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問題?。俊彼行┟恢^腦。
吳含卉咯咯笑道:“我已說的如此明白,你還不懂嗎?”
秦凡心里不爽,進個破門,還神神叨叨的,這些自以為是的才子才女,他看著就煩。
喬夕顏愣了下,立馬回頭道:“吳姐姐,他要跟著我們進去有事,不是要加入咱們聽雨軒呢?!?p> 趙瑞冷笑道:“聽雨軒自有自己的規(guī)矩,所謂不以規(guī)矩不能成方圓,小子你要是想進入這門,可需得進行考核啊,即使你只是來一次,進個門而已?!?p> 吳含卉點頭道:“正是如此,我們聽雨軒不靠任何關(guān)系,凡是想進入者,無論是誰,只要能當(dāng)場做一首應(yīng)景的詩作,便可進入?!?p> 靠,說了半天,還不因為見我是家丁,不想讓我進去?。?p> 秦凡心里一萬個不爽,面對他們這般毫無缺漏的要求,偏生還毫無辦法。
喬夕顏急道:“就進去一下啦,又不是天天都進去?!?p> 趙瑞笑道:“夕顏,你是有本事的人,自當(dāng)能進入。咱們聽雨軒在當(dāng)?shù)孛暡诲e,你也知道為什么不是?”
他瞥了眼秦凡,淡淡道:“若是任何阿貓阿狗都能進去,我們這聽雨軒只會漸趨于不入流,名聲一壞,聽雨軒也就完了?!?p> 周圍人也紛紛點頭,吳含卉輕聲道:“適才妹妹不是說你這家丁有本事嚒?既如此,便讓我瞧瞧也好?!?p> 眾人哄然大笑,他們也就聽聽罷了,真說一個家丁有本事,誰會相信???
喬夕顏急得臉都紅了,不知所措。
喬朝蓉皺眉道:“秦凡,你在這里等著,我和夕顏先進去,若是一會需要你說道,我會把徐閣主請出來。”
趙瑞搖搖頭,跟著進入,他倒不是故意為難秦凡,只是剛才看喬夕顏對秦凡的態(tài)度,讓他很是不爽,一個小小家丁,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
喬夕顏氣呼呼道:“秦凡,我也不進去了,我們一起在這里等姐姐?!?p> 秦凡輕嘆一聲,低聲道:“二小姐,你忘了我姓什么了???”
喬夕顏不解道:“姓秦啊......?。俊?p> 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眼睛一亮,壞人不是秦家人???那是比喬家還大的本地家族,定然是讀過書的。
“秦凡,你會作詩?”喬夕顏只覺得心臟噗通噗通劇烈的跳動。
會做個屁詩,吟上一兩首倒是沒有問題。秦凡打了個哈哈,故作高深的點點頭。
這可是你們逼老子的,不然老子絕對是正版的支持者!為難啊,為難。
遇到這種破事,哪里還會在乎什么抄襲不抄襲的。
這個時代一般都是詩賦,賦一時半會秦凡是想不起來的,但那唐詩宋詞,誰都會上一些,更別說秦凡大學(xué)讀的就是中文系了。
作詩為難他,抄襲一兩首,還不手到擒來?
“姐姐,你們等等?!?p> 喬夕顏驚喜的叫道,小跑兩步,追上去,拉著喬朝蓉的手臂,嬌|聲道:“秦凡有本事著呢,他會作詩。”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吳含卉怔道:“夕顏妹妹,你可莫開玩笑,這作詩可不是說作就能作的。”
“是啊,”趙瑞強忍心里不爽,臉色卻板了起來,淡淡道:“若是誰都能作詩,我看這聽雨軒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p> 說著不屑的瞥了眼秦凡。
秦凡心里大怒,小子你給我等著,一會有你好瞧的。
就不信你肚子里那點墨水,能敵過老子五千年的文化積累!
秦凡信心滿滿,毫不臉紅。尊嚴都快沒了?還要啥臉!
“夕顏!”
喬朝蓉也急了,拉著小喬的手道:“他是粗人一個,打架耍狠有一套。這詩賦文章乃騷雅之作,你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小喬輕笑道:“姐姐,你忘了秦凡之前是秦家的人了???”她紅著臉,小聲道:“我聽說他差點成了孝廉呢。作首小詩定然是沒有問題的。”
喬朝蓉尚在猶豫,那邊的趙瑞已然不耐煩道:“既會作詩,那便作上一首來看看?!?p> 秦凡看他不爽,嘿嘿道:“作詩容易,你要我做什么詩?”
趙瑞瞧他不起,怒道:“你若是能作出詩來,我便恭敬的請你進去?!?p> 作詩容易?這話他都不敢講。
周圍的一眾才子才女也是凝眉不悅,我們辛辛苦苦求學(xué),所學(xué)知識,豈是你這等小小家丁,口出狂言,說作就能作的?
秦凡笑道:“這么說只要我作出詩來,就能進入?”
趙瑞冷著臉道:“莫要說大話,作出來才算你的本事?!?p> 秦凡盯著他道:“小人無節(jié),棄本逐末。喜思其與,怒思其奪?!?p> 趙瑞一愣,隨即大怒,叫道:“你,你敢罵我?”
秦凡嘿然道:“罵你?我這是在作詩!你強行附會,難道怨我不成?”
趙瑞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秦凡渾身發(fā)抖。
喬夕顏噗嗤一笑,開心道:“姐姐,你看見了嚒?我就說秦凡有本事,肯定也會作詩的?!?p> 喬朝蓉道:“這詩雖稀疏平常,倒也算詩,只是他明擺著罵人,卻是不好?!?p> 喬夕顏不樂意了,嘟著嘴道:“怎么就不好了?那趙瑞話里話外,都看不起人。我看秦凡做的對?!?p> 喬朝蓉扭過螓首看她,喬夕顏急忙垂下小腦袋。
吳含卉柳眉微蹙,說道:“你雖作了詩,卻有辱人之意,于理不合......”
秦凡哈哈大笑道:“問你們做什么詩,你們說隨意,我做出了詩,卻又找借口。里外都是你們道理,真叫人好生為難啊。這樣的聽雨軒,我看也名不副實?!?p> “大膽,我堂堂聽雨軒,豈是你這等下人能隨意非議?”趙瑞大怒,回頭抱拳道:“朝蓉小姐,請你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著口出狂言之徒?!?p> 喬朝蓉面帶不喜,淡淡道:“我喬府家事,就無需趙公子來定奪了?!?p> 趙瑞臉色訕訕,干笑道:“朝蓉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人.......”
“他怎么了?”喬夕顏哼道:“你讓人作詩,他便作了,現(xiàn)在又不讓人進去,你是不是故意刁難我?看不起我喬家人?”
書包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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