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不能走,因為你們都將葬身與此?!?p> 輝沒有想到,塔可居然會說出這種話語。
而這也讓輝明白,塔可再一次陷入了暴走狀態(tài)中。
還沒等輝做出反應(yīng),熾熱的火焰就從塔可的手臂上爆發(fā)出來。
看著塔可現(xiàn)在的樣子,十皺了下眉頭。
但緊接著,十的神態(tài)就恢復(fù)了平靜,就好像達成了什么目的一樣。
“那么,異類,你還在等待什么呢?
想要為親人復(fù)仇的話,就殺掉我吧?!?p> 十知道自己由于受了重傷而無法動彈,但他卻依舊挑釁著塔可。
“不,我并不想為那些家伙復(fù)仇,我想要的,就只是殺戮而已。
我不對普通人類感興趣,普通人類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堆灰燼罷了。
不用你說,我也會殺掉你。
本來打算解決了那個刺頭再來收拾你,但既然你求死,那么我就先解決掉你吧?!?p> 塔可這么說著,她咧嘴對十露出了殘暴的笑容。
然后一團火焰就從塔可身上躥出,直擊在十的身上。
不過,塔可并沒有使用高溫火焰,她不愿意浪費太多力量在一個傷殘者身上。
但也是因為這樣,十才沒有立刻化為灰燼,而是飽受著火焰的煎熬。
至于輝,在看著塔可做出了這等殘酷之事后,他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輝很清楚,塔可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所以,輝也讓那白色的火焰覆蓋于自己的手臂之上,準備應(yīng)付塔可接下來的攻擊。
“白色的火焰,一看就令人感到惡心呢。
不過,我可不會讓那白焰再次接近我,那白焰似乎能抑制我的能力?!?p> 現(xiàn)在的塔可并不傻,她還記得那白焰對自己產(chǎn)生的不良影響。
正因如此,塔可后退了一些,和輝拉開了距離,以防那白焰燒到自己。
“塔可,你真的能在這么遠的距離釋放火焰嗎?
可別燒到自己哦,你平時可連燒食物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呢?!?p> 輝吐槽著塔可,他的語氣看似輕松,但實際上他心里也很緊張。
輝不明白,為什么塔可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暴走,明明她才剛恢復(fù)正常。
而輝也因此開始擔(dān)憂起來,他擔(dān)憂塔可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暴走狀態(tài)之中,他害怕自己的火焰不能長時間抑制塔可的暴走。
塔可真的還能長時間維持暴走之前的模樣嗎?
輝在心里這么問著自己,但其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如果塔可不能變回以前的樣子,那么我也就不能再同情她了。
畢竟這般殘暴的她,是殺死瀟的罪人。
輝這么想著,他攥緊了拳頭,想要為瀟復(fù)仇。
只不過,這時候輝卻想起了之前塔可對自己說過的話。
輝,如果我再一次暴走了,還請你用那白色的火焰讓我變回正常。
求你了,我不想再因為暴走而犯下任何罪惡了。
回想著這些話語,輝也記起了塔可說這番話時的可憐神情。
但現(xiàn)在的塔可并沒有給輝太多思考的時間,塔可見十沒了動靜之后,于是她放出火焰丟向輝那邊。
而對于塔可扔過來的火焰,輝沒有躲閃,只是揮手使用白焰防御住了塔可的攻擊。
“塔可,現(xiàn)在的你究竟處于什么狀態(tài),你現(xiàn)在到底還能記起來什么?”
輝這么問著塔可,同時也朝塔可沖了過去。
不過,塔可并沒有給輝接近的機會。
她手臂上的火焰越燒越旺,接著就迸發(fā)出一道火柱竄向輝身旁。
這道火柱的攻擊范圍實在是太長了,輝不得不向后退去,遠離了塔可。
“你以為我的火焰只能燃燒身邊之物嗎?
不,你錯了,我的火焰,能讓我眼里看到的一切都陷入火海之中。
你說我還能記起來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呢,因為我才剛剛出生沒多久啊。
我唯一記住的人,就只有三番兩次從我火焰之中逃脫的你呀!”
塔可說著,她笑了,她笑的很開心,但她的笑聲卻讓輝感到一陣惡寒。
塔可揮舞著那道火柱,驅(qū)逐著來回躲閃的輝,她的臉上寫滿了殺意。
而此時的輝,也因為塔可剛才的話語而簡短的思考了一番。
現(xiàn)在的塔可,和正常的塔可果然是兩個人嗎?
她說她才剛出生,但按照她現(xiàn)在的樣貌來看,她不可能是剛出生的嬰兒。
可如果按她第一次暴走的時間來算,從第一次暴走到現(xiàn)在,她確實稱得上是剛出生的人。
原來如此,暴走的塔可和正常的塔可果然是兩種不同的存在呢。
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塔可的身體里同時存在著兩種人格呢?
