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染上風寒
隔天,雨洛醒來,覺得頭有點沉沉的,該不會是病了吧?
一大早的門口來了一個送信的,說是楊暕的信使,特來邀請各路英雄好漢前去一聚。
張濤打開請?zhí)豢?,上面也沒寫明是什么事,寫了幾個受邀人的姓名,雨洛也在里面。
“我也有份?!庇曷迤娴?,有種受重視的感覺。
“或許是關(guān)于七彩琉璃珠的事?!眳庆偷?。
“不管什么事,既然他邀請了我們,就去看看?!睆垵卮稹?p> “我們?nèi)硕?,雇一輛馬車去。”吳焱說道。
“好啊?!庇曷孱^暈乎乎的,坐馬車去最好了。
張濤他們的馬車孤單單的在草原上行駛著,之前肖旭壽宴,一路上還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結(jié)伴而行,雨洛看了看四周,覺得怪怪的,這次為什么沒有看到人?
突然草原前面竄出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將馬車團團圍住。領(lǐng)頭的黑衣人喊道:“識相的,快把七彩琉璃珠交出來。”
張濤答道:“七彩琉璃珠不在我們這里,早被鐵鉤鷹偷了去?!?p> “哼!鐵鉤鷹偷到的那顆是假的,真的就在你們身上?!?p> “我們身上的確沒有七彩琉璃珠,或許在鐵鉤鷹去偷之前就已經(jīng)被人掉了包?!睆垵忉?。
“不可能,在鐵鉤鷹之前,只有一人去偷過,可是錦盒里面卻是空的,那顆假的夜明珠是他放進去的?!?p> “錦盒是空的?”張濤和吳焱對看一下。
“對,沒錯?!焙谝氯撕竺嬗肿叱鰜硪粋€蒙面人,他的左耳朵上戴著一個大大的鐵耳環(huán),他說道:“我一路跟著那個小姑娘,眼睛就沒一刻離開過,可當我去偷的時候錦盒里面卻是空的。不是被你們藏起來,難道它還會自己跑了不成!”
雨洛認得他,沖他喊道:“大鐵環(huán),你在宴會上是怎么答應高老道的,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不怕人笑話嗎?”
“大鐵環(huán)”被雨洛說得臉紅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被認出來了,干脆扯下面巾道:“笑話就笑話,不守信的人又不止我一個。只要你把七彩琉璃珠交出來,我們便放你們走。你們的屋子我已經(jīng)去搜過了,我知道七彩琉璃珠就在你們身上?!?p> “大鐵環(huán),你別在那胡說八道,你是那天搶不了我的七彩琉璃珠,故意來找我麻煩的吧。”雨洛喊道。
領(lǐng)頭的黑衣人眼睛斜向他:“大鐵環(huán),是不是這樣的?”
“大鐵環(huán)”兩腿發(fā)抖:“不是,絕不是這樣的?!薄按箬F環(huán)”舉手發(fā)誓:“我敢保證,七彩琉璃珠就在他們身上?!?p> “好。”領(lǐng)頭的黑衣人舉起劍指向雨洛他們:“你們是交還是不交?”
吳焱拔出劍:“就算七彩琉璃珠真的在我們身上,我們也不會把它交到你們這些歹人手中?!?p> 吳焱說著舉劍過去,剛一交手,吳焱手臂上就被劃了一道傷口,黑衣人雙腿一蹬,吳焱身子退到貼著馬車才穩(wěn)住。
“你怎么樣?”雨洛關(guān)心的問。
吳焱轉(zhuǎn)過頭來責怪的道:“早叫你把它還回去,你看現(xiàn)在若出那么多麻煩!”
雨洛心里自責,這那只是麻煩,搞不好連命都得搭上。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擺脫了這群人再說?!睆垵閯τ纤拿婀ミ^來的黑衣人。
吳心若也跳下馬車加入到打斗當中,吳焱守護者雨洛,可是黑衣人多,漸漸的離得遠了。
雨洛跳下馬車,生怕腹背受敵,不敢走遠,背朝馬車,手攥馬鞭,一有人接近,就亂揮一通,雨洛突然一陣暈眩,前面一閃竄過來一條黑影,扶住雨洛,幾腳踢開周圍的黑衣人,雨洛朦朦朧朧中抬眼看去,酒鬼伸手探向她:“這么燙,還出來吹風?!庇曷灞闶チ酥X。
酒鬼抱著雨洛迅速竄走了,張濤和吳心若都看見了。
“那個人是誰?”張濤問。
吳心若抬頭看了一眼:“不知道?!?p> 那些黑衣人喊道:“她一定把七彩琉璃珠給那個人了……”
……
雨洛醒來,已在酒鬼的屋子里,酒鬼正坐在她旁邊。
“你醒了?!本乒淼?。
“張大哥他們怎么樣了?”雨洛爬起來。
“你快躺下,他們沒事,放心吧?!本乒淼馈?p> 雨洛想了一下,又要爬起來:“他們肯定很擔心我,你帶我回去吧?!?p> 酒鬼按住她:“我會通知他們的,你就在這安心養(yǎng)病吧,回去雖然不遠,可你再吹風會加重病情的,等病好了再回去啊。”
雨洛這才安心躺下。
酒鬼喃喃道:“怎么突然就得了風寒?”
……
雨洛養(yǎng)了幾天,病已大好,就跑去找張濤他們。
“救你那個人是誰呀?”吳心若問。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雨洛也不知道酒鬼是什么人,只能這么回答了。
“你居然還有這么一個朋友,他武功看起來不弱?!边€好吳心若沒有再追問酒鬼的底細。
“你們那天怎么脫身的?”雨洛問。
“原來那天楊暕根本就沒有發(fā)什么邀請?zhí)际悄切┤私o我們設的圈套,那些人見你被人帶走了,以為七彩琉璃珠就在你身上,都四散找你去了?!眳庆徒忉尩?。
“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雨洛問吳焱。
“你的病都好了,我的傷能不好嗎?!眳庆突氐馈?p> 眾人都裂開嘴笑……
雨洛往小竹屋走去,這么多天沒回去,不知道阿史那染干會怎么責怪她?
阿史那染干像往常一樣在書桌上寫字,見雨洛進來,問道:“病好了?”
“嗯?!庇曷妩c點頭,奇怪他怎么知道她病了呢?
“好端端的怎么就染上了風寒?”
“我淋雨了?!庇曷宕鸬?。
“怪不得,那天酒鬼跟我說我還不相信呢?!?p> 原來是酒鬼跟他說的。
“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jīng)隽耍嘧⒁馍眢w?!卑⑹纺侨靖傻馈?p> “多謝王子關(guān)心?!庇曷遄炖飸睦飬s不滿,就只會講些口頭上的話,她生病的時候怎么不去探望她一下。
雨洛不知道,她暈迷的時候阿史那染干去看過她了,她的藥還是他派人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