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股飯香？”
錢蕓洛嗅著風中香氣，和阿珍兩人尋著香味到小學建筑的后方，是從食堂傳出來。這里食堂被擴建過，作為整個養(yǎng)老基地的主食堂，由居委大媽一人負責，還有個小女孩幫著。
小女孩看著清秀，衣著整潔，斑點的紅裙上圍著沾滿油漬污垢的圍裙，水靈杏眼，目光大膽看著過來的人，也不怕生，熟練得在各個金屬飯盒里盛菜飯，忙著準備給村里老人們送去。
他們四周再走走。
“龍哥去了哪里？”
“他去了天坑，弄明白這些烏鴉的來歷?！?p> 錢蕓洛迷惑，沒聽明白“烏鴉”和“天坑”會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她好像印象中也沒聽說過這里有個天坑。
這里與童年記憶全然物是人非，她也無法確定能不能有把握幫到衛(wèi)鑫龍完成當初的約定。
“你餓了么？”阿珍問她。
錢蕓洛點頭，兩人順便走到了后門，進到建筑里面。
“還有盆栽?！?p> 錢蕓洛走上前一摸，是仿真的。內(nèi)部隔墻大多被打通，大廳很寬敞。老年幼兒護理器具的包裝箱成堆擺放，廢棄的被孩童拿來當成玩具，零散著也無人打掃。
正好食堂里的那個小女孩開門出來，用門口靠墻立起的扁擔，提著不符合她氣力的兩大桶木筒，站定立在門口看著他們，用扁擔的一端對著門扣了兩聲，緊湊著小碎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