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比什么?”
“嗯?這得想想。”
一群女人完全沒將虎頭的威脅放在眼里,一旁商議比賽項目去了,好贏得天一小師傅最后的歸屬。
虎頭覺得自己身為倒霉蛋的尊嚴(yán)受到了侮辱,伸手將手上白笑笑給的紅繩摘了下來,回頭對天一道,“師爹,你安心在這里呆著,虎頭去讓那群女人見識見識我的厲害?!?p> “阿彌陀佛,”天一師爹垂眸,表示默認(rèn)。
虎頭立馬昂首闊步向前,眼見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虎頭一哧溜鉆進(jìn)了女人堆里。女人們剛想調(diào)笑虎頭幾句,一張開嘴,屎雨劈頭蓋臉就下來了。
“啊...”慘叫四起,不叫還好,一張嘴抬頭驚叫,屎雨就找著了好去處,那味道真是回味無窮。
為此,慘叫更甚,旁邊正好有一個荷花池,顧不上什么光天化日,一群女人“咚咚咚”直接跳了下去,本想洗洗,卻發(fā)現(xiàn)荷花池里的味更讓人銷魂。
池塘對岸,一排提著夜香的丫鬟小廝嘴角狂抽,看著自己手里的馬桶,不知道這倒了一半的夜香,是繼續(xù)倒呢還是提回去。
管家不是早就提醒了嗎,這幾天要給荷塘施肥,讓大家都繞著走,怎么這些小妾夫人的還巴巴往里跳呢,真是想不明白。
一群女人簡直要瘋了,身上的味不淺,可肚子里的味更重,怕是十天半個月都散不去。
虎頭很滿意,小脖子梗得筆直,誰讓他們敢無視他虎爺?shù)拿惯\,這就是下場。戴上紅繩,一臉得意回到天一跟前,諂媚笑著,“師爹,虎頭是不是特別厲害?您可得在師父面前給虎頭說些好話。”
“阿彌陀佛,”天一師爹完全事不關(guān)己,捻著佛珠信步離開。
虎頭摸摸腦袋,想不明白自家?guī)煹@是要給自己說好話呢還是不給自己說呢?
白笑笑趕來時,事情已經(jīng)接近尾聲,一群女人正趴在岸邊各種嚎,天一小哥哥不見蹤影,二蠢徒弟傻愣著不知道在干嘛。
快步上前,抬腳就是一踹,“你師爹呢?”
虎頭驚喜回頭,揉著被踹痛的屁股,“師傅你來了,虎頭為了保護(hù)師爹,不顧自身安危,勇闖敵營,然后...”
“啪...”
虎頭話沒說完,后腦勺就挨了一巴掌,打得他暈頭轉(zhuǎn)向,“你師爹呢?”
虎頭兩只手一上一下的揉著自己受過凌辱的地方,無限哀怨,“師爹走了,不知道干嘛去了?!?p> 白笑笑白他一眼,“把紅繩摘了,守著她們,跟她們好好玩?!?p> 虎頭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來了興致,“好啊好啊,放心吧師傅,虎頭一定跟她們好好玩?!?p> “孺子可教也,”白笑笑滿意的拍拍虎頭肩膀,一撩長發(fā),瀟灑走人。
虎頭得到了白笑笑的夸贊,美得快上天了,顛顛的立馬又往女人堆里扎。
白笑笑招來小符人,找到天一的位置,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跑了過去,見天一正在一顆梧桐樹下,掐指算著什么,白笑笑撲就上去了,吊在天一身上,一個勁的聞。
天一嘴角微不可見的抽,到底是沒說什么,沒做什么,直到白笑笑都嗅到了臉上,才往后退一步,避開白笑笑,“阿彌陀佛,施主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