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望著眾位美女,大搖其頭,唉聲嘆氣。
蕭媚兒趁人不注意,敲敲地拉著陳羽溜到一輛馬車背后,擋住眾人視線。
蕭媚兒揚(yáng)起俏臉,還輕輕地扭了幾下楊柳般的腰肢,嬌笑道:“羽哥哥,媚兒知道羽哥哥為何唉聲嘆氣了!”
陳羽緊緊地盯住蕭媚兒那扭來扭去的纖腰,故作鎮(zhèn)定地道:“媚兒,為何?”
蕭媚兒竟然大膽地一手撩起裙擺,露出一大截小腿來,呵呵笑道:“眾美云集,看到吃不到,心焦氣短唄!”
精致的腳踝,勻稱修長的小腿,閃耀著玉潔珠潤的光澤,陳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口中卻道:“媚兒,你怎能如此看低我?我喜歡你,就像白雪肆虐大地,茫茫無際!我最看中的是你的內(nèi)心世界!”
蕭媚兒拋來一個媚眼,又往上往拉了拉裙擺,嫵媚的笑顏如風(fēng)吹玫瑰般妖冶,嬌聲道:“羽哥哥,難道媚兒外表不美么?難道你喜歡一個女子,不是想睡了她?”
優(yōu)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xì)削光滑的小腿,細(xì)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加上一副嬌媚的絕色面容,令陳羽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液。
陳羽道:“人生啊,如夢!睡了你,不枉此生!”
這妮子太會勾引人了!
這是在玩火!
陳羽說完就向蕭媚兒靠攏過來,吃不到摸摸總是可以的吧!
“好一個人生如夢!好一個睡你不枉此生!羽哥哥,你還想跟誰不枉此生呀?”一個聲音突然高喊起來,正是寶林。
隨后竟然傳來稀稀拉拉的掌聲,就連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徐鼎也是滿臉的鄙夷之色。
陳羽捂住下身鼓鼓囊囊的一處突起,回頭看到寶林帶著秀卿、洛凝等人走了過來,個個皆是滿臉的戲虐。
陳羽腰也不敢直起來,用左手指指蕭媚兒,指指寶林,又指指秀卿,恍然大悟起來,喊道:“你…你…你…還有你,一起算計我!”
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眾人看到這副怪樣,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
陳羽指著秀卿道:“近墨者黑呀,秀卿,你也跟她們學(xué)壞了。你應(yīng)該時常跟在我身邊,此為近朱者赤!”
秀卿這次絲毫沒有袒護(hù),笑道:“誰叫陳大哥你如此多情,而又處處留情!”
洛凝倒是紅了一下臉,一雙冷眼忽然有了笑意,道:“好一個浪蕩才子,好一個公子多情!竟然躲在這里偷香竊玉,呵呵!”
笑不露齒,眼波流轉(zhuǎn)處,云煙四起,顧盼生輝。
陳羽感覺那處腫脹已經(jīng)消下去很多,直起身來,大膽地盯住洛凝俏臉,笑道:“洛小姐,你也看到了,這是心魔。何時幫我驅(qū)除心魔?要不現(xiàn)在就走?時辰也不早了,再不走就趕不上回去吃午飯了!”
不堪回首的郊游,再次傷了哥哥這顆不安的心!
先逃走再說!
洛凝淺笑道:“陳羽,你真的敢跟我回去?你不怕圣上已經(jīng)將我許配給狀元郎了?你也不怕狀元郎吃醋?”
狀元郎會吃我的醋才怪,要吃也是吃你的!
陳羽面色稍和,堅定地道:“為驅(qū)除心魔,雖千萬人,我往矣!”
驅(qū)除心魔?就像一個眼巴巴地看著你手中的一個棒棒糖的孩子,你除了把這個棒棒糖送給他,也別無他法。否則他必然哭鬧不止。抑或,你捧來更多的棒棒糖送給他,才能止住哭泣。
眾女難得出來郊游一趟,怎可如此草草就回城去?秀卿陪著三女在湖邊漫步玩耍。
莫愁湖邊走,時光滿枝頭。
花兒含羞笑,淥水最溫柔。
江山多秀麗,嬌女多風(fēng)流。
啊——
人生啊如夢,莫愁啊莫愁。
美人啊名將,自古啊白頭!
