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林奈是開玩笑,但石墨還是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
林奈卻更來勁了,沖著石墨眨了眨眼睛,目光朝著石墨的下身看去,似乎自動鎖定了某個不可言喻的部位。
面對林奈攻擊性的目光,石墨臉上一陣尷尬。
不過好在,林奈調(diào)侃了一陣之后,目光看向了旁邊桌面上堆著的訂單,頓時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到是暫時放過了面色漲紅的石墨:
“這么多訂單,看來你小子現(xiàn)在算是走上正軌了,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
聽到這話,石墨奇道:“忘了什么?”
“哎……”林奈卻突然委屈起來,幽怨的看了石墨一眼:“我們之前就說好了,讓你幫人家打點東西,你瞧瞧你這個小負(fù)心漢,占了人家的便宜就想要耍賴?!币宦犨@話,石墨頓時想起來。
上次給村里面送鐵具的時候,林奈好像確實說過要自己幫忙打點東西,但是之后自己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情,到一時間給忘記了。
不過很快,石墨臉上就浮現(xiàn)了一陣尷尬。
自己忘了是不錯,但林奈這話是什么意思?
負(fù)心漢???占便宜???
這話要是被別人聽到,還不得亂想成啥樣了。
“咳咳!”咳嗽兩聲,石墨裝作沒聽到林奈畫中的歧義,轉(zhuǎn)而問道:“嫂子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說,我一定給你打造出來?!?p> 石墨說的到是實話,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研究煉器傳承說學(xué)的不全,但想要什么外形的東西,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什么問題。
不過他也奇怪,林奈一個裁縫,能有什么東西是需要自己幫忙的?
卻不料,林奈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你這里訂單這么多,還是先幫人家給弄好再說,嫂子這邊到是不著急,等你什么時候有空了再說吧!”
“沒事,嫂子你開口就是了!”
石墨搖頭,這些農(nóng)具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什么問題,既然之前就承諾了林奈,自己自然沒道理再讓林奈等下去。
林奈還待拒絕,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帶著石墨朝著自己家走去。
兩人一前一后,一路上林奈又是一陣調(diào)侃,到是歡聲笑語一片。
來到林奈家,林奈卻突然低聲神秘道:
“鎮(zhèn)上老年協(xié)會組織夕陽紅旅游,三百塊錢七天,我給你大伯他們報了這個旅行團(tuán),家里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
“也就是說,你想要做些什么,可以放心大膽的做呦!”
一聽這話,一只腳剛剛抬起來的石墨,差點一頭栽在地下。這林奈實在太喜歡逗弄自己了,三言兩語都離不開點曖昧意思。
不過想想,林奈的公公婆婆不在家,也就是說小寡婦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
咳咳,這思想怎么能這么邪惡!
石墨內(nèi)心譴責(zé)了自己一番,隨后跟著林奈去到了她的工作室。
其實說是工作室,就是她房間的一個外堂而已,里面擺著不少布料和針線,還有一臺縫紉機(jī)擺在一邊,上面似乎還有一件衣服沒有做好。
“你等等!”
說著,林奈蹲下身子彎下腰,低頭鉆到縫紉機(jī)下面,動手拆卸起縫紉機(jī)的踏。
石墨搭眼,想要看清楚,但入眼之間卻看到了林奈,甚至隱隱能夠看到里面的黑色胖次。
不得不說,林奈雖然已為人婦,但或許是因為沒有生過孩子,身上一絲多余的贅肉都沒有,盡顯成熟性感之姿。
即使是丁雨靈這個城市姑娘,都絕對比不上林奈的誘惑力。
“都說少年看臉,青年看胸,中年看腰,老年看臀,為啥面對嫂子的時候我哪里都想看呢?”
石墨心中尋思著,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不正?!?p> 好在,石墨這種暗戳戳的想法并沒有被林奈注意到,林奈依舊俯著身子搗鼓著。
沒多久,林奈似乎終于做完了,端著那塊踏板站了起來:
“我這塊踏板這地方磨損太嚴(yán)重了,你幫我看看能不能修……”
林奈本就穿著一件較寬松的衣服,剛才彎腰拆踏板,現(xiàn)在站起來之后衣領(lǐng)依舊有些開……
一個激勵,石墨終于反應(yīng)過來,接過林奈手中的縫紉機(jī)踏板,連連往后退了幾步,臉上更是一片漲紅,目光有些閃躲和慌亂:
“嫂……嫂嫂,我回去幫你看看再說,弄好了再給你!”
說著,石墨逃也似的朝著門外跌跌撞撞沖了出去。
林奈實在太誘人了,對他這個雛來說更是充滿了誘惑,剛才那一瞬間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他知道,要是再待下去,怕是真的會失去理智。
剛沖出門,就聽林奈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p> “不著急,嫂子這幾天不用縫紉機(jī),慢慢修?!?p> “哈哈哈…
“咦,小黑子,跑這么急干什么去?”
