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麟衛(wèi)與泉山領私兵之間的戰(zhàn)斗發(fā)生得快,結(jié)束得也快,虞世杰剛解決完泉山男爵沒多久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三百多名泉山領私兵全部躺在地上哀嚎,而五十名火麟衛(wèi)卻像是做了什么無足輕重的事一樣,靜靜地站在一旁。
泉山領私兵雖然人數(shù)比火麟衛(wèi)多了好幾倍,但是兩者之間的質(zhì)量差距是無法逾越的。
泉山領私兵一方,三百多人,只有一個青銅級初期的私兵首領和三個黑鐵級的百夫長,其余的都只是普通士兵,兵器都是普通級別的兵器。
火麟衛(wèi)一方,只有五十個人,其中青銅級初期的十夫長五個,黑鐵級巔峰的火麟衛(wèi)四十五個,兵器都是極品級別的極品兵器。
兩方才一接觸,五十名火麟衛(wèi)就直接碾壓了!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虞世杰提著昏死過去的泉山男爵帶著五十名火麟衛(wèi)離開泉山領。
離去時給泉山領的人留下了一句話:
若想救你們領主,去讓郝連坤親自過來紅葉領贖人!
一句話霸氣十足,你不是說郝連家族的人打不得嗎?
今天我就打了,不但打了,我還要你們親自登門賠禮贖人!
……
紅葉領。
虞世杰回到紅葉領之時,新建好的河道已經(jīng)有水流在下面流淌。
“主公!”虞炎麟走過來行禮道。
“嗯?!庇菔澜茴h首吩咐人把泉山男爵給關押起來。
虞世杰給這條新建好的河道,直接起名道:“這條河以后就叫紅葉河!”
以領地為名!
“豐柳子爵他們怎么樣了?有沒有帶頭鬧事?”虞世杰看著虞炎麟詢問道。
“如主公所料,在主公帶人離開后不久,安鹿子爵和豐柳子爵帶動私兵俘虜暴動打傷了幾個看押的麟衛(wèi),試圖逃跑,不過幸好屬下早有準備,及時把他們給鎮(zhèn)壓了,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庇菅作肼勓匀鐚嵎A報道。
在虞世杰帶著五十名火麟衛(wèi)離開紅葉領后,豐柳子爵等人覺得機會來了,紛紛發(fā)動私兵俘虜暴動打傷了幾個值守的火麟衛(wèi),試圖趁紅葉領守備空虛逃離。
不料虞炎麟早有準備,在豐柳子爵他們剛開始暴動就帶著剩余的火麟衛(wèi)趕過來強勢鎮(zhèn)壓。
一個青銅級圓滿極限,五個青銅級初期,四十多個黑鐵級巔峰的火麟衛(wèi)直接把一千多名赤手空拳的私軍俘虜給鎮(zhèn)壓了。
“看來還是賊心不死,想逃跑?。 庇菔澜苈勓园櫭嫉?。
“今晚餓他們一餐,讓他們長一下教訓!”虞世杰下令吩咐道。
……
泉山男爵被虞世杰擄走之后,泉山領私兵首領連忙帶著幾名部下趕往北狼城匯報。
馬不停蹄奔疾將近兩個小時,成功趕到北狼城。
北狼城,伯爵府邸。
“啪!”郝連坤聽完泉山領私兵首領的匯報之后,氣得他直接一掌把椅子扶手給啪得粉碎。
“虞世杰小兒這是在找死!”郝連坤憤怒道。
吩咐泉山領私軍首領退下去之后,郝連坤強忍著怒氣閉眼沉思了一會。
半響后,郝連坤站起身朝書房走去。
伯爵府邸,書房。
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坐在書桌前書寫著東西。
“大哥?!焙逻B坤沉著臉走進來對著專心寫東西的中年男人恭敬道。
“有事?”郝連澤放下筆,抬頭看著郝連坤問道。
“子軒出事了!”郝連坤臉色沉重道。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泉山領當領主嗎?”郝連澤站起身皺眉道。
郝連子軒雖然不怎么成器,但是再怎么說也是他的親侄子,是他這個弟弟唯一的親兒子。
“叔權(quán)趕回來匯報,紅葉領領主帶人到泉山領把軒兒辛苦建造起來的河道水壩給毀了,軒兒氣不過憤怒喝問了幾句,誰知紅葉男爵一言不合便動手,直接把軒兒暴打一頓,軒兒報出我們郝連家族的身份之后,誰知那狗日的紅葉男爵不但不就此停手,反而越變本加厲,把軒兒給打昏擄走了,還揚言想要放人,叫郝連澤親自帶十萬金幣過去贖?!?p> 郝連坤臉色鐵青添油加醋配合他那憤怒的表情把郝連叔權(quán)給匯報的事情經(jīng)過略加修改給郝連澤說了一遍,虞世杰的原話是想要放人,讓他郝連坤親自帶重金去紅葉領贖,到他嘴里卻成了,想要紅葉領放人,得要郝連澤親自帶十萬金幣去紅葉領贖。
郝連叔權(quán)正是泉山領的私軍首領,郝連家族的旁系,是郝連坤派到泉山領照顧他的寶貝兒子郝連子軒的。
“紅葉領?紅葉男爵?虞世杰?”郝連澤臉色陰沉思索一會皺眉道。
“正是他,不知道他哪來的狗膽,竟敢欺負到我們郝連家族的頭上,莫不是還以為他還是冠軍侯不成,大哥,這口氣不能忍!”郝連坤聞言點頭氣憤道。
“上次我不是讓你去找人秘密除掉他嗎?他怎么還活著?”
郝連澤聞言皺眉問道,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閉關療傷,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其他事。
他也是在昨天才勉強養(yǎng)好傷勢出關。
“我,我也不清楚,當初我去了一趟玉泉寨,留下一些金幣讓他們等虞世杰路過玉泉山脈的時候暗中截殺他,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玉泉寨那三位當家竟然舉寨歸附紅葉領了?!?p> 郝連坤滿臉郁悶道,本以為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沒成想?yún)s峰回路轉(zhuǎn),不但沒能除掉虞世杰,反而還讓他給收編了一個山寨。
那時候郝連澤正在閉關,他也不好去打擾,以為區(qū)區(qū)一個沒落貴族,在紅葉領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估計都不夠沙漠狼人塞牙縫的,所以他也沒有繼續(xù)浪費時間去理會,沒想到那混賬東西反而還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
“廢物!”郝連澤憤怒罵道:“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還不用心去處理?難道就沒聽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郝連坤被面色陰沉的郝連澤劈頭蓋臉一頓責罵,低著頭不敢反駁,他也知道這次是他粗心大意了,差點惹出了大禍。
郝連澤責罵完郝連坤之后,坐回書案前,抬手揉揉太陽穴,說道:“算了,事已至此,再罵你也沒用。”
“記住,下不為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