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穿著浴袍,里面什么也不穿,好像沒有什么安全感。只是面對的是虞翼,霸王從來不會對女人用強的。苔婀雖然心里這么想著,可是眼神還是猶豫不決地看著虞翼。
“別這么看著我。我對你是有很多想法??刹粫痹谝粫r。今天就是和你吃飯、睡覺。不干你不愿意的事。”虞翼笑了一下,又說:“你那么厲害,你不愿意我還得和你打一架。我不蠢。不會把這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一夜用來打架。”
見虞翼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苔婀站起來去浴室了。
設(shè)備都是苔婀熟悉的牌子,這一點虞翼與上一世一樣,對家里用的很講究,認他自己喜歡的牌子。
水好,苔婀把頭發(fā)洗了三遍,短頭發(fā)真是好,一甩,浴巾過一遍就半干。
至于洗澡,平時在與媽媽住,為了節(jié)約,就是一遍香皂后沖干凈就行。今天她也多洗了一遍,香皂一遍,沐浴露一遍。要不是太晚了時間不允許,她會把大浴缸也用上,泡個澡。
虞翼的睡袍很長,好在有袍帶,苔婀把自己好好裹緊,然后腰帶纏了兩圈系好了,才出去。
小步走回客廳時,虞翼已經(jīng)打開了家庭影院??吹教︽鼓莻€樣子,他趕緊把眼神挪回電視,然后說:“里面有吹風機的,你沒看到?”
“看到了,頭發(fā)短,干得快,我沒有吹頭發(fā)的習慣。”苔婀回復著,站在那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過來坐呀。”虞翼拍了拍身邊的地方。西式四位大沙發(fā),坐兩個人當然是完全沒問題的。
如果要坐的話,應(yīng)該坐兩邊的一位或者兩位的沙發(fā)。苔婀腦子猶豫,人卻已經(jīng)坐在了虞翼旁邊。
“洗澡有些口干吧?喝茶是不行的,影響睡眠,你等我?!庇菀碚酒饋黼x開去了廚房。
不一會兒,一大盤水果端了上來。
“現(xiàn)在可以開始看了。”坐下之后虞翼打開了似乎早就選好的片子。
恐怖懸疑片。
不是說女孩子深夜看恐怖片會有些害怕,自動往男人懷里鉆嗎?
為什么苔婀卻越看越來勁,給她水果吃,她都接過去直接吃了,都不帶看他一眼的。嘴里還念念有詞:“這絕對不是發(fā)生在黃泉地,孟婆的規(guī)矩誰也別想違背,哪有魂在黃泉那么肆無忌憚打架的……打就打吧,可別拿女人當借口。竟然說是為了同一個女人打架的。最后害死了這個女人,男一男二竟然雙雙為這女人殉情。從人間打到了黃泉,這架勢還會打到的地府,一不小心,再被判官罰去地獄也不會停止打架的架勢,難道真是為了一個女人?不是,應(yīng)該是天生好斗。不打就全身上下發(fā)癢?!?p> “這就純屬娛樂,你怎么這么認真?”虞翼把一個櫻桃塞到了苔婀的嘴里。開始苔婀還知道用手接水果,看著看著連水果都不接了,他就只有送到嘴里。
不接水果卻還知道反駁虞翼,苔婀說:“娛樂?也算你對,不是人類都說人生如戲嗎?這戲里不也全是人生?”
“你還真是像悟出戲和人的道道來了?!庇菀砜嘈χ约撼运粗袀€漂亮的小草莓,他又塞進了苔婀的嘴里。
“這個有些酸?!碧︽沟故莵碚卟痪埽灰欢汲粤?。
“草莓,有點酸是正常的。不酸才有奇巧呢?!庇菀碜约撼粤藗€丑一點的草莓,皺眉呲牙的,是真酸。
只斜了虞翼一眼,苔婀就笑了,然后繼續(xù)聚精會神地看電影。
“苔婀,咱們不看了,睡覺吧?!庇菀碇挥谐雎?。他是真的后悔看這個片子了。
“你先睡吧,我看完?!碧︽沟故菦]注意虞翼的情緒。虞翼想睡了,肯定是累了,累了就先睡唄;反正這是他自己的地方,他知道去哪睡。
“這電影比我好看?”虞翼有些負氣。
“不一樣,你天下最帥最好看我從沒否認過??蛇@個電影有趣,看了開頭怎能不看結(jié)尾?”苔婀順口回復,虞翼伸過來的手,她也自然地握著,并沒拒絕,可是她的眼睛還是在看電影。
好吧,讓在承認他帥的份兒上,他不摧了,就讓她看個結(jié)尾吧。
可是要他一個人去睡,他不愿意。
他本來計劃的就是和她一起睡的。
可是現(xiàn)在真的困了,這是什么片子呀,都打一個多小時了,還在打。
再看苔婀,這兩眼精亮精亮的,一個女孩子,怎么對這種恐怖片這么有興趣呢?
心里一堆的埋怨,表面上的虞翼一聲不吭,繼續(xù)吃著水果,再挑長的漂亮的給苔婀塞嘴里幾個。
再后來,虞翼就不出聲了。
也沒有人被硬塞著吃水果了,苔婀反而可以專心地看高潮大結(jié)局了。
近兩點時,電影才算看到的結(jié)尾。苔婀喃喃出聲:“給兩個相同愛好的男人,只安排了一個女子,不打回才怪呢。就像兩個小孩子,只安排了一個玩具,能不掙搶嗎……這結(jié)局最后還是遵循了黃泉的規(guī)矩,都喝了孟婆湯,真是一湯扭恩仇??!這編劇也去過黃泉?孟婆湯對這個編劇不管用?還是去了黃泉,也是孟婆的朋友,在孟婆的幫助下回的人間?”
又看了一編劇的名字,名叫“忽明”。就是一筆名。好吧,她這樣一個小人物和票房叫座的編劇是不會有機會相識的。只是不巧都明白黃泉的規(guī)矩而已,別想太多。
本來是要伸個懶腰的,苔婀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虞翼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了,是因為頭枕在她的腿上,就在沙地上睡著了。
這是得有多困,竟然這樣就睡著了。苔婀本來是要叫醒他的,卻忍住了。她關(guān)了電視,屋里突然就安靜了。
這時虞翼卻醒了,坐了起來;似乎極不情愿地睜開眼,然后瞇著眼看了苔婀一會兒,站起來,順手拉起苔婀:“走,睡覺去。”
虞翼的睡衣雖然也是系了腰帶的,可這帶子好像沒怎么系好,還沒進臥室門就松了。
想到自己睡衣里無一物,苔婀趕緊扭開頭,然后想掙脫被緊緊牽著的手。
沒想到,虞翼手上的力道加重,把她硬生生地拉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