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不理她,轉(zhuǎn)頭就看到劉付已經(jīng)在研究了,所以她也跟上去呆在一旁。
等他將古墓仔細的觀摩完之后,得出了幾個結(jié)論。
這個墓室的雕刻墻是很難帶走的,但是玉棺可以移走帶到博物館去,還有墓室里其他的小古物也能帶回去。
東西也不多,所以看完之后劉付就帶著她們出了墓室,墓室不宜多待,里邊空氣不流通,待久了會缺氧。
他給科組人員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情況,然后發(fā)了地址之后,帶著她們下山了。
“主任,玉棺會到哪個博物館去?”
“新市博物館,畢竟是在新市發(fā)現(xiàn)的,不好帶到我們那邊去?!?p> 白笙歌默認點了點頭。
劉付以為她只是留意玉棺的何去何從,所以也沒在意。
白笙歌確實是想留意一下玉棺會去了哪里,但是她是因為戒指的關(guān)系,畢竟現(xiàn)在戒指是在玉棺里發(fā)現(xiàn)的,但是現(xiàn)在消失了,所以她還很心虛。
“行啦,既然只是個衣冠冢,我們也不必計較這么多?!?p> 白笙歌沉默的點了點頭,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新市博物館離灣城有點遠,玉棺放在這里的話,怕是沒什么機會再見到它。
回到老奶奶家里的時候,還是中午時間,提出要走的時候,老奶奶留了她們下來吃飯,本來劉付不好意思的,一個勁的推脫,但是又不好拂了她的面子,畢竟都親自叫了。
于是,四個人和樂融融的就一起坐在了矮木桌前,四角木桌,剛剛好坐的下,桌上放滿了美味佳肴的菜。
“奶奶,這是我們系的劉主任,負責(zé)這次古墓的事跡的?!?p> “這是我的好朋友高婉,是個活潑可愛的小丫頭哦!”
白笙歌禮貌的為老奶奶介紹了一下身邊的這兩個人。
“好!”好奶奶和藹可親的笑了笑,笑意直達眼底。
許是因為常年孤身一人住在這偏遠的山區(qū)上,一下子家里來了好幾個陌生人,能跟她聊聊天說說話,老奶奶樂意極了。
“都吃飯吧!”
一邊吃一邊聊著天,老奶奶知道古墓的事情劉付也知道了,毫不意外,衣冠冢這個推理得到了證實。
一頓飯過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奶奶,再見,下次再來看你!”
白笙歌拖著行李從老奶奶家里出來了,將行李放在車上之后就上了車,高婉跟著她,劉主任自己開車。
“笙歌,你這次進古墓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
高婉系好安全帶,然后歪著頭一臉好奇的問一旁的白笙歌。
“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吧!”
白笙歌支支吾吾的答,說特別的還真有一件,不過她還是不說了。
“呵,蠢女人!”一道空靈低沉的男聲在白笙歌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帶著幾分嘲諷語氣的一句話的過程不超過兩秒鐘,卻深刻的記在她的腦子里。
白笙歌神色一驚,猛然呆滯。
“誰在說話?”白笙歌幾乎立即驚訝的聲音轉(zhuǎn)頭對高婉問。
“什么誰在說話?”
高婉一臉茫然無解的小表情,搞不懂白笙歌在說什么,剛剛除了她還有人說話?
難不成是古墓的后遺癥?
“笙歌,其實吧,作為我們考古系的,像出現(xiàn)幻覺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的,所以你不用太緊張?!?p> 高婉一臉表示理解的安慰她。
白笙歌腦袋斷線了,她很想相信高婉說的話,是幻覺,可是那道男聲真的很清晰,仿佛就在她耳邊一樣回蕩,低沉沙啞。
而且隱隱約約有點感到熟悉,好像,在夢里見過。
但是為了不讓高婉擔(dān)心,她還是接受的點了點頭。
到底是誰在說話?為什么感覺陰森森的,莫名的渾身一涼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的在腦海里想繼續(xù)尋找那個男聲,卻未著半點回應(yīng)。
一路上白笙歌都帶著不解跟忐忑的心情,直到晚上回到家,感到家的氣息才終于好受了點。
吃過飯之后,白笙歌有些累,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就爬上了床。
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她又聽到了那道男聲,比之前悅耳動聽了。
“蠢女人!”
“你到底是誰???”
每次一說話就罵他蠢女人,她是學(xué)霸好嗎?這樣說她,她不要面子啦?
“你管的著!”磁性的男聲淡淡的傳了過來,帶著幾分小傲嬌。
白笙歌覺得她活了這么久,真的還沒這么生氣過,那種火冒三丈還要笑著問你是誰的心情真是夠了。
關(guān)鍵是這個人她還一個字都不認識就被氣的半死。
而且一睡醒她就什么也不記得了,一睡覺就什么都記得。
“親愛的帥哥,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不?”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白笙歌也是拼了。
某人皺了皺眉,帥哥是什么東西?
“本王能給你個提示?!?p> 本王?
“你說!”
標準式微笑。
“你手上帶著是本王的戒指?!?p> 納尼?
戒指?不會是那顆她手賤帶上去的那顆吧?
“不是消失了嗎?”
“蠢女人,本王的戒指會消失?你現(xiàn)在摸摸你的手指?!?p> 白笙歌不解的抬手摸摸了空蕩蕩的無名指,本該空無一物的手指上,隱約有著戒指的痕跡,只是像是隱形了,外人看不到,但,摸得著?。?!
“這個戒指是你的?”
“不是本王的,難道是你的?”
白笙歌腦瓜子一瞬間好像想到了什么東西…
戒指她是在玉棺里發(fā)現(xiàn)的,玉棺的主人!
“你到底是誰?”
白笙歌盯著空洞的夢境喊到,語氣充滿了難以置信。
“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
男聲低沉帶著幾分霸氣的不悅,好似白笙歌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白笙歌一激靈,立即閉了嘴,她現(xiàn)在可不知道這個人能做出什么事來!
萬一一個高不高興就咔嚓了…
瑟瑟發(fā)抖。
“你是秦王?”
對方沉默。
白笙歌咽了咽口水,男人的沉默幾乎讓她確認了,他就是秦王!
秦王竟然在戒指里?什么情況?
白笙歌想問,但是又有些底氣不足,對方是鬼是神都不知道,她還是不要問這些大不敬的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