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惹人醉。
若用正常人和非正常人的方法來劃分,宋賢卿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常年沾花惹草,看見美人就能把一切事宜拋之腦后,縱使因此吃了苦頭無數(shù),宋賢卿也從未改過。
正如這一次,看著盛怒的秦景玉,宋賢卿縮頭縮腦的在一旁坐著,眼睛小心翼翼的盯著秦景玉手中的茶杯子,生怕秦景玉惱怒之下這杯子脫手而出,和他的腦門來一次親密接觸。
“舅舅,我這也是情難自禁。”宋賢卿咬著舌根子說道,短短的一句話愣是讓他說出了百轉千回之感。
秦景玉的臉愈發(fā)黑了,越發(fā)想用手里的茶杯摔到宋賢卿那欠揍的臉上。
“你給我收回你那惡心人的樣子?我可不是那些女子,我不吃你這一套,你再敢惡心我,我把你吊起來打你。”
秦景玉說著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用力過猛,茶杯直接裂成了八瓣。
宋賢卿的身體抖了抖,不是吧,他就言語不遜了些,秦景玉真生氣了。
這林夏末在秦景玉的心里到底多大的分量?
“舅舅?!彼钨t卿顫抖著聲音說道。
秦景玉不想聽宋賢卿說話,當即指著宋賢卿的鼻子冷聲道:
“我在云鎮(zhèn)還有一個宅子,你今天就給我過去,我告訴你宋賢卿,再敢招惹我的人,你的那玩意割了得了?!?p> 宋賢卿聞言一張臉瞬間慘白慘白的,捂著自己的褲襠就在地上打起滾來,演技夸張的哭嚎道:
“割不得呀舅舅,我可是你親姐姐唯一的獨苗苗啊,你割了我,你親姐姐可就絕后了??!”
秦景玉臉都綠了,當即怒吼道:
“滾!再敢演戲我宰了你!”
“拜拜。”宋賢卿爬起來就跑。
宋賢卿走了,秦景玉的心中卻越發(fā)的煩悶。
他到底該拿林夏末怎么辦?
一個女子,怎么心思比那些王公大臣還要難以捉摸。
“主子,太后來信。”穿著玄黑色玉麟袍的玉麟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中,將薄薄的信封遞給了秦景玉。
秦景玉接過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吾兒親啟。
吾兒,你可記得你幼時的玩伴錦惠,錦惠也念著你呢,聽說你在屏郡,錦惠已經(jīng)朝屏郡來了,錦惠對你一往情深,就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你也要好好照顧人家呢。
太后手書。
秦景玉一張臉愈發(fā)陰沉了下去。
林夏末那邊他還沒有哄好,就來了一個云錦惠,云錦惠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家小姐,這后宅的陰私林夏末不懂,可云錦惠卻是個中好手。
想當初云錦惠不過七八歲的年紀,就能哄得太后樂呵呵的,還破格讓只能封縣主的云錦惠封了郡主。
秦景玉想著眉頭緊皺,冷然道:“去回太后,本王知道了?!?p> “是。”玉麟衛(wèi)立即下拜行禮,然后便消失不見。
秦景玉的臉色黑一陣白一陣的,不是秦景玉瞧不起夏末,只是云錦惠的手段著實高明,林夏末對上云錦惠,后果難以預料。
“來人?!鼻鼐坝窭渎暤馈?p> “屬下在。”
“讓小七、小八、小九和小十都去侍奉夫人,記得告訴她們,從今往后林夏末便是她們的主子,她們就是死也要保證林夏末傷不到一根毫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