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著林夏在房間里面一直不斷的罵人,安冉在一邊越聽越覺得她是在拐著彎的罵自己,林夏看著安冉不動了,以為是弄好了,蹲下去拿監(jiān)聽器,被安冉一巴掌打開,讓她繼續(xù)罵人。
在不遠處的一輛車上面,一個人正在監(jiān)聽,一邊聽一邊把耳機摘了下來,他實在是聽不去了,一個小姑娘是怎么罵人罵的這么厲害的。
在林夏的家里面,安冉也把監(jiān)聽器弄好了,利用林夏的電腦追查到了監(jiān)聽他們的人的位置,發(fā)現(xiàn)就在不遠處,他把監(jiān)聽器一放,示意林夏跟著自己走,安冉小心翼翼地開了門,根據(jù)自己手環(huán)的指示,一路到了拐角處。
他們就看著一輛車停在那里,林夏跟安冉做了一個手勢,兩個人一左一右包圍了這輛車,林夏數(shù)了三個數(shù),猛地把車門拉開了,但是里面一個人也沒有,安冉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剛想要走,就感覺自己身后被一個東西抵住了。
“不要亂動,站好了,還有你?!蹦腥俗ブ踩阶叩搅塑囶^的位置。
林夏看到安冉被抓,舉起手走到了車頭,看著對面的男人,林夏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你是誰?”
對方?jīng)]有要回答的意思,示意林夏趕快離開,安冉不敢亂動,給林夏使了個眼色,林夏馬上就明白了,安冉用頭往后面使勁一打,抓著他的人被打了個正著,林夏趁機就是一腳,踢在了這個人的小腿上面。
安冉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抓著這個人的手,把他手里面的武器給卸了,帶著他回了車上面,林夏開車,直接把車停在了自己家的車庫里面。
兩個人帶著偷聽的人就回了家里面,林夏看著地上的人,上去就潑了一杯水,“說,你是誰,誰指使你來的?”
“不知道?!?p> 這個答案在林夏和安冉的意料之中,但是這兩個人是什么人,從生下來就一直被訓練逃跑和審訊,對付這么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不到十分鐘,這個人就說了實話,他叫山藥,是安德雷叫他來的,說是為了要監(jiān)聽林夏,想要保護林夏。
“假的。”林夏一口咬定。
在一邊的安冉懷疑地看著林夏,為什么這是假的?林夏看了一眼山藥,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劑打了進去,過了五分鐘,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開口問了同樣的問題,但是山藥給出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我是王烈家族的護衛(wèi),是王烈七小姐讓我來的。”
安冉看了一眼林夏,“這是真的?”
林夏肯定地點了點頭,安冉不明白為什么王烈家族要派人來,而且這對夫妻是有毛病嗎?為什么要一直盯著他和林夏,想到這里,安冉從兜里面掏出來了兩張機票,林夏打眼一看,這個不是去流島的機票嗎?安冉是怎么弄到的?
看著林夏一臉疑惑,安冉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林夏說了一遍,林夏也蒙了,“他們是想要干嘛?”
“不知道?!?p> 兩個人看向?qū)γ娴纳剿?,將人重新扔回了車上,林夏開車把人送到了街上面,又回了家,一進門她就看到安冉在家里面看著視頻哈哈大笑。
林夏看著他笑的跟個傻子一樣,直接就把視頻給關(guān)了,把資料擺在了安冉的面前,十套卷子,她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她需要安冉的幫忙。
看著林夏把資料給自己,安冉的心里面又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既然自己都參與到里面來了,那自己把答案透給自己人也就不為過了吧,畢竟是自己出的題,就是提前跟他們說一聲。
“你不要多想,安冉,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漏題的話,我就打死你。”林夏不用看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會胡思亂想。
沒有想到會被林夏看出來,安冉也是郁悶,那自己在這里干活還有什么用處,抬頭看了一眼林夏,安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和她真的很像。”
“你要是想要挨打的話,就繼續(xù)說下去?!绷窒臎]好氣地開口。
他們都知道安冉嘴里面的那個“她”是誰,但是誰也不會主動開口去提,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禁忌,當年的事情沒有辦法說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安冉也是為了要活下去,但是林夏還是沒有辦法原諒他。
夜色越來越深,林夏趴在資料上面睡著了,安冉抬眼看過去剛好是看到這一幕,放下手里面的筆,把林夏抱起來送回了臥室,自己又重新回到客廳里面,繼續(xù)看資料。
第二天林夏一出房間就看到客廳里面擺的整整齊齊的資料和整理好的筆記,看了一眼安冉的房間,林夏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有一個和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也挺好的。
看了一眼自家廚房里面的東西,幾乎都是沒有用過的,林夏也不想要動手,換上衣服出了門,恰好路過昨天晚上她扔車的地方,林夏看著車還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奇地走過去一看,山藥已經(jīng)死在了里面,血濺的到處都是。
林夏迅速撥了安德雷的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在原地等著,沒一會兒,安德雷就帶著人來了。
確認了林夏沒有事情以后,安德雷才吩咐自己的手下干活,讓他們趕快把車打開,“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出來買早飯看見的。”林夏實話實說,只是隱瞞了自己昨天晚上就見過這個人的事實。
很快車就被打開了,林夏跟著安德雷進去一看,這里面的東西基本上已經(jīng)都被破壞掉了,安德雷讓人把碎了的監(jiān)聽設(shè)施帶回去好好檢查,林夏在一邊看著,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安德雷。
“你說他是山藥?是王烈家族的人?”安德雷明顯是不相信。
“這是他自己親口說的,我這里有錄音和視頻。”林夏把自己的手環(huán)打開,把昨天晚上審問山藥的視頻播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