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士兵們看著這幾個人,都不敢上前,全都一個一個地往后面退,林夏他們看著這些人,一步一步地朝著外面走。
一直到了街上面,這些士兵才敢上前,“你們站住,把人放下!”
掃了說話的人一眼,林夏也不開口,直接就走了,反而是流化走到了說話的人面前,沖著那個人嫵媚地一笑,就看著對方警惕地看著流化,就看流化伸手握住了這人的槍,士兵就眼睜睜地看著槍被她給腐蝕了。
“拜拜。”流化將手套一戴,跟士兵打了個招呼走人了。
后面的士兵被流化露的這一手嚇到了,也不敢再上去動手,一個男人帶著人急匆匆地朝著這邊趕,看到士兵們都在原地不動彈,上去對著最前面的幾個人一人一個爆栗,“人?你們這是在干嘛?裝石像嗎?”
被這么一罵,士兵們才反應過來,看向來人,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男人臉色不屑,“都是裝神弄鬼的東西,都給我去找人,找不到人你們就自己去找靈巫領罰吧?!?p> 要是說之前士兵們對這個男人是畏懼的話,那在聽到了“靈巫”這兩個字以后就是打從心里面的害怕了,立馬就朝著林夏他們消失的方向奔去。
從大廈里面出來以后,林夏他們就朝著飛行器的方向而去,但是考慮到之前飛行器已經(jīng)沒有動力了,幾個人又去了一趟燃料店,看著里面的老板,林夏也想要給錢,但是奈何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星球的錢,所以最后林夏他們還是選擇了最原始的辦法,搶!
就看著除了林夏以外的幾個人都是人手一個大瓶子,黑皮的手里面還拉著一個大箱子,在這個箱子里面裝的是五六瓶燃料,幾個人就這么一直到了飛行器前面。
按照之前的安排,林夏先進飛行器,將星星放下,他們幾個人在外面看著,黑皮和老師將燃料瓶換上,流化自己在外面警戒,遠遠的就看著一群人朝著這邊而來,當她看清楚帶頭的人時,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慌亂,剛好是被從飛行器里面出來的林夏看見。
本來林夏是應該要在里面等著的,但她擔心外面會出事,把星星一放就出來了,她看著流化,剛想要開口說什么,就被一陣吼聲給打斷了。
“流化,你這樣做應該嗎?把人交出來!”
順著聲音,林夏看過去,看到的就是剛才一直追著他們的士兵,還有在他們最前面的一個看起來身子瘦弱的男人,這個男人手里面拿著一把彎月形的武器,看起來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的臉上帶著怒氣,這股怒氣讓他的眉毛皺在一起,眼睛瞪的大大的。
在林夏的角度看起來,這個人很像是一只發(fā)火的公雞,但其實林夏只在書上面見到過公雞,畢竟之前她一直都生活在格魯賽亞里面,在哪里是沒有這些鮮活的動物的,只有圖片。
這個男人大步走到了流化的面前,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林夏在一邊看著,朝著流化的方向走了幾步,擋在了流化的面前,但林夏剛站穩(wěn),就被流化給推開了,流化知道林夏是想要保護自己,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她自己來面對。
“流化,你們是?”林夏擔心地看了一眼流化,手上還在警惕著這個男人動手。
就看男人將彎月形的武器平置于胸前,看著林夏,“我是亞比星的守衛(wèi)者,流云?!?p> 注意到這個男人也姓“流”,林夏看向流化,流化也不說話,只是上前走了一步,手一握,將流云的武器給腐蝕了,“你是瘋了嗎?你這個死丫頭!”
流云趕忙將自己的武器抽了出來,心疼地撫摸著它,流化看著這一幕,倒是笑了起來,顯然是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流化會這樣,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給林夏去問的機會了,黑皮和老師從后面走過來,看到流云以后,很明顯是愣了一下,倒是流云看見他們,打了個招呼。
林夏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但一直在觀察他們,看得出來這幾個人顯然是認識的,而且看著流化和流云,林夏估計他們還有血緣關系在里面,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兩個人會變成這樣。
而且看流云對老師和黑皮的態(tài)度明顯都要比對流化的要好,林夏也不說話,等著這個人開口,流云看向流化,“你們把星星給我們,我們有話好說?!?p> “不可能,流云,你自己不知道星星被你們帶走以后的后果嗎?”老師搶先開口,流化本來已經(jīng)張嘴要說話,看著老師這樣,只能先把話收了回去。
在一邊的林夏看得很清楚,老師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流化,就是看著流化要開口,他才說話的,這下,林夏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流化和流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老師會這么害怕流化開口?
看都不看老師,流云就是一句話,要么把人交出來,要么他們也都不要走了,聞言,流化笑了出來,“流云,你以為我們還是五年前的我們嗎?只要是我們想要走,你就沒有辦法留下我們?!?p> “流化,你不要忘記了,你的阿媽還在我們家里面,你要是你要她的話,盡可以離開?!?p> “阿媽早就死了,在你們手里面的只不過是所謂的人偶罷了。”流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極其難看,手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她摘掉了,林夏看著流化的手,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墨綠色。
老師趁著人不注意,悄悄地到了林夏的身邊,“林夏,等會兒要是流化動手的話,你能不能幫下忙?”
瞥了一眼流化,林夏點了點頭,看著林夏答應,老師頓時就放松了不少,但他的話也被流云聽到了,流云看向林夏,質(zhì)問她,“你是誰,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我只是個幫忙的。”林夏也不想要多說話,況且現(xiàn)在就是林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