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到達(dá)了目的地。
此人名叫劉溪生,祖上幾輩都干的這種倒斗的行當(dāng),據(jù)說是得了摸金校尉的真?zhèn)?,自是有幾分真本事的?p> 孫靜云走到劉溪生家門口,輕輕叩了叩門,過了一會兒,沒有聽見任何腳步聲,門卻“吱呀——”一聲地開了,倒是把二人嚇了一大跳。
“什么事?”劉溪生穿著一個白色吊帶,那一頭黑色的齊肩短發(fā)亂蓬蓬的,幾根毛往天上炸著,眼袋下面還帶著烏青,滿臉地胡子拉渣。很難把眼前這個邋遢男和一個盜墓高手聯(lián)想在一起,不知道的人,多半會以為他是一名黑客呢!
拂曉心中卻是有些驚訝,如果是普通人,腳步聲一定很沉重,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就過來,就憑這點(diǎn),就這證明這個劉溪生還是有點(diǎn)真功夫的。最起碼一般人只要稍微靠近自己絕對會被發(fā)現(xiàn)。
孫靜云昨天晚上被那三個詭異的面具折磨了一晚上,心里有點(diǎn)發(fā)虛,下意識地低頭向劉溪生的腳邊看過去,見到他腳邊那一團(tuán)漆黑的影子,而且那漆黑的影子并沒有什么異樣,這才把心放了下來。
“你好,我們是……”孫靜云說著,就去兜里掏自己的工作證。
“你好,我們是調(diào)查居民生活指數(shù)的記者,你看,能不能讓我們進(jìn)去拜訪一下?”孫靜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拂曉打斷了,話音未落,拂曉就要擠進(jìn)去。
“嗯?”劉溪生一把扶住了拂曉的肩膀,“我讓你進(jìn)去了嗎?”劉溪生冷冷地看著拂曉。
拂曉被他注視得心中一寒,連忙賠著笑臉說道:“額,我們做記者的也不容易,這都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給拒之門外了,還請你發(fā)發(fā)善心,哈哈哈哈哈……”
劉溪生將拂曉一把推開,不耐煩地說道:“要采訪采訪別人去!別來煩我!”說著,就要把門給摔上。
就在這時,拂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門,劉溪生拽了幾下,都沒能把門關(guān)上,他訝異地看了拂曉一眼,冷聲問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拂曉冷笑一聲,把手放在門縫前,盯著劉溪生說道:“我們今天還非要采訪你不可了!劉大校尉!”
只見劉溪生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雙眼危險地瞇了起來,他躊躇了片刻還是把門打開了,陰陽怪氣地說道:“進(jìn)來吧!”
拂曉進(jìn)屋后簡單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擺設(shè),雖然裝飾簡潔,但一看就都是值錢的東西??磥韯⑾鷱乃廊四膬旱故琴嵙瞬簧馘X。
“你們都知道些什么?”一進(jìn)來,劉溪生就開門見山地問道。
“劉溪生,1956年生,從小便有算卜的天分。自小便跟隨祖輩從事摸金倒斗行當(dāng),不過,我想你以后不會再下任何一個墓穴了吧?”孫靜云把樓蘭三面具的資料推到了茶幾正中央。
“為什么這么說?”劉溪生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波瀾不驚地看著孫靜云。
孫靜云還沒等開口回答,拂曉就搶先回答了。
“你的房間裝修的很整潔,而今天你身上卻是不修邊幅,我想平時你一定不是這樣一個十分邋遢的人。我想你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很大的刺激,所以才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自暴自棄?!?p> 劉溪生聽到拂曉的話挑了挑眉,沒有回應(yīng),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拂曉見他沒有反應(yīng),身體微微前傾,接著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那三張面具丟了。”
劉溪生猛地抬起頭,他再也無法裝模作樣地冷靜下去了,雙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喃喃自語道:“你……你說什么?”
“那三張樓蘭面具丟了!”拂曉加重語氣重復(fù)了一遍。
劉溪生顫抖著把自己的身體蜷了起來,不停地?fù)u著頭,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著:“完了,完了,我們都完了……都完了……”
“什么完了,你說清楚!”孫靜云一把抓住劉溪生的肩膀大聲喝問道。
結(jié)果,劉溪生顫抖出來得更加劇烈了,身體想篩糠一樣顫抖個不停,不知道在低聲呢喃著什么。
拂曉卻走到劉溪生身邊,把孫靜云推開,對她說道:“你別刺激他,讓我來!”
拂曉走到劉溪生面前,輕聲說道:“你別害怕,我們就是來幫你的。我們其實(shí)就是國家派下來調(diào)查這件事的,希望你能夠配合?!?p> 劉溪生緩緩地抬起頭,慘然一笑,說道:“完了,這整個世界都完了……”
他深吸一口氣,簡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雙眸微垂,輕聲說道:“只要碰過那三張面具的人都會被詛咒?!?p> “詛……詛咒?”拂曉有些沒摸清楚情況。
劉溪生咽了一口唾沫,似乎有些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聲音顫抖地說道:“只要碰過那面具的都死了!”
黑麥酒
誰能告訴我,怎么才能看到編輯推我的文??嗚嗚嗚,忙活一下午也沒弄明白,哎,太悲傷啦,我本來還想給大家發(fā)一個紅包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