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狼可不是吃素的,聽見林川走近的動靜,連反應(yīng)的功夫都沒給他,直接轉(zhuǎn)過頭來奔襲。
誰能想到會突然碰見這種事情,即便幾經(jīng)生死,但對于野獸,人天生就存有懼意,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害怕的功夫了。
以往林川只在動物園里見過真狼,此次真正遇上,誰能想到這畜生跑得這么快,林川還沒動腿,它們就已經(jīng)來到跟前。
如此寒冷的時候,林川額頭之上居然有大滴大滴的汗水在往下流,足以見眼下的局勢十分惡劣。
若是一匹林川還能應(yīng)對,可這三匹,一個照面碰上恐怕是兇多吉少。
不過已經(jīng)到這個時候了,只能拼了。
正當(dāng)林川繃緊了身子,準(zhǔn)備拼命時,只聽得身后一陣嘶鳴。
神勇無比的馬兄在這關(guān)鍵時刻突然暴起,緊跑幾步一個落蹄飛蹬直接踹中其中一只的腹部,那狼當(dāng)場被踢撞到樹上,不死怕也少了半條命。
雖然馬兄如此神勇地解決了其中一只,但是剩下的也不是吃素的,尤其馬兄的技能正在冷卻,現(xiàn)在對這種兇狠的動物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離馬兄最近的那只狼直接發(fā)起攻勢,林川幾乎能看見狼嘴里那一口猙獰的牙齒,隨即撲咬向馬兄的大腿,而另一只也到了跟前隨時都會發(fā)動攻勢。
林川自然不會坐視不管,腰間纏著襄鈴兒送的飛刀,此刻被林川翻出來,心神合一,兩眼緊盯著后一只狼的走向,快速預(yù)判,只待下一秒手腕用力,那純鋼打造的飛刀“嗖”的一下,直襲狼的要害處。
只聽見一聲悲鳴,那只狼應(yīng)聲倒在了馬兄的跟前。更慘的是馬兄為了躲避他同伴的攻擊,用其風(fēng)騷的走位在它身上補(bǔ)了許多腳,怕是已經(jīng)狼命不保。
但仍是讓先前動手那只狼得逞,在馬兄后腿處留下一道很深的血印,好在馬兄身手過硬,在被狼咬住的那一顆再次蹬腿將狼踹開,不然馬兄怕是以后都不再擁有奔馳的能力。
狼可不是會輕易放手的動物,一擊不成尋著機(jī)會再次出擊,可林川可不會再給他機(jī)會逞兇。
幾步小跑,再以旁邊的樹干借力后一個飛躍,直接越過馬兄,投擲飛刀,只見飛刀順勢而出,最終不偏不倚插入那只狼的眉心。
看那狼回光返照般的抖動身子,最后終于沒了動靜,林川這才松了口氣。
這還是林川第一次和野獸搏斗,看著現(xiàn)場的滿目狼藉,林川不由得感嘆,可在這口氣還卡在嗓子的時候,馬兄在一旁不滿的嘶鳴起來。
聞聲趕緊來到馬兄跟前,見馬兄大腿處猙獰的血口子,林川不由得蹙起眉頭來。
聽說無論是狗還是狼,嘴里都有毒,得趕緊找些酒精來消毒,不然即便馬不像人那么脆弱,有這樣的傷也只會是兇多吉少,正在林川發(fā)愁時,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林兄弟,林兄弟!”
就在此時,侯三馬六終于趕到,見現(xiàn)場的滿目瘡痍急忙下馬來到林川跟前。
“林兄弟,你這是?“
“說來話長,兩位哥哥你們有誰帶酒么?
“正好,我這有些酒水?!?p> 說話的人是馬六,一邊說只見他從背后取出一個孫無忌同款葫蘆來。
見此,林川真是欣喜急了,急忙從馬六手里接過來,挪步到馬兄后腿處。
“馬兄,忍著點(diǎn)?!?p> 當(dāng)真是奇了,這馬兄真是通人性到了極致。酒精淋在傷口上的那種疼痛簡直能讓人疼暈了??神R兄經(jīng)歷如此疼痛,居然沒有絲毫反抗,就安生生的待在那,任由林川幫它清洗。
“這馬當(dāng)真是神了。”
站在一旁的侯三馬六,見這一幕暗暗稱奇,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居然有如此精通人性的馬。
清洗完傷口,林川拿出襄鈴兒所贈的上好金瘡藥,小心翼翼的灑在傷口上,最后從外衣上撕下布條,一圈圈幫它包扎好。
全部過程結(jié)束后,林川撫著馬兄的頭頂?shù)淖酌?,柔聲?xì)語的說道:
“馬兄,這還沒打起仗來,你就成了傷員了?!?p> 馬兄好像不喜歡林川去摸自己,一陣嘶鳴來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可很遺憾直接被林川給無視了。
就在這時,身邊突然傳來動靜,才與狼激戰(zhàn)完的林川,熱血還沒散去,瞬間繃緊了身子,手撫著飛刀的刀柄,一有不對直接能奪其性命。
“什么人?!?p> 侯三,馬六比林川反應(yīng)慢上一拍。但也緊接著警惕起來,鋼刀出鞘,提著刀一步步小心翼翼朝傳來動靜的地方探尋。
等走近,林川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剛的動靜是之前發(fā)現(xiàn)那人從樹干上掉下來造成的。
這一摔還把她摔的蘇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林川異常激動,掙扎著來到林川跟前,也不知她經(jīng)歷了什么,竟然如此虛弱,沒走幾步直接扎在林川懷里。
林川剛想避嫌的撤回雙手,可就聽她用極其虛弱的聲音在講:
“快!快!霏霏姐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