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箐看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白色背影,正要開口,敖烈轉(zhuǎn)過身來,沖她溫柔一笑,這一笑讓慕容卿箐如沐春風(fēng),心中不覺一暖,也跟著笑了起來。
見慕容卿箐身旁的黃伶伶滿眼花癡的張著大嘴看著熬列,秋仁基走到她身前,在她的腦門上一記狠彈道:“趕快把嘴閉上,哈喇子都流出來了,真是不雅?!?p> 回過神來的黃伶伶,忙閉上了嘴,擦了擦嘴角,正要上前詢問白衣男子的姓名,見白衣男子滿眼深情的走到慕容卿箐身前,拉起了慕容卿箐的手。
看到這一幕,黃伶伶哀嘆一聲心道:“還是主人厲害,這么謫仙一樣的男子,都能被她給收了?!?p> 聽說慕容卿箐收了新妖寵,熬列和龜十一都轉(zhuǎn)頭瞅向了黃伶伶。
敖列問黃伶伶道:“若我沒有猜錯,姑娘你也是在‘聚靈山’修煉成精的吧?”
見黃伶伶點(diǎn)頭,敖列轉(zhuǎn)頭對慕容卿箐說道:“卿箐,秋捕頭給本太子說了,你那日吐血暈倒之事。也給本太子講了百年前,在‘聚靈山’發(fā)生的事情。聽聞這些事后,我便去找了龜十一的爺爺老龜丞相詢問。老人家聽到本太子的詢問后,便給本王太子講了個故事。聽完老人家講的那個故事,我才明白,原來咱倆的緣份,還有你和聚靈山的緣份,在百年前,就已注定了。”
慕容卿箐聽到敖烈的話大驚道:“我和‘聚靈山’的緣份?百年前?烈,你此話何意?”
敖烈聽到慕容卿箐的問話輕嘆一聲道:“等我們從渭央河回來,本太子帶你去‘聚靈山’。到了那里,本太子再細(xì)細(xì)講給你聽吧?!?p> 聽到敖烈的話,慕容卿箐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烈,說起咱們現(xiàn)在要去的渭央河,那渭央龍王,你可熟識啊?”
聽聞慕容卿箐的問話,敖烈答道:“渭央河屬西海的管轄范圍,那渭央龍后是本王的表姑母。前幾日渭央河莫名發(fā)生水災(zāi)后,我父王便派我大哥,去渭央河找渭央龍王查問此事,可是我大哥卻至今未歸。我父王這幾日也正為此事憂心呢,即使你們不來找本王,本王也打算去渭央河看看。時辰差不多了,卿箐,我們趕快趕路吧。”
見慕容卿箐點(diǎn)頭,熬列拉著她的手,向空中飛去。
見熬列轉(zhuǎn)瞬變成了一只通體潔白的小白龍,載著慕容卿箐飛向了天空,黃伶伶又張大了嘴楞在了那里。
秋仁基見黃伶伶如此,便走上前對著她的腦門,又是一記狠彈。
回過神來的黃伶伶,揉著自己的腦門,氣的正在破口大罵,聽到秋仁基對她說道:“再犯花癡,你就跟不上你的主人了啊。主人丟了也算違背誓言,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p> 秋仁基說完此話,將手中的長劍扔向空中,飛身上劍,瀟灑的御劍而去。
一旁的龜十一見狀,也忙變出自己的烏龜殼,沖黃伶伶招招手道:“小妖精,用不用米龜大哥我載你一程???”
黃伶伶沖他翻了翻白眼,不甘示弱道:“小烏龜,記得以后叫我黃姐姐?!?p> 黃伶伶說完顯出原形,對一旁的變成了凝香的白殷殷,說了聲走后,便載著變成了小老鼠的白殷殷展翅飛向了空中。
看著空中展翅翱翔的黃色鸚鵡,龜十一搖搖頭道:“不愧是慕容姑娘養(yǎng)的妖寵啊,和她的主人一般有個性。”
渭央河在西海的上游,是永昌縣的母親河,此次水災(zāi)不但將永昌縣大片的良田淹沒。很多的村莊也被大水吞沒了。慕容卿箐在半空中,看著那些被渭央河吞沒的良田村莊,斷垣殘壁,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眾人來到渭央河岸邊,見除了醬黃色的河水拍打著河岸,騰起簇簇黃色浪花外,再無其他異樣。
因要下河,不習(xí)水性的白殷殷,便鉆進(jìn)了慕容卿箐隨身攜帶的彩囊里,而黃伶伶則變小后,站在了慕容卿箐的肩頭。
慕容卿箐剛走進(jìn)渭央河中,龍珠便發(fā)出銀色光芒,將慕容卿箐籠罩其中。
看到慕容卿箐佩戴在胸前的龍珠,發(fā)出的銀色光芒,比原來大了很多。
敖烈笑著對慕容卿箐說道:“卿箐,看來你的修為和靈力,最近精進(jìn)了不少啊?!?p> 慕容卿箐正要回答敖烈的話,突然在眾人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水流湍急,浪花翻滾的大漩渦。
那漩渦轉(zhuǎn)瞬之間,就將慕容卿箐等人卷了進(jìn)去。
大漩渦深不見底,里面還伴有電閃雷鳴,如若是普通人掉進(jìn)這大漩渦里,即便不被漩渦里洶涌的巨浪撕成碎片了,也會被那雷電給劈死電死的。
敖烈、秋仁基和龜十一見狀不約而同的顯出了真身,護(hù)在慕容卿箐的光罩前,擋住了那如千軍萬馬般,沖光罩襲來的巨浪和雷電。
最慘的就是黃伶伶了,她第一次入河,就遇到了這樣讓人猝不及防的突變,嚇的一個沒站穩(wěn),從慕容卿箐的肩頭摔下來不說,還撞在光罩上暈了過去。慕容卿箐見狀,忙伸手將她,塞進(jìn)了彩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