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麻針扎到手了
雨洛從屋里出來,見巴郎已拿了一壇酒在喝,跑過去問:“王子不喜歡喝酒嗎?”
“他天天都有喝啊。”巴郎道。
雨洛垂下眼瞼。
巴郎抱起一壇酒遞給雨洛:“你拿一壇給他,他準喜歡?!?p> 雨洛接過酒壇,問道:“你見他喝醉過嗎?”
“從小到大,我都沒見他喝醉過?!卑屠蓳u搖頭。
“那你見過他喝得最多的是什么時候?”雨洛問。
“和大汗比酒的時候……”
“不是達頭嗎?”雨洛打斷他。
“達頭和大汗比過,沒和王子比過?!卑屠纱鸬?。
“誰贏了?”雨洛問。
“當然是大汗了?!?p> “王子和大汗比呢?”
“兩人都沒醉,”巴郎道:“最后還是大汗頂不住,向王子求饒,才結束了這場比試?!?p> “這得喝多少酒???”雨洛問。
“比你這里的還多。”巴郎比劃著道。
“那肚子不炸了?”雨洛好奇的問。
“怎么會呢?酒又不是水……”
第二天,雨洛去找酒鬼,酒鬼低著頭在門口找來找去,自言自語道:“奇怪,哪去了呢?”
“酒鬼,你找什么?”雨洛走過去:“丟什么東西了?”
雨洛往地上看,難道昨天拖他進屋的時候掉了什么東西?
酒鬼抬頭道:“丫頭,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找找,你給我那一大車酒呢?難道是給人偷了?”
雨洛不禁翻了個白眼:“我拉去給王子喝了?!?p> 酒鬼一愣:“不是說好一人一車嗎?你把我那一車拉去給他,那怎么比?”
“數(shù)空酒壇不就行了,吶,這些都是你昨天喝的?!庇曷逯钢厣系目站茐拥馈?p> “我喝了這么多?”酒鬼道。
“王子能比你喝的多很多?!庇曷宓馈?p> “他把剩下的全喝完了?”酒鬼問。
“嗯?!庇曷妩c頭,其實他只喝了一壇。
“那他醉了沒有?”酒鬼問。
“沒醉,他喝多少都不會醉?!庇曷宓?。
“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會醉呢?”酒鬼呢喃道。
“你知道你還跟他比?”雨洛氣道,害她白白花了那么多錢,那些錢是王子給她置辦小竹屋各種開銷的,這個月得省著花了。
“是你非要我跟他比,難得不用偷有那么多酒可以給我喝……”酒鬼壞笑。
“原來你只是想哄我的酒來喝!”雨洛瞪著他。
“我教了你那么多武功,你總得那什么,意思一下不是?”酒鬼道。
雨洛依然看著他。
酒鬼也覺不好意思,道:“頂多我多教你幾招功夫?!?p> 雨洛這才緩了臉色,放過他。
“雨兒?!睏顣牧肿永镒哌^來,看見雨洛,喚道。
“楊暕,你該不會又是專門來找我的吧?”雨洛問。
“你怎么知道,上次我們的話還沒有說完?!睏顣┑?。
“你確定是來找我,不是找我們王子的?”雨洛問。
“真的是來找你的?!睏顣┑?。
“那一會兒見到我們王子,可別又說是來找他的?!庇曷宓?,她才不信他不是來找阿史那染干的,她把話先說在前頭,看他一會兒怎么整?
楊暕微笑著上前兩步:“你是在怪我上次把你撇下?這次不會了。”楊暕湊近雨洛:“今天我只是來找你,不找其他人。”
雨洛見他湊近,留了一個心眼,道:“可我沒什么好跟你說的?!?p> “你不是想看我變戲法嗎?”楊暕又湊近幾分:“我變給你看。”
楊暕伸出雙手想摟雨洛的腰,雨洛用酒鬼教她的防身術將楊暕的手給擋了回去。
他所謂的變戲法就是占她便宜?
“你怎么會?”楊暕奇道:“王子教你的?”
雨洛眼角瞥見阿史那染干從后面過來,怎么每次都被他看到?雨洛轉回身站離楊暕幾步。
阿史那染干看著楊暕問:“楊佳子來我這兒可有什么事嗎?”
雨洛眼里含笑的看著他怎么回答?
“沒有。”楊暕好像忍住了不說,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既然沒事,就請回吧?!卑⑹纺侨靖傻?。
楊暕轉向雨洛:“雨兒,那我先走了。”說著向雨洛遞了個眼色。
雨洛撇開臉不理他,他還嬉皮笑臉的道:“我有空再來看你?!?p> 雨洛看著他的背影,真是個怪人。
“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阿史那染干道。
“肯定是毒藥?!庇曷宓?。
阿史那染干轉回身,問雨洛:“你那些酒花了多少銀子?”
雨洛緊張的盯著他,不敢回答,幾乎都把他給的錢花得差不多了。
阿史那染干從懷里取出一小疊銀票遞給雨洛:“你把錢花光了這個月怎么過?拿著,不夠再來跟我拿?!?p> 雨洛喜笑顏開,接過銀票道:“夠了夠了,下個月都夠了?!?p> “那你花完了再來拿?!卑⑹纺侨靖傻?。
小竹屋的花銷是雨洛一手包辦的,每次阿史那染干給她的錢都有多,而且從來不問她的錢花哪去了,雨洛開心的想著。
“有那么開心嗎?”阿史那染干看著笑得合不攏嘴的雨洛。
“有錢花當然開心了。”雨洛將銀票放進懷里收好。
“那你做我的女人可好?”阿史那染干湊上前去:“我的這些錢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雨洛回味起地下密道那意亂情迷的一吻,竟沒伸手推開他,有些許期待的等著。
阿史那染干側頭閉上眼睛剛欲吻下,突然迅速把臉拉開。
雨洛奇怪的看著他,難道他只是在試探她是不是見錢眼開?不禁心中懊惱,被吳焱當成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被阿史那染干當成愛慕虛榮的女人!
阿史那染干舉起右手看,手指上扎著一根針,不禁皺眉:“呀,你的針線包怎么隨身亂放?!?p> 原來是扎到手了,雨洛松口氣,與阿史那染干同時看向她的腰間,不是針線包,是她從李馥涵那里拿的麻針,雨洛別在腰間防身用的。
阿史那染干把針拔出來,露出鮮紅的血珠,慶幸的道:“還好沒毒?!?p> 阿史那染干沒再碰雨洛,轉身走了,雨洛不由得失望,他的手怎么就那么碰巧扎到針了呢?突然覺得不對,她的針有麻藥,他的手怎么沒事?看來回頭得加多點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