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站直身體,驕傲地挺起那十八公分不連頭,堅定地道:“不切,打死不切!命可丟,根不切!”
昨晚濃情蜜意,幾番抵死纏綿。
今晨修眉似劍,妄想切我太監(jiān)!
洛凝穿起陳羽遞上的衣服,望了一眼已是男裝的秀卿,冷道:“陳羽,你想怎么處理咱們?nèi)酥g的關(guān)系?”
陳羽嘻嘻笑道:“咱們?nèi)??打仗這么枯燥無味,我倒覺得咱們?nèi)嗽谝股钊遂o的時候,不妨多開幾次像昨晚那樣的聚會。昨晚被迷藥迷得五迷三道的,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
洛凝公主冷道:“哼!無恥之尤、下流之極,你就等死吧!”說完忍著身體的少許不適,走出帳去。
陳羽沖秀卿道:“秀兒,這什么人呀,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一天到晚喊打喊殺的!河東獅吼一般!還是我的親親老婆秀兒比較好!秀兒,不要動,休息片刻,我出去拿些吃的回來!”
秀卿坐在桌旁,點點頭道:“大哥,這次你真的是闖下大禍了!”
陳羽挑起秀卿的下巴,堅定地道:“秀兒,不怕!大哥自有辦法,大不了公主駙馬一道娶了!就算是要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做一對兒亡命鴛鴦!”
秀卿呵呵笑道:“大哥,鴛是雄鳥,鴦是雌鳥。我看這鴛鳥就你這一只,鴦鳥可不止一只呀!”
陳羽笑道:“還請秀兒大老婆明鑒,在我心中,最喜歡的,必然是我的秀兒!有再多的鴦鳥,我都不會多看她們一眼!”
秀卿撇撇嘴道:“肯定不只是一眼,應(yīng)該還有二眼、三眼吧!”
“秀兒,你也學調(diào)皮了!”陳羽說著已經(jīng)走出大帳。
陳羽喊道:“蕭虞,劉全呢,我要感謝他十八輩祖宗!”
蕭虞提著一個瘦瘦的小將走來,正是劉全。
陳羽一腳將劉全踹翻,罵道:“為何害我?本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才!”
劉全這一受疼,著實不清,緩慢爬起來,朗聲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陳羽道:“為何犯事后還不逃跑?”
劉全道:“我就算能夠逃走,那遠在金陵的家人怎么辦?將軍,要殺要刮隨你便!”
陳羽呵呵笑道:“這樣看起來,你還是條漢子?那為何昨晚使用如此齷齪的手段害我和公主,安能護得你家人安全?”
那劉全“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將軍,末將當初受人恩惠,現(xiàn)在被人要挾,此次已經(jīng)報恩事了。本來受人之托陷害你和公主,可誰知松大人也一起來了!唉!非我所愿,害人太甚!雖死而已,請將軍恩典,讓末將死在戰(zhàn)場之上!”
害慘了老子,讓本就復(fù)雜的局面更加不可收拾,還要講價還價?
蕭虞道:“大哥,確實如此,劉全下崗后,并沒有逃走,只是在等人去抓他而已,確實是條漢子,不如就讓他上戰(zhàn)場吧!”
陳羽哈哈大笑道:“好一個劉全!可惜了一個人才!檀香里面下毒,茶水里面下毒,雙保險!這毒下得好,下得好——”
劉全兀自跪倒在地,不敢言語。
陳羽道:“好,好,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蕭虞,從現(xiàn)在起,緊密看守劉全,我會讓他上戰(zhàn)場,讓他死個體面!”
陳羽端著早餐,送回軍帳與秀卿享受溫馨的時刻。
秀卿依舊在為洛凝公主的態(tài)度感到擔憂,陳羽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秀卿,不要怕!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秀兒嗔道:“粗魯!”
陳羽奇怪地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秀兒:“……”
前方軍情緊迫,前鋒營大軍繼續(xù)前行。據(jù)斥候上報,今晚即可抵達蒙山前線。陳羽決定直接開赴前線,不做過多停留。
路上休息時間,陳羽特意多次去找洛凝搭訕,都被她冷冷拒絕。
為何她如此絕情?為何我又如此多情?
黃昏時分,遠遠地看到官道前方旌旗飄揚。高高的一桿大旗樹立道邊,一個斗大的“李”字黑底黃邊。陣型齊整甲帶鮮明紀律肅靜:陣型齊整如規(guī)尺標定,甲帶鮮明像烏黑團云,紀律肅靜如秤桿花星,帶著一股不言而喻的威壓。
治軍之嚴可見一斑。
官道中間一騎上一員老將須發(fā)皆白,手提一桿馬槊威風凜凜。那老將在馬上一抱拳,朗聲道:“末將蒙山主將李誠見過公主,見過左將軍,公主和左將軍一路辛苦!”
一場比武,陳羽稀里糊涂地贏得一個南征軍左將軍,這是僅次于主帥的職務(wù),確實要高過李誠。
李誠聲如洪鐘,中氣十足。
洛凝輕啟朱唇,道:“李將軍免禮,李將軍戍邊辛苦!”
陳羽抱拳道:“李將軍風采照人!陳羽寸功未立,忝為左將軍,實在不敢當老將軍迎接!”
李誠望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生得器宇軒昂、英武不凡,頓時便有了好感,可一想起自己的兒子,又瞬間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李誠道:“豈敢,豈敢!軍營中,以服從為天職!外有強軍壓陣,末將帶領(lǐng)一萬余守軍加上鎮(zhèn)南軍五千余援軍苦苦支撐,眾將士對朝廷王師日夜翹首以盼,如今終于盼來,辛苦諸位來援!”
這姿態(tài)放得如此之低,讓人敬佩。
陳羽右手一抖,一物朝李誠射去。李誠右手一翻,順勢抄在手中,一看是一個水囊模樣的物件。
陳羽高聲叫道:“李將軍,素聞你的為人灑脫,這是我從金陵帶來自釀的烈酒,請李將軍品嘗一二!”
李誠絲毫不懷疑其中有詐,他像往常喝酒那樣,打開塞子猛灌了一口,隨后面紅耳赤,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
李誠參軍劉濤驚道:“將軍,將軍?怎么了?”
李誠道:“咳咳……帶勁!真是好酒!”
這個時代的酒都是低度酒,類似于狀元紅、女兒紅之類的黃酒,酒精度頂多十幾度,所以才有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說法。
李誠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猛然悶掉一大口度數(shù)接近40度的高度酒,怎能不嗆得連聲咳嗽?
陳羽望向李誠,笑道:“李將軍,此酒可還喝得?”
李誠臉上一掃陰霾,爽朗地道:“好酒,好酒!喝得,喝得!這酒是如何釀成?飲了此酒方知以前喝的酒皆是白水也!”
能不白水么,其他酒就那十幾度。
陳羽回道:“本人精選稻、梁、麥、黍等多種谷物,發(fā)酵提煉而成,等我們得勝凱旋,我定送上幾壇!”
蕭虞不滿地喊道:“將軍,有此好酒為何在金陵時候藏著掖著不讓我等知道?”
陳羽哈哈大笑,道:“未成年人不得飲酒!且騎馬不飲酒,飲酒不騎馬!”
振羽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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