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笙看了看四周圍,好在這里是荒郊野外。
也不會有什么人。
他這才放心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做勢便要拷問那幾個人。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開口。
那些人就已經(jīng)死了……
蕭南笙愣了愣,這可不是他要的結(jié)果啊!
這時候,他的身后忽然聽到了冒安的聲音。
“沒用的,即便抓住他們也沒用的。
他們都是死士,舌頭底下都藏著毒。
任務(wù)一旦失敗,你不殺他們,他們也會立刻自己死?!?p> 聽了冒安的話,蕭南笙立刻過去扒開了那些人的嘴巴。
果然一陣惡臭味就傳了出來。
而此刻,他們的舌頭和口腔甚至已經(jīng)完全潰爛了。
可能是死前嘴巴閉的很緊,所以嘴巴里的黑血才沒有流出來。
冒安上前看了一眼,繼而說道:“搜身吧!
他們的身上說不定會有什么信物?!?p> 蕭南笙立刻著手給那些人搜身。
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二人離開的時候,卻不見樹林伸出另一個黑衣客,正目送著他們。
待他們徹底離開以后,那個黑衣客才現(xiàn)身出來。
然后一把火將那些黑衣客的尸體給燒了個干凈。
但是當冒安個蕭南笙剛剛走下山坡時。
就見山頂上濃煙滾滾。
從山坡的偏西方向,一群百姓正拿著水桶急匆匆的往上趕。
二人轉(zhuǎn)身往回看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離開的時候,也并沒有放火??!
這時候忽然又見到蕭南笙正在向那些百姓跑去。
冒安急忙拉住了他,繼而說道:“你現(xiàn)在過去問他們。
豈不是故意讓他們把那把火往你身上引?”
顧流笙看了看那些百姓,繼而說道:“那我們怎么辦?
那片山要是著了,那不知道得死多少人?!?p> 冒安眉頭一蹙,當即拉著蕭南笙往山下跑。
一邊跑著一邊說道:“下山,從山下加入到那些救火的百姓里。
這樣方不會被人懷疑?!?p> 說著二人急忙下山。
山林著火可不是小事,加上古代沒有那么先進的撲火設(shè)備。
緊緊靠人力,實在是難如登天。
蕭南笙倒了一桶水之后,忽然站在那里不動了。
冒安不明所以的敲了敲他問道:“怎么累了?”
蕭南笙忽然眼珠子一動,然后驚喜的說道:“師傅,快找人坎隔離帶。
別讓大火蔓延?!?p> 他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罷了。
之前他曾經(jīng)在微博上看到過一場山林救火的報道。
里邊就有坎隔離帶的程序。
冒安倒也沒有多問,便立刻下山去找這里的的官府去了。
不出半個時辰,他便領(lǐng)著一群官兵跑了回來。
然后緊接著蕭南笙就開始教大家怎么去坎隔離帶。
后續(xù)又有好多百姓,自發(fā)加入了這個隊伍。
由于人多,隔離帶很快就行成了。
他又讓那些官兵找來了大型的扇子。
使得他們?nèi)耸忠话汛笊茸印?p> 于是就見蕭南笙忽然上前,繼而一把火就點在了隔離帶里里邊。
下一刻就開始讓官兵不停的扇風,試圖阻止風向。
還別說,他瞎蒙的這一招還挺好使。
兩邊的大火發(fā)生了碰撞,當即就滅了。
冒安很是贊賞的看了他一眼。
大火徹底撲滅以后,也或許是老天有眼。
一場大雨就緊接著下了起來。
這場大雨下的很大。
山林里瞬間就有了積水。
他們隨著人流撤了出去。
來到他們落腳的客棧以后。
順便又想辦法把景遲一家的死訊傳給了這里的地方官。
就在他們還各自在各自的房間雙雙泡澡的時候。
店小二忽然端著一托盤的美食走了進來。
待看到蕭南笙躺在浴桶里憨憨沉睡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見此時的蕭南笙正一臉春光泛濫的模樣。
嘴角還流著口水,嘴巴里還不停的嘀咕著小雨,小雨……
就在他夢里就要表白成功的時候,卻忽然被一針刺耳的笑聲給驚醒了。
于是下一刻就見他忽然從浴桶里站了起來。
待看清楚來人是店小二,而自己還身無一物的時候。
當即又鉆進了水里。
只露出一顆頭來說道:“誰讓你進來的?”
店小二收了笑意,繼而說道:“實是抱歉,方才我見公子房門虛掩著,便直接進來了。
哦,對了,我是給二位公子送吃的的。
這些菜都是城里的百姓自發(fā)給二位點的。
帳已經(jīng)結(jié)過了,算是感謝二位方才出手相幫滅火了?!?p> 蕭南笙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幾個看上去頗為精致的小菜。
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繼而便將那個店小二給打發(fā)了。
待他穿上衣服以后,便去了對面,將冒安一同請了過來。
二人看著桌子上的幾個菜,竟都沒有急著動筷子。
良久還是蕭南笙低聲道:“我仔細的想了想,那把火起火的地方就是那些黑衣客死的地方。
火如果不是我們放的,那當時在那里肯定還有其他人?!?p> 冒安忽然伸手做勢想要摸蕭南笙的臉。
惹得蕭南笙身子一個激靈,立