輝這么思考著,同時也停下了躲閃。
“對啊,我為什么要躲開你的火焰呢?我同樣也使用沖天的白焰來抵消你的攻擊吧?!?p> 輝停了下來,塔可的火柱就徑直打在了輝身上。
只不過,在下一瞬間,輝的身上爆發(fā)出沖天白焰來,瞬間就抵消了塔可的火柱。
火柱被白焰消解了,而那白焰也順著火柱形成的方向一直燒到了塔可身邊。
“什…!!”
塔可沒有想到輝會用這種方式反擊,但她還是靈巧地躲開了這燒到身邊的白焰。
“你果然不能讓我輕易得逞呢,不過這樣也好,激烈的戰(zhàn)斗總會帶來預(yù)想不到的樂趣?!?p> 雖然吃癟了,但塔可卻并沒有因此而失落,反而看起來精神了幾分。
“如果這是你給我的饋贈,那么就讓我擊敗眼前的暴徒吧!
塔可,我要讓你重新變回正常?。 ?p> 輝如此念叨著,而從他的身上也爆發(fā)出更多的白色火焰,快速席卷了周圍的一切。
“這不可能,你怎么也會使用這一招??!”
看著撲面而來的白焰,塔可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其實,塔可是可以逃跑的,但她不甘心就此放過輝。
所以,塔可選擇和輝死磕到底,她決定拼上一把,拼盡全力卻殺死輝。
“火焰啊,為我燃盡眼前的一切吧??!”
塔可大吼著,她的肌膚也因此而變紅了,她也使出全力爆發(fā)出了大范圍的烈焰攻擊。
只不過,塔可這一招使用得太晚了,她的火焰還沒有燒遠就被白焰趕上并被抵消了。
那白焰幾乎在一瞬之間就覆蓋了塔可全身,而塔可也在怪叫了一聲之后,倒地不起了。
而釋放完這大范圍的白焰之后,輝也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但在看到塔可已經(jīng)倒地后,輝這才松了口氣。
“塔可她,現(xiàn)在真的恢復(fù)正常了嗎?”
輝這么說著,也看了一眼一旁早已沒了動靜的十。
因為輝剛才的那一招,現(xiàn)在十的身上,已經(jīng)不再燃著火焰了。
可是,他的軀體早已被烤黑,這讓輝皺起眉頭,沒有再繼續(xù)看十。
“塔可,你知道嗎,你也許又一次犯下了罪惡的事情呢。
那些家伙不會輕易饒了你的,也不會輕易饒了我的。
現(xiàn)在看來,這場殺戮并不會很快結(jié)束呢?!?p> 輝說著,輕嘆了口氣,但他不敢在此過多停留,他知道十的同伴正在趕來的路上。
于是,輝便撐起身子走到塔可身邊,扶著塔可一同離開了這里。
不過,作為百夫長的殤,真的會走那么慢嗎?
為什么直到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他卻還沒有出現(xiàn)呢?
其實,殤在十倒下之前就趕到了這里,他可以說是目睹了整場戰(zhàn)斗。
而他之所以遲遲沒有現(xiàn)身,是因為他也對眼前這個叫輝的小子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
殤想變強,他想突破肉身的極限。
而在輝身上,殤似乎看到了突破肉身極限的辦法。
“那個小子,以前是人類,現(xiàn)在卻獲得了能壓制暴走狀態(tài)異類的實力。
那種變態(tài)的實力,根本無法用科學(xué)原理解釋。
這也就說明,那小子的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些什么,以至于讓他突破了肉身的限制吧。
有點意思,我一定要搞明白這其中的原理。
不過,回去后還是要好好確認一下才行,必須要百分之百排除那小子是異類的可能性?!?p> 殤這么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而他也看了眼十,深鞠一躬表示著自己的敬意。
“老伙計,原諒我沒能拯救你。
不過我想,你根本也沒打算從這里活著回去吧。
本來這場戰(zhàn)斗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你卻還挑釁那異類,讓她再次暴走。
這不是自殺,又能是什么呢?
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一直都沒能看穿你這個人啊。
倒是你這個頑固不化的老家伙,卻一直很清楚我的為人呢?!?p> 殤這么說著,同樣也坐了下來,輕輕拍了拍十那燒焦的軀體,輕嘆了口氣。
“不過,我想,我找到新的目標了呢。
算了算了,不和你說那些了。
我就在這里多陪你一會吧,反正我們以后也不會像這樣聊天了呢,十?!?p> 殤這么說罷,他無奈地撥通了善后組的電話,吩咐他們過來處理現(xiàn)場。
殤這樣和十聊了好久,直到善后組的人接受了十的軀體后,殤才離開。
在驅(qū)車回去的途中,殤卻想到了一副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的場景。
而他,卻因此而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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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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