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簡穿著白色襯衫,此刻微仰著臉疑惑看著故意前來搭訕的May,不知May說了什么,只見她狀似無意又解開一粒扣子,酥胸半露,白嫩手指不經(jīng)意間擦過賀簡手背。
這情形...活脫脫一副女妖勾唐僧的既視感。
而賀簡他居然笑了!
安寧別開眼,繼續(xù)忙活,可是視而不見很難,沒過一會兒,她再次忍不住看過去,沒想到,這一眼竟撞進賀簡笑眸中,他朝她快速眨了下眼。
安寧:“....”
又見賀簡掏出一百元遞給May,兩人不知講了什么,May竟面色狐疑的看向吧臺。
撩撥結(jié)束,May鎩羽而歸。
“我就問他,是不是單身,他說是,于是我就暗示他,我一個人住很害怕,問他晚上可不可以送我回家,但是他...竟然拒絕了并且還拿出一百塊錢給我打車,然后很誠懇的告訴我說...”May深受打擊,接著道:“他只喜歡吧臺邊兒會調(diào)酒的那個?!?p> 嗯??
這劇情不對啊,太跳躍,阿卡表情驚悚,“他看上我了!”
安寧驚呆,狂笑不止。
May伸手跟阿卡索要勞務(wù)費,阿卡喪著臉,手機轉(zhuǎn)給她五百。
不費吹灰之力就賺了六百,May眉開眼笑的扭臀離開。
手機震動,賀簡的微信進來:我準備打道回府補覺
跟著傳上來一張照片,是一對可愛的卡通陶瓷豬。
賀簡:可愛吧?我跟人學做的,送給你當禮物
安寧莞爾,發(fā)了個彎腰鞠躬的小人過去:謝謝。
又發(fā)一條微信:我收完工可以幫你帶夜宵,你想吃什么?
賀簡:烤紅薯
安寧:有點強人所難
賀簡:煎餅果子也不錯
安寧:這個可以有
遲來的杭列很震驚,“罕見吶,沒想到你們仨居然還有和平共處的一天?”
“停車停半天,我還以為你掉進時間黑洞了?!?p> 姚初夏口里抱怨,將多點的那杯酒給他。
杭列接過喝一口。
“我在蜀間訂好位置,等小安這邊收工后,哥幾個一起去吃火鍋吧?”
杭列的建議無人回應(yīng),那兩個男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一個在走神,一個在用手機刷網(wǎng),姚初夏“咦”一聲,順著安寧的視線轉(zhuǎn)身環(huán)視酒吧。
杭列也跟著她回頭望,“你找誰呢?”
“沒找誰,”姚初夏揮手驅(qū)趕他,“你別杵這兒,擋我視線?!?p> 杭列“哦”一聲,正要挪步,姚初夏突然動作矯捷的從圓形吧椅上跳下來,撥開他,往一個方向沖過去,不曾想她跑的太急,沖擊太大,中途撞翻正售酒的君君,君君被撞倒后托盤上的酒杯也隨之飛出去,清脆幾聲響,酒液混著玻璃全砸碎在地上。
心不在焉的兩個男人終于回過神,齊刷刷轉(zhuǎn)過頭。
杭列見狀,立刻趕過去。
目之所及的熟悉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一角門后,姚初夏在短暫躊躇間再次追上去。
安寧顯然也注意到那兒的動靜,原本與她搭話的阿卡早在君君被撞倒時就已怒氣沖沖跑出吧臺,見到姚初夏撞人后不反思道歉反而想著逃離,怒火中燒,迅速截住姚初夏去路,一把扣住她胳膊,“這位小姐,你既然撞了人,就請承擔一下醫(yī)藥費和酒水賠償?!?p> “放開我,我現(xiàn)在有急事?!?p> 姚初夏欲甩開阿卡,無奈對方手勁太大,她扭頭向身后趕來的杭列發(fā)出求救信號。
“你現(xiàn)在還好嗎?哪兒被撞疼了?”杭列先扶起跌坐在地的君君,又向阿卡連聲道歉:“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我朋友性子急,她不是故意的,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撞人是我們不對,這姑娘的醫(yī)藥費和酒水損失費都由我們來賠償,另外,”杭列又從口袋里掏出六百塊放到君君手中,“這是小費,還請你們能寬宏大量別跟我朋友計較?!?p> 見杭列認錯態(tài)度還算誠懇,阿卡這才放開手,又不屑的掃一眼鬧事者,不料在對上姚初夏帽檐下那雙靈雋眸子后,石雕一樣定在原地。
事情解決,姚初夏仍不死心的追出門外,門外空曠的街道上除了來往行人,就剩下閃爍明滅的霓虹燈,她毫無目標的亂走,試圖在穿行而過的行人中搜尋那張熟悉的面孔,她找了很久,直到臉上被寒風凍出眼淚鼻涕才失魂落魄般回頭。
安寧帶君君到后臺擦好藥油回來,見阿卡仍然神情恍惚,于是寬慰他道:“應(yīng)該只是崴到腳沒骨折,你實在不放心,明天一早可以陪君君去醫(yī)院拍個片子再看看情況?!?p> 阿卡胡亂點點頭。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里都是姚初夏那雙漂亮的眼,幾欲抓狂,越想越懊惱,他居然對他的女神如此無禮。
因為君君傷到腳,不方便到處走動,于是安寧和她互換了工作。
姚初夏終于回來了,杭列立刻迎上去,擔憂問道:“你去哪兒了?到底是怎么了,丟了魂似的往外沖?”
姚初夏不愿意多談,她目光在場內(nèi)搜尋一圈,然后停在安寧所在區(qū)域,望著安寧來回忙碌的身影,她定了一會兒,抬腳走過去。
杭列怕姚初夏又要挑起戰(zhàn)火,忙一把拉住她,“算了?!?p> “我真不跟她吵架,”姚初夏無奈,“我就是想跟她說說話?!?p> 安寧將客人點的酒水拼盤一一擺好后,收起托盤,一轉(zhuǎn)身被身后悄無聲息的姚初夏嚇一跳。針對剛才的事故,安寧猶豫一瞬,好心問道:““你還好嗎?有沒有撞到哪里?”
姚初夏沒說話,她原有一堆問題,只是不知怎么的,這一刻全部堵在喉口。
她們都是彼此青春的見證人。
年少驕矜,聰穎慧人且志趣相投,就連愛慕的人都是同一個。
因為周寧遠相識友愛,又因為周寧遠爭風吃醋,相互內(nèi)斗,直至斗到關(guān)系破裂,兩敗俱傷。
“安寧,”話音未落已先哽咽,“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面對姚初夏突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安寧不是不驚訝,“還行?!?p> “你還恨我嗎?”
安寧笑意微滯。
她靜靜站在那里,氣質(zhì)清淡,素什錦年稍縱即逝,當初那個性格驕縱的女生早已被時光打磨柔軟,再看不到一絲從前的影子。
“早就不恨了,你呢?”安寧反問:“還恨我嗎?”
姚初夏搖搖頭,眼眶微紅卻綻出笑來,“我們能不能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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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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