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龍守望倒是挺滿意的。只是東方若水接下來的話,卻讓龍守望也是一愣,她對著龍守望說:“嚴君,這醒酒湯,要不,還是你幫若水送進去好不好?”
“你不送?”
對于東方若水的這個請求,龍守望不能理解,他便也是這般問她了。
可是東方若水卻說:“不是的嚴君,公子不是一向不看好若水嗎?若水是怕自己送進去的時候,公子不喝也就白搭了,你說是嗎?”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給我吧!不過你以后也要加油,爭取讓阿淵對你改觀,畢竟夫妻之間,是要相處一輩子的?!?p> 聽著東方若水的話,龍守望也是無奈極了。作為長輩,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兒媳和睦相處,相敬如賓的。
可是依目前的狀況來看,距離那樣的愿望還遠著呢?所以他也是這般教導(dǎo)著東方若水。
雖然知道孩子們都已經(jīng)長大,他的操心顯得有些多余??墒墙K究,他們都是他的孩子,便也是這般忍不住就說了。
東方若水倒是覺得,這龍守望挺好的,人也挺憨厚的。自從她到這不沃山來以后,他對她倒也是挺好,心中想著:若是有一天,她與龍子淵真的敵對了起來,她要如何對待這龍守望?。科鋵嵥且粋€特別好的老人家呢……
東方若水心中突然多了一番思緒,她若有所思地對龍守望點了點頭說:“是,若水謹記嚴君的教誨?!?p> 不再說話,龍守望從東方若水的手中接過了醒酒湯,在東方若水的注視下,走進去了。
回想起自己在醒酒湯里加的東西,東方若水喚來了一旁的家仆說:“去,你去太姑那里把太姑喚來,就說,公子今晚多喝了些,不知怎么的,突然間不舒服了,想喚她來給公子看看?!?p> “是。”
家仆恭敬地向東方若水回禮了之后,匆匆的出門,向著明月居的方向而去了。
而東方若水卻心想:這龍子淵,他的戒備之心太過于強烈,而今晚卻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過了今天,她再想要尋找這種機會可不容易,說什么她都要行動起來。
再說了,自從不打戰(zhàn)了以后,這龍子淵,他把他的那柄傲天劍都藏到了何方,她到目前為止,一直都查不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所以她得主動出擊,就算是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不然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更何況她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這龍子淵了,若是與他……
那自己應(yīng)該也不虧吧!
東方若水這般思索的時候,龍守望也已經(jīng)從屋子里出來了。躲于暗處的東方若水,在看到龍守望離開了以后,也悄悄的走進了龍子淵的臥房里去。
此時的龍子淵,原本喝了父親送來的醒酒湯,想著應(yīng)該會好了許多的,沒有想到的是,此刻卻感覺到身體異常燥熱,猶如置身于火爐里烤了一般。
他不禁伸出手去松開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想試圖尋得一絲涼快。
哪想,那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一遍遍的席卷全身,意識也越發(fā)的不清醒起來。
好難受,龍子淵覺得口干舌燥得厲害,可是卻不想要起來去找水喝,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身為男子,他自是明白自己怎么了??墒撬囊庾R也不清醒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身紅衣的東方若水從外面走了進來,似是怕龍子淵會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一般,她用一張薄薄的絲巾蓋在了自己的臉上,猶如他們初次成親時一般。
龍子淵看著一身紅衣的她從外面進來,不知怎么的,他仿佛又見到了夢中的紅衣女子了。
他看見了一個紅衣女子,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fā)如云鋪散。他想要將她看得清楚,可是此時,他難受得快要瘋掉了。
鼻息間的呼吸,也是越發(fā)的重了起來。
在東方若水靠近他的時候,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東方若水撞進了他滾燙的胸膛里。
因為藥物的原因,龍子淵只覺得懷里的人能夠讓他感到一絲絲的冰涼,再加上腦海中的紅衣畫面,讓他近乎失去了理智。
翻、身,他將她壓在了身、下,因為面紗遮住了臉,再加上此時他的意識模糊,身體便不受控制。
所以,沒有猶豫一下,低頭去尋,因為藥物的作用,龍子淵覺得似是找到了解藥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起初,東方若水也是愣了一下,畢竟不經(jīng)人事的她,也是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辦才好。
可是她才要動一下,卻看見了聽雪突然間出現(xiàn)在了門口,她便又附和著龍子淵來。
感覺到回應(yīng),龍子淵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再加上藥物的促使,此時的他,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本來被人喚來此處的了聽雪,在一進屋就看見了此刻的這一幕時,她感覺的心都停了。
腳下沒有了任何動作,大大的眼睛里,萬分震驚,心好痛,痛到她都覺得不能呼吸了。
心想著:龍子淵,你就是把我喚來看這個的嗎?
一滴藍色的淚緩緩的從眼睛淌出,面紗下的嘴巴,一口鮮血狂噴出來,染紅了她的面紗,順著面紗往下流。
雙腿突然不聽使喚的軟了起來,緩緩的往下倒去。只是她的手卻一直捂住胸口,那里讓她痛不欲生。嘴角鮮血一直不停的往外吐著。
就在她的身體快要倒地的瞬間,柏崖一陣風(fēng)從門口飄過,瞬間用法力將她隔空拖走了。
榻上不堪的二人,繼續(xù)著,被柏崖抱走的了聽雪卻不停的吐著鮮血,一直不停,像是要將全身的血液都吐干一般。
柏崖看得著急,他一邊拖著她往明月居去,一邊說:“了了,別怕,柏崖哥哥在,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你去。你乖??!你要好好的,你別嚇柏崖哥哥好不好……了了……了了……”
柏崖喊得急促,聽起來是又擔心又害怕的樣子??墒谴藭r的了聽雪,卻只是一個勁的不停吐血,那種感覺就是要把全身的血不吐干就不會停下來一般。
吐得她自己和柏崖兩個人的衣裳都全部染上了,血紅血紅的。
柏崖將她放到了明月居她的床榻上,對著她施著功法,試圖想要用法力來緩解她的痛苦,讓她停下,不要再繼續(xù)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