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因為蝶而引起的騷動也漸漸歸于沉靜。
圍觀的人群散了,蝶也回到了由村落頭領(lǐng)安排的房間。
處于對蝶身份的顧慮,頭領(lǐng)為蝶選的房間就在塔可等人隔壁。
畢竟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也只有把外來者和外來者安排在一起,頭領(lǐng)才能安然入眠。
但頭領(lǐng)沒有想到,他的安排卻正好遂了蝶的心意。
當(dāng)?shù)私獾剿傻倪^往后,她就對塔可產(chǎn)生了興趣。
正因如此,蝶現(xiàn)在才會幻想著一些不好的事情。
蝶是和塔可他們一起回來的,她當(dāng)然知道,塔可距離自己只有一墻之隔。
于是,蝶就伏在了墻壁上,似乎想要透過墻壁聽到塔可的心跳一般。
也許是因為墻太厚了,蝶什么動靜都沒有聽到。
這讓她嘆了口氣,她后退一步,低下頭打量起自己的右臂來。
蝶很清楚,自己原本的能力并不適合戰(zhàn)斗。
但通過這條移接的右臂,她就可以使出高傷害的招式了。
‘那么,要試試招嗎?我很好奇,我究竟能不能擊垮我的同類。
那個叫塔可的家伙,真的很有趣呢,讓我想起了曾經(jīng)的友人。
不過,我也很期待她能像我友人一樣,失去生命之光?!?p> 蝶這么想著,她的嘴角不覺間上揚了幾個弧度。
‘要開始嗎?如果現(xiàn)在就突襲,我一定能得手?!?p> 蝶問著自己,雖然她想實現(xiàn)心里的愿景,但她也沒有蠢到直接發(fā)起攻擊的地步。
蝶在猶豫,也在思考,她必須要確認(rèn)一切有可能妨礙到自己的因素。
‘我只見過一名塔可的同伴,好像是叫輝來著。
不過,聽塔可和輝的意思,他們還有好幾個同伴我沒見過,這感覺有點不妙。
根據(jù)輝那小子的氣質(zhì)來看,他應(yīng)該不是背叛了組織的百夫長。
那也就是說,我還沒見過他們之中最危險的人。
也許我今天不能搞點小動作,不然,我很快就會暴露的?!?p> 蝶走之前聽無顏提起過輝等人的情況,她自然能猜出輝不是組織的人。
可由于無顏并沒和蝶細(xì)講關(guān)于輝他們的事情,所以蝶知道的事情也就僅限于此了。
蝶思考著,她動搖了攻擊塔可的想法。
而在這時,也許是因為蝶的動搖,蝶感到了疲倦。
其實,蝶會感到疲倦時是正常的,畢竟她今天一天都在趕路中。
“哎呀…真是沒辦法。”
疲憊的身子讓蝶感到無奈,她這下才徹底放棄了攻擊塔可的想法。
她輕嘆了口氣,癱坐在床上。
‘也許今天真的不適合做什么,我都已經(jīng)這么累了,也無法很好的掌控右臂了吧。
是啊,一旦失手,我可就麻煩了。
無顏他們要過幾天才能來,所以在這段時間里,我也不能太鬧騰。
算了算了,今天就此休息好了?!?p> 蝶這么想著,她躺了下來,慢慢挪動著身子,移到了床中央。
她閉上眼睛,決定什么都不想,就此睡去。
而在這時,蝶突然想起了無顏交給自己的任務(wù),這讓她再次睜開了雙眼。
“無顏說過,讓我給他匯報情況。
可在這種情況下,該怎么給他匯報情況啊。
反正他們還有好些天才來,那么,我就在他們即將到達(dá)這里的前一天,給他們匯報一下情況好了。”
蝶略微思考了一會,她不覺得自己需要因此煩惱,所以她又閉上了眼睛。
夜更深了,蝶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沉睡。
夜很漫長,而對于睡著了的一眾人來說,夜轉(zhuǎn)瞬即逝。
當(dāng)?shù)俅伪犻_眼睛時,陽光已經(jīng)很刺眼了。
‘我有這么累嗎?早知道就應(yīng)該定個鬧鐘了。’
這難免讓蝶在心里吐槽了自己一番,現(xiàn)在的她并不喜歡這種懶散的日常。
因為她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仔細(xì)想想,我也許不能定鬧鐘。
這里是異類的村落,沒有能設(shè)定鬧鐘的現(xiàn)代化設(shè)備。’
蝶無意間想到了這一點,她摸了下自己衣服里隱藏的口袋,確保無顏給自己的手機還在。
當(dāng)然了,蝶不可能弄丟這么重要的東西。
她不但摸到了手機,同時也摸到了車鑰匙。而這兩樣物品的觸感,著實讓蝶松了口氣。
‘我剛才怎么把我的同族稱作異類了?如果同族是異類,那我又算什么?!?p> 蝶在心里吐槽著自己剛才的念頭,她微微一笑。
于是,醒來之后的蝶又在床上坐著思考了一會,才穿好衣服洗漱去了。
對于蝶來說,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而在早餐過后,塔可等人卻把蝶單獨叫到了一邊,他們似乎想對蝶說些什么。
塔可想讓蝶成為同伴,輝則想了解蝶現(xiàn)在是否處在暴走邊緣。而至于流蘇,她的想法就很簡單了,錯過了昨晚好戲的她,只是想單純認(rèn)識一下蝶而已。
不過,殤此時卻沒和塔可他們在一起,他好像是去找頭領(lǐng)了。
“很高興遇見你,蝶姐姐,我叫流蘇。”
流蘇先開口對蝶打了聲招呼,她同時也對蝶伸出手來。
雖然蝶對流蘇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驚訝,但她沒有拒絕流蘇伸出的手。
“我也是,流蘇,你應(yīng)該是從塔可那得知了我的名字吧。”
蝶對流蘇報以笑容,但她卻并沒對流蘇產(chǎn)生特別的興趣。因為蝶知道,流蘇是人類。
“嗯,的確是那樣啦,塔可姐姐也說了不少關(guān)于你的事情。”
“這樣啊,那你也要多和我聊聊你的事情了。”
蝶這么回應(yīng)著流蘇,但她不覺得剛認(rèn)識自己還不到一天的塔可能對流蘇說太多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
“當(dāng)然啦,咱也不能只聽不說呀,畢竟咱和姐姐們一樣,也經(jīng)歷過很多?!?p> 流蘇這么回應(yīng)著蝶,她對蝶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
當(dāng)然了,由于流蘇才剛認(rèn)識蝶的緣故,她自然不可能告訴蝶,自己跟著輝等人的原因。
流蘇沒有說出自己經(jīng)歷的最精彩的一部分,而蝶自然也不可能對流蘇說出的經(jīng)歷感興趣。
‘她沒有能力,甚至也不曾擁有經(jīng)過鍛煉的軀體,她怎么看都只是個普通人。
那么,她為什么會跟著這些人?’
雖然蝶并不對流蘇的經(jīng)歷感興趣,但她卻產(chǎn)生了一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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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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