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龍皓陽狠狠地咳嗽了一聲,似是在抗議二人的行為。
這個斯文敗類!龍皓陽默默扶了一下額。
這一聲咳嗽,把劉雪茵從自己的思想中驚醒,她猛得離開白鈺的懷抱。她這是魔怔了嗎!居然和一個陌生人在這舉止親密。
可她也不得不承認,白鈺生得眉清目秀,相貌英俊,又是當朝王爺,修為高深,典型的多金帥哥,又有幾個女子能抗拒的了這樣的男人。
劉雪茵不禁紅了臉頰,別扭中多了幾分平日里沒有的小女人姿態(tài)。
懷中突然空了,白鈺悻悻然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鼻子皺了皺,一臉無辜模樣。
這個龍皓陽,白鈺埋怨地瞪了一眼正在問話的龍皓陽。
他剛才,是吃醋了?
早知道就多抱一會兒了,說不定能看到他炸毛的模樣哈哈。
白鈺內(nèi)心壞笑著,只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嘴角卻有可疑的輕微抽動。
“劉雪茵,我們相信,你并非有意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那天的事,聰敏之人都可看出那蛇有些古怪。但要洗脫你的罪名,只靠我們對你的信任是不夠的。我們希望你可以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盤托出,這樣,也算是給眾人一個交代,你也好早日洗清冤屈,恢復(fù)自由之身?!饼堭╆栄普T著,將其中利弊關(guān)系細細說來。
劉雪茵聽罷,發(fā)愣了片刻,隨即苦笑著搖搖頭,緩緩走到一旁,面對牢獄的墻壁,終是開口:
“自由?這大千繁華,哪處可當我容身之所?世間種種,已無值得我留戀之物。不如就在這牢獄中,人頭落地也好,終身囚禁也罷,與我而言,已無差異?!?p> “至于你們想知道的,我想,這位白衣流氓早已知曉。三位,還是請回吧?!?p> 劉雪茵說著,還不忘幽怨地瞪白鈺一眼,白鈺無辜地摸了摸鼻子,假裝沒接收到她眼神中傳達的信息。
喂,他只是好心拉她一把而已,怎么好像成了刻意占便宜了??
馬寬只知這個劉雪茵是戴罪之身,卻不知她具體犯了什么罪。在一旁聽了幾人的談話后也是似懂非懂,不過劉雪茵話中蘊含的含義已是十分明顯。
這姑娘是經(jīng)歷了什么,年紀輕輕就對生活不抱希望了。他在旁看的分明,圣上雖沒有表態(tài),可怹也并沒有對身邊這兩位的話提出反駁,應(yīng)是默許了兩人的觀點,或是說,他們說出了圣上的心思。
皇恩浩蕩,圣上可既往不咎,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恩賜,可她,卻是沒有一絲感激涕零的表現(xiàn),甚至,她的眼中,滿是淡漠,不僅是對怹,更是對自己生命的,淡漠。
“豈有此理!來人,讓陳有極親自把她嘴巴撬開,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緊到什么程度!”龍鑫辰龍顏大怒,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挑戰(zhàn)他的龍威。
他一再退讓,想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他若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他這個皇帝還怎么做下去!他的威信何在!
說罷,甩袖而去,龍皓陽見狀立馬追了上去,馬寬和御林軍也緊跟著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劉雪茵身后傳來了獄卒的聲音:
“陳獄官,就是這了?!?p> “不是說只一人嗎,怎么有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