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看,也只有那個組織能做到移接骨骼這種事情。
所以,這家伙毫無疑問和那個組織有聯(lián)系?!?p> 殤看著蝶右側(cè)肩膀上的疤痕,如此對眾人解釋著,他的嘴角竟然浮現(xiàn)出了復(fù)雜的笑容。
而殤現(xiàn)在之所以還能笑得出來,是因為他覺得整件事情正在變得越來越有趣。
殤說完后,把目光重新移到了蝶的臉上,想看看蝶現(xiàn)在有什么反應(yīng)。
可蝶卻盯著殤,并沒有對殤剛才的話做出回應(yīng),她似乎正在思考著什么。
“既然她和那個組織有關(guān),那不就說明那個組織很快就會找上門來嗎?”
就在這時,輝開口了,他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所以,我們就必須要做好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了。
這家伙只是先遣隊而已,之后一定會有更兇狠的角色出現(xiàn)?!?p> 殤回應(yīng)著輝,他知道輝在擔(dān)心什么,他也知道,輝依舊認(rèn)為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輝在聽了殤的話后,沉默的皺起了眉頭。
“可是,我不明白,那個組織為什么要派她一個人作為先遣隊呢?
以她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清除我們所有人吧?!?p> 這時,塔可想到了一些事情,她不明白那個組織為什么要派蝶作為先遣隊。
畢竟塔可是從殘酷的清除中幸存下來的人,她當(dāng)然清楚組織的行事風(fēng)格。
正因如此,塔可才會感到疑惑。
“你說的沒錯,其實我剛才也在糾結(jié)這一點。
組織以前從來都沒有派出過先遣隊,這和組織一想尊崇的利落原則相違背?!?p> 殤對塔可搖搖頭,他表示自己無法解釋塔可這個問題。
“能解釋這些疑問的人,也只有這家伙了。
我問你,你有什么特殊之處,讓組織做出了這種多此一舉的行為呢?”
不過,雖然殤不能回答塔可這個問題,但他卻把話題引到了蝶身上。
殤質(zhì)問著蝶,而蝶卻用邪性的笑容回應(yīng)了殤。
“既然你都把頭緒整理的這么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再偽裝了。
你分析很對,我和組織的確有聯(lián)系。
雖然我還沒得到組織的正式承認(rèn),但我認(rèn)為,我已經(jīng)是組織的一員了。
不過,即便你們知道了這一點,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呢?
后援馬上就要趕到了,你們就默默祈禱吧,祈禱他們能快速而溫柔的清除你們。
但如果你們落在了我手上,那你們就慘了,你們必然會體會到所有的痛苦。
對了,附加一句,我只對我的同類感興趣呢?!?p> 蝶這么回應(yīng)著殤,她同時也試圖蓄力,使用水系能力掙脫對自己的約束。
不過,由于蝶手臂上系有用白炎制成的鏈條,她的能力被極大地抑制了。
她的掙扎是徒勞的,她根本掙脫不了約束,只能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
“只對同類感興趣?你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和我們是一樣的,你也經(jīng)歷過殘酷的清除。
可你卻為那個組織做事,你知道嗎,你背叛了你的同類,你背叛了自己的本心。
我,絕對不會原諒你?!?p> 蝶的話讓塔可受到了刺激,她難免會斥責(zé)起蝶來。
但蝶卻很淡然,她甚至在聽了塔可的話后,對塔可露出了諷刺一般的笑容。
“大言不慚的說什么呢,我需要得到你的原諒嗎?
雖然我們是同類,雖然我們都經(jīng)歷過清除,但我經(jīng)歷的清除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根本不認(rèn)識我身邊那些被清除的人,你也不知道我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
說到底,我們只是陌生人,而你并沒有資格審判我。
你想要組織這一切,你想要拯救所有的同類。
可你知道嗎,你的這份信念,真的是太可笑了。
我們的同類不需要你拯救,如果他們沒能從清除中幸存下來,那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算了,不和你說太多了,反正我能活到最后,看著你們一個個都被清除掉呢。”
蝶嘲諷著塔可,她看著塔可正因為自己的話而慢慢喪失著理智。
“為什么我們之中輝出現(xiàn)像你這樣的背叛者…我絕對不能饒恕你。
如果你想傷害我們的同類,如果你想阻礙我們的信念,那么我就必須要清除你這個障礙!”
塔可因為蝶的態(tài)度而激動起來了,她握緊拳頭走到了蝶面前,忍不住想要打蝶。
但塔可沒有注意到,自己握緊的拳頭表面竟燃起了一點火苗。
而輝卻注意到了塔可手上的這個小細(xì)節(jié),他愣了一下,立馬趕上前去,制止了塔可。
“塔可,你冷靜一點?!?p> 輝當(dāng)然知道塔可能施展出能力意味著什么,但他卻沒立即使用白炎強行壓制塔可的火焰。
他想著先勸說塔可幾句,看看能不能讓塔可重新恢復(fù)平靜。
“你讓我怎么冷靜!這家伙背叛了我們!這家伙甚至還成為了那個組織的一員!
輝,我絕對不能饒恕她,我絕對不能讓她阻礙我們的信念!”
塔可激動的情緒并沒有被輝阻攔住,她回過頭來,大聲對輝解釋著,掙脫了輝的手。
“哎呀,看來你是個急躁的家伙,你的性格正如你的能力一樣燥熱呢。
不要擅自說出懲罰別人這種話啊,我就是喜歡傷害同類、背叛同類,可這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蝶看著塔可現(xiàn)在的樣子,她深知塔可如果繼續(xù)激動下去,一定會不可避免的暴走。
所以,蝶繼續(xù)刺激著塔可,想要借著塔可暴走來為自己爭取到逃脫的機會。
輝見狀,他也沒愣著,他上前一步,扯住了塔可的手臂,讓白炎附著于塔可身上。
白炎消融了塔可的火焰,塔可愣了一下,她睜大了眼睛,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好幾秒,塔可顫了一下,然后垂下腦袋,長嘆了一口氣。
“塔可,你差點迷失自己。
如果你剛才完全陷入暴走之中,我真的沒有完全的把握讓你回到正常了。
塔可,你需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把這些讓你沖動的事情交給我解決就好?!?p> 輝見塔可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了,于是就松開了塔可的手臂。
“輝,為什么,為什么我都這么小心了,卻還一再出現(xiàn)暴走的跡象。”
綾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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