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說桑慕伶失憶了,可是她一點也不相信,覺得她又在玩把戲。
“你沒發(fā)燒呀!怎么胡言亂語?盈月,我莫不是遇上神經(jīng)病了吧?”
“起開!你放肆,你才是神經(jīng)?。 ?p> 楚之俏雖然聽不懂神經(jīng)病是什么意思,但是從桑慕伶嘴里吐出來的話肯定沒有好的,她打掉桑慕伶放在她額頭上的手。
“這位神經(jīng)病,你想找本小姐聊天嗎?本小姐時間精貴!沒時間奉陪。”說完就要走。
“桑慕伶,你居然對本公主不敬,信不信我,本公主要治你的罪!云溪,把她抓住?!?p> 楚之俏本來和她就不對盤,二皇兄說了,隨便她怎么羞辱桑慕伶都可以。
“是,公主?!痹葡ⅠR對身邊的兩個婆子使眼色。
兩個婆子立馬上前欲將桑慕伶擒住,桑慕伶嘴角冷笑:“找死。”
未等她出手,紅茗立馬護在她身前,眼神冰冷,沒看清怎么出手的就將兩個婆子的手臂擰脫了臼。
兩天胳膊無力的垂下,兩個婆子剛才兇狠的表情變得扭曲,疼得齜牙咧嘴:“公主,你要為老奴報仇呀!”
“誰敢欺負(fù)我家小姐!”紅茗眼神冰冷的掃了楚之俏一眼。
“你,反了反了,桑慕伶反了天了!居然敢打我!嗚嗚嗚!”
楚之俏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在這耽擱了些時間,此時正當(dāng)飯點,十八巷口人來人往,還有不少到湖邊散步的官家太太小姐。
很快桑慕伶她們就被圍在中央,暗罵一句:媽的,空有一副皮囊,白癡。
人們指指點點,大部分都是指責(zé)桑慕伶的,畢竟她名聲本來就不好。
楚之俏淚眼婆娑,望向桑慕伶的時候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傻笑。
對,在桑慕伶看來,那就是傻笑。
桑慕伶卻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像看傻逼一樣看著地上的楚之俏。
看的楚之俏眼皮突突的跳,這丫不是應(yīng)該沖過來揍她嗎?以往只要誰惹怒了她,她就要揍人。
然后她就是受害者,去父皇那兒告一狀,再去皇后娘娘那邀功。
賜她一段好姻緣,她喜歡顧莫宵很久了,想起那個高大帥氣冷硬的面孔,她的心就一陣狂跳,哭得更加賣力。
“嗚嗚嗚……”
“大伙兒都來評評理,桑慕伶她走路撞了我家公主,公主只讓她道歉,她居然就把公主推到地上,看看,家奴前去將公主扶起,她還唆使丫鬟將公主家奴打成重傷,”
云溪正在那賣力的推銷她的廣告詞。
“原來是公主殿下,參加公主?!笨礋狒[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立馬行禮。
“大家不必多禮,雖然我貴為公主,但我是父皇的女兒,你們也是他的子民,我們,天下是一家?!?p> “這公主,真是懂事!”
“就是,就是?!?p> 周遭的人議論紛紛,贊賞楚之俏如何親民。斥責(zé)桑慕伶不懂事。
“怎么這樣呢!沒教養(yǎng),”
“桑老爺那么個大善人,真是造孽!”
“勾引姐夫,要是我,打死她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