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該吃藥了?!毙「W訉⑺幎私o了炤明帝,炤明帝看了一眼小福子,呼了一口氣,若有所思,但還是干脆利落地將藥喝地一滴不剩。
“去喚齊王過來吧?!?p> “是?!?p> ——————————
“參見陛下。”
“起來吧?!?p> “謝陛下?!?p> 炤明帝說:“你離寡人近些?!?p> 奕鳴走上前,炤明帝遞給奕鳴一份奏折,“打開看看?!?p> “這……”奕鳴仔細(xì)瀏覽了奏折上的內(nèi)容,“臨安知府他……”
“嗯,朕要你去徹查此案,咳咳咳。”炤明帝說著,就又咳嗽起來。
“怎么了陛下?”奕鳴焦急萬分。
“沒事。”炤明帝似乎病還沒有好,“齊王,你是朕……你是我最信任的臣子,希望你不負(fù)我所望。大理寺就按你說的,暫時讓宋宏文代理吧”
…………
“怎么了?”鳴鸞見奕鳴憂心忡忡,便上前詢問。
“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p> “不詳?”鳴鸞有些疑惑,“行了,不要想那么多,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p> “不行,明天我得讓小武和我一起去臨安,臨安知府死了?!?p> “什么?”鳴鸞有些驚訝,“那不挺好,那個人還想欺負(fù)你,活該!”
“話不能這么說,人家好歹也是朝廷官員,況且那也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我知道,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嘛。”鳴鸞說道,“哦,對了,我也要一起去?!?p> “行,那白芙呢?”
“她啊,她是只狐貍精。”
“誒,怎么能這么說——哦,對。”鳴鸞話還沒說完,奕鳴便打斷了她的話,仔細(xì)一想就又覺得不對。
“她又沒被封印,但是修行還不夠,不過日行千里是沒問題的,她完全可以等我們到了在跟過來,我們還可以千里傳音?!?p> “那她就不要去了吧,我讓小文留下來陪她?!?p> “行?!?p> 奕鳴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那個……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吧。”
奕鳴深吸了一口氣:“我能不能修煉。”
“道法自然,天地對萬物都是均等的,你當(dāng)然也可以修仙啊。”鳴鸞看著奕鳴的眼睛說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問這個?”
“因?yàn)椤?p> “可是這路會很艱難,妖天生就可以修煉,而人不一樣,不是誰都可以修仙的,你放心,我會直接渡陽氣給你,不要亂想好不好?”鳴鸞眼眶有些濕潤。
而奕鳴卻一言不發(fā),這樣的長生,他接受不了。
夜晚
“你想好了嗎?”
“你先告訴我,你在哪里?”之前夢中的聲音果然又找上了奕鳴。
“我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
“那你說說看,我應(yīng)該怎么做?”
“遠(yuǎn)古時代在大地之上有兩種生靈最為靈性,一是人,二是狐。人與物為異類,狐則在人與物之間;幽與明為異路,狐則在幽與明之間;仙與妖為異途,狐則在仙與妖之間。”
“所以呢?”
“如果你有一只狐貍的妖丹,我能夠幫你成妖,成仙就要看你自己努力了?!?p> “那怎么弄到妖丹?殺生嗎?我可做不到。”
“哈哈哈,小子,你血脈特殊,去打聽一個叫玉仙堂的地方,接著去昆侖山,這兩個地方會有你想要的答案?!?p> “你到底是誰?”
“我可以是任何人,也許你今天見這個臉,這個聲音是我,當(dāng)時明天可就不一樣咯,我的真身是不會輕易讓你們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我叫——易。去昆侖山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好?!?p>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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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起這么早?!?p> “當(dāng)然啦?!?p> 奕鳴看了看梳妝臺上面的玉簪,拿了起來。
“這簪子……”奕鳴仔細(xì)看了看。
一股力量轟進(jìn)了奕鳴的大腦,奕鳴腦海中只留下三個字——玉仙堂。
“怎么了官人?”
“你聽說過玉仙堂嗎?”奕鳴好奇地問道。
“玉仙堂?”
“這里我知道!”白芙突然出現(xiàn)在二人身后。
“你知道?”
“當(dāng)然,這玉仙堂明面上是做玉器生意的,其實(shí)暗地里經(jīng)營著許多東西,相當(dāng)于妖怪的黑市。”
“那在哪里呢?”奕鳴接著問道。
“這個嘛……凡夫俗子是不可以輕易看到的?!卑总秸f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p> “你有辦法?”鳴鸞和白芙都有些詫異。
“我從小眼睛就能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所以家父請人給封了,當(dāng)時我也不信這些,但……現(xiàn)在想不相信都難?!?p> 鳴鸞不由地莞爾一笑,的確,一切都太玄妙了。
“哦~那好辦啊,我們兩個就可以幫你解決。”白芙拍著胸脯說道。
“啊?”鳴鸞卻是一臉懵逼。
“我的方法會有些粗暴,直接將法力注入到姐夫體內(nèi),強(qiáng)行將封印解開。但要記住一點(diǎn),一定要通過那個玉簪將力量注入,純粹法力的轟擊封印承受不住就消失了嘛。”
在二人注入法力的過程中,身后都顯現(xiàn)出了自己的原形。
“呼——”白芙揉了揉自己胸脯,“搞定了?!?p> 奕鳴看了一眼鳴鸞,在她身后看見了一只鸞鳥。
奕鳴只能看見本體,雖然鸞身后還有兩個若有若無的生物,不過他能確定的是,鳴鸞的本體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