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類,可為什么要和人類站在一起?”
樺柑見自己的同伴接連殞命于零之手,憤怒了。她想為同伴復(fù)仇,但奈何她正處于暴走邊緣,不能輕舉妄動。
“誰說人類無法擁有超超能力?”
零說著,走到樺柑這邊。她距樺柑很近,根本就沒把樺柑放在眼里。
“我看你并非是貪生怕死之輩,可你為何還能抵抗暴走?難道你不想為同伴們復(fù)仇了?”
零吐槽道,她很好奇樺柑抵抗暴走的手段。
“你這…”
樺柑揮起拳頭,打在零身上。可樺柑此時太虛弱了,她的攻擊就如同撓癢一般,無法對零造成實質(zhì)傷害。
“我知道了,你還有一個同伴活著,而為了避免暴走后誤傷到她,你才強撐到現(xiàn)在?!?p> 零說罷,看向?qū)?,示意將對千枚下手?p> “那異類傷了你,你也還回去罷。”
“我不會放過敵人,你不要分心。”
將回應(yīng)道,他提示零不要大意。然后將拾起短刃,重創(chuàng)了千枚。
“現(xiàn)在你成了光桿司令,不要猶豫了,異類,你只有暴走才能活下去?!?p> 零說道,雖然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但她卻已經(jīng)繃緊身體,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
樺柑自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經(jīng)歷過這等慘敗。她不甘心,她當(dāng)然想為同伴復(fù)仇。她的怒火已經(jīng)在體內(nèi)劇烈燃燒著,而她的血液也因此沸騰。但同時,樺柑也很清醒,她知道暴走就意味著她將不再是自己,而會變成一只沒有意識、只知道殺戮的野獸。
“暴走是你們異類的宿命,你不應(yīng)該抵抗。”
“別開玩笑了,我們?nèi)舨坏挚?,也不可能存續(xù)至今。而你如此渴望我暴走,一定別有用心。我不可能讓你得逞,如果你要清除我,那就動手吧。”
樺柑強壓住暴走的沖動,并用僅存的意識察覺到不對勁之處,然后做出回答。
“既然你不想暴走,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異類。只要你說出你們克服暴走的方法,我就放你一馬,就像你曾放過我們的一位千夫長那樣。”
樺柑沒想到零會提這種要求,她一愣,很快就想到了零所說的那位千夫長。
“別指望我告訴你們?nèi)魏问虑?,別再浪費時間了,清除我吧?!?p> 樺柑記得那時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她斷然拒絕了零的提議,表示不會說出異類的秘密。
“事實就是,你那時并沒從我們的千夫長口中套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而你之所以放她一條生路,是因為你用某些卑劣的手段控制了她的意識,把她變成你們的監(jiān)視器,竊取我們的情報?!?p> 零見樺柑一心求死,于是繼續(xù)說道,說出了她對雙聲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不過很可惜,你低估了組織,組織不會相信一個活著的敗者?!?p> 零說著,她捏住樺柑的臉,盯著她,思考著該如何利用這個異類。
與此同時,將在聽完零的解釋后,也明白了這群異類會在這里等候自己的原因。原來零早就查明了一切,她之前故意把將和希菲爾的行蹤泄露給雙聲,好把控制雙聲的異類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