一撞,誰也沒有起身,便各自咪了一口。
“家旺兄也說了,是高人嘛。”
“高人,他和我們這些尋常人不同,高人,是神出鬼沒,是不見首尾的?!?p> 候王霸說罷,又咪一口,眼神則朝著四周望去。
他看人不會錯,許左會來,并且很有可能已經(jīng)在這酒會之中,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給許左的那張邀請函,門衛(wèi)竟沒有收到。
心中已是篤定,可眼神,卻還是在掃視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