陳羽哼唱著自編自譜的曲子,映和著湖邊眾人的陣陣笑聲,給平靜的莫愁湖帶來了久違的歡樂。
“小心??!打雷嘍!下雨收衣服?。 标愑馃o聊地朝湖面吼道,用以發(fā)泄心中的無邊憤懣,和小陳羽的超級壓抑。
言猶未及,忽然豆大的雨點(diǎn)直落下來,瓢潑大雨接踵而至,夏天的暴雨,根本不給人反應(yīng)的機(jī)會。
眾人都在湖邊玩耍,距離馬車又遠(yuǎn),大雨淋頭,又不能失卻了禮儀,不緊不慢地朝著馬車走來。
“這下,大家都滿足了吧!哈哈!”陳羽狂笑著看向眾人,猛雨之下,眾人瞬間濕透了衣衫,身材顯得更加玲瓏剔透起來。
陳羽來不及欣賞這雨中奇觀,急忙脫掉外衫,朝四人走去。
他這是要給誰?媚兒嬌媚,洛凝嬌貴,寶林潑辣。
在眾目睽睽之下,陳羽將長衫批在了秀卿的肩上,秀卿抗拒了一下,不再拒絕。
夏天衣物薄,遭大雨一澆,很容易凸顯身材,尤其是白色衣服。
蕭媚兒望著陳羽臉上擔(dān)憂的表情,心下更加堅定了本來的想法。
洛凝心道:這個浪蕩公子是怎么了?放著美女不照顧,卻去關(guān)心一個男子?
幸好蕭媚兒、洛凝、寶林三女馬車上都有替換的衣物,秀卿用陳羽的長衫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陳羽上身著一個露臂的直裰,露出健美的臂膀,在大雨中靜等。
撐著一把紙傘的秀卿指指三女正在換衣的馬車,沖陳羽笑道:“陳大哥,你去撩開簾子看看?”
陳羽笑道:“秀兒,你真的學(xué)壞了!”說完就朝秀卿奔去,作了一個欲擁抱的姿勢,秀卿跳跑著躲開,傘一歪斜,大雨再次淋到身上。
陳羽一陣心疼,輕聲道:“秀兒,你沒有替換的衣物么?”
秀卿站定,左手掐腰,右手執(zhí)傘,笑道:“陳大哥,秀卿一個公子哥,怎會如小女子那般帶著隨身的衣物?”
這幅模樣,端的是公子范兒十足。
馬車開始回城了,陳羽和徐鼎在車后一路疾奔。
徐鼎看著陳羽的慘樣,笑道:“公子怎么也下來步行了?”
陳羽喘著粗氣道:“冷??!要么你那獸皮衣服借我穿穿,肯定不漏雨!”
徐鼎抿抿嘴,沒有答腔,發(fā)力奔出幾步,將陳羽甩開。
“哼,想跟我比賽?想當(dāng)初哥可是拿過五千米長跑亞軍的!”陳羽叫囂著。
路過一個飯莊,五短身材的老板朝陳羽身上指了指,笑道:“婆娘,那人的衣冠不整,追著前面幾輛馬車奔跑不停,是不是衣服被搶走了?”
肥肥胖胖的老板娘道:“你那豬腦子,那幾輛馬車看樣子非富即貴,怎會搶奪那人的衣物?并且看起來,像是女子的馬車!”
老板接著道:“莫非是一個癡情的男子,為了追上心儀的女子,雨中奔跑,著實(shí)不易,這才甩掉衣物,去掉阻礙能夠跑得快一些?”
老板娘道:“瞧你那豬腦子,那幾輛馬車風(fēng)格各異,顯然不是一家所有!”
老板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難道同時追好幾家的女子?好癡情的男子!”
老板娘一巴掌扇來,罵道:“老不死的,你也去追追看!”
振羽長離
感謝諸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