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聽到了什么了嗎?”
“也沒什么,只是覺得云國公主性情大變,剛屬下不久前在外面偷聽,大概內(nèi)容就是她的貼身丫鬟想讓云國公主來主動找你,討好你,但云國公主拒絕了,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此意?!?p> “拒絕了?”
厲北寒的臉色沉了沉,許是聽到被厭惡的人嫌棄,瞬間黑臉了。
她什么時(shí)候懂得如此識時(shí)務(wù)了?
要是之前這般識時(shí)務(wù),恐怕也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黑奎看著厲北寒那黑臉,小心翼翼的說:“還說王爺你愛來不來……”
果然,黑奎的話一落音,厲北寒的臉又黑了一個度。
黑奎站在這里都感覺到一股股森森的寒意。
他這是干嘛啊,干什么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不是找死嗎?
黑奎心中懊惱,正當(dāng)他以為厲北寒會發(fā)作的時(shí)候,厲北寒隨后說道:“好了,我知道了,繼續(xù)觀察她,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你都要告訴我?!?p> 厲北寒還不敢斷定慕蕓楚是否真的變了,不過最近種種的行為都透著詭異。
這些作風(fēng)跟慕蕓楚完全不一樣。
“啊,還要觀察她?”
黑奎以為厲北寒聽了這些話會讓他不再盯著慕蕓楚了,誰知道卻背道而馳。
“怎么?”
厲北寒皺眉,看向黑奎:“你有什么異議?”
“沒!”
他哪里敢有什么異議,只是覺得主子不會再繼續(xù)讓他干這種事情了。
誰知道他還要繼續(xù)。
真不知道成天監(jiān)視一個懶人干嘛!
在他看來,這個云國公主說不定是真的徹底自暴自棄了,所以就……
“那就行?!?p> 厲北寒的眼神微微緩和,他就想看看慕蕓楚這樣還能持續(xù)多久。
到底是真裝得一副不在意任何事情,還是算計(jì)著什么,時(shí)間久了,他就可以看明白了。
……
黑奎退出去了。
厲北寒獨(dú)自一人坐在桌前,心思深沉,這么靜靜的待了好一會兒。
他到底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最終決定起來去找慕蕓楚。
明明是他厭惡的人,結(jié)果卻被她反厭惡,這點(diǎn)他怎么都想不通。
厲北寒獨(dú)身一人去了云溪苑。
因?yàn)閰拹耗绞|楚,所以這苑子里就她和玉清主仆兩人。
這么走來,厲北寒感覺到這苑子里實(shí)在是冷清的很。
厲北寒走到慕蕓楚的門前。
房門是緊閉著的,他知道自打慕蕓楚被懲罰后醒來后就喜歡緊閉房門,一是她這里沒什么人過來,二是外面冷,再加上他沒有令人給他們添置暖爐之類的取暖的東西。
許是真的苑子里太冷清了,他走路的聲音都格外的清晰。
然而走到門前,他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他蹙眉,不禁在想這人在干什么?
沒多想,他便推門而入。
房間里比之間暖和多了,那是前幾天他命人送過來的暖爐。
房間里沒任何人,看起來玉清已經(jīng)出去了。
他頓了頓,隨后鬼使神差般的往前走,走進(jìn)了里屋。
里面床帷是放下來的,厲北寒見此景,微不可聞的皺了下眉。
在睡覺?
厲北寒慢慢的靠近,也不知道為什么,好似知道了她在休息,他居然放輕了腳步走進(jìn)去。
他走到床前,掀開帷幔,映入眼簾的是慕蕓楚的睡顏。
看到這么安靜的慕蕓楚,厲北寒也一時(shí)愣怔了,隨后撩了撩長袍,在床沿坐了下來。
這么看來,如此安靜的她似乎也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