“小黑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
石墨一路狂奔的沖回自己的鐵匠鋪,一路上到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他卻都沒有多做回答。
在回到鐵匠鋪之后,他第一時間拉過水管,脫光上衣照著自己身上就沖了過來。感受著那絲絲冰涼,石墨心中的那絲燥熱才總算是壓了下來,又干了幾口冷水,坐在外面的石凳上,平復(fù)起跳動的心臟。
攤開手掌,石墨發(fā)現(xiàn),自己手掌上的那道錘影,似乎越發(fā)鮮艷了幾分。
他的反應(yīng)這么劇烈,一定程度上是因為林奈的撩撥,但更大的原因,卻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手掌上的那枚印記,燙人無比,甚至帶動著整個人的溫度都快速升高了起來。
這枚印記,是當(dāng)初獲得煉器傳承之后烙印上的。
里面所記錄的,就是那些雜亂無章的煉器傳承,甚至很多東西石墨自己都沒有研究清楚過。
但不知道為什么,之前在林奈家的那一刻,他竟然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了一樣,所以才會那么匆忙的沖出來。
此時看著手中黑色錘影印記,石墨的眉頭漸漸皺起:
“剛才出現(xiàn)的變化,好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一樣,但是現(xiàn)在為什么卻又恢復(fù)了平靜?”
“難道說,這東西和林奈姐有關(guān)?”
“或者說,這里面不止是那些煉器傳承的記。
看了一陣,研究不出頭緒,石墨搖了搖頭便不再多想。
這份煉器傳承本就神秘,想要看出什么原因或者情況之類的,至少現(xiàn)在是看不出來的。
反正,這煉器傳承應(yīng)該不會害自己,即使是真的要害自己,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應(yīng)對的辦法,以其做無用功,不如好好的著眼當(dāng)前。
再次拿起林奈的這塊踏板,石墨仔細(xì)研究起來。
縫紉機(jī)的踏板,是整個縫紉機(jī)力量的主要動力來源,而林奈的這一塊踏板顯然是時間太長,不少部位都已經(jīng)被磨蹭了發(fā)亮,甚至有的位置已經(jīng)被磨蹭的難以推動。
可見,林奈踩動這張縫紉機(jī)花費的時間,恐怕不在少數(shù)。
這塊踏板對于別人來說,想要修復(fù)起來,難度太大,但對于石墨來說,這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擁有煉器傳承,即使是重新打造一件嶄新的踏板,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不算耗費功夫,石墨自然也不會浪費時間。
拿出鐵礦丟到鍋爐之中,在鐵礦在高溫中已經(jīng)漸漸軟化的時候,石墨卻沒再等下去,而是將沒有完全融化的鐵礦取了出來,拿出鍛造錘就開始敲打了起來。
有這煉器傳承,他打鐵的方式,自然也異于常人。
對于別人來說,打造任何東西都先要制造模具,然后再將徹底高溫鍛打成為液體的鐵礦倒入模具之中最終成型。
但對于石墨來說,這個過程卻可以省略不少。
至少,獨特的煉器錘法,能夠讓他省略制造模具的過程,甚至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一捶捶敲打下去,縫紉機(jī)踏板的形狀正在慢慢成型。
而是石墨腦中,響起了李主任說的關(guān)于標(biāo)記的話,心中開始尋思起要給自己弄一個什么樣的標(biāo)志。
有一個標(biāo)志,就算是一個品牌的效的事業(yè),打造出來的一切都帶上自己的標(biāo)志,就算是一個真正的品牌。
隨著石墨的思緒,一錘錘落下的時候,他所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手掌上的錘影,在瞬間閃現(xiàn)出了一道金色光芒。
下一刻,就好像是福至靈心一般,一個奇怪的造型,突然出現(xiàn)在石墨的心中。
石墨的眼前一亮,放下鍛造錘,拿起一旁的小刻刀,手腕發(fā)力,在這塊踏板上面快速刻畫起來。
他刻畫的很認(rèn)真,似乎隱隱之中有什么力量沿著手中的刻刀,進(jìn)入到了縫紉機(jī)踏板之上,漸漸的隱沒其中。
終于,刻畫結(jié)束,在踏板一角上,一個好像鍛造錘,又好像石字的符號,躍然出現(xiàn)!
而就在刻畫結(jié)束的時候,石墨雙腿一軟,整個人竟然瞬間癱坐于地。
而他的臉上,更是掛滿了汗水。
但他的眸子之中,卻帶著激動和興奮!
陣紋!
他剛剛似乎自創(chuàng)出了一道陣紋!
天地之間有呼吸,萬物之間有韻律。
陣紋,就好像是天地間繁復(fù)的密碼一樣,只要能夠完美的刻畫出來,就能夠成為極為強(qiáng)大的陣紋。
每一道陣紋的力量,卻又各不相同。
而在石墨的煉器傳承中,也記載了不少的陣紋,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石墨來說并不算實用,而且上次的聚陰陣,似乎還留下一道女鬼在自己的鐵匠鋪中,所以對于陣紋,石墨始終有些忌諱。
陣紋是非常復(fù)雜的東西,即使是石墨現(xiàn)在也不過記住一兩個而已。
至于自創(chuàng)陣紋,更是幾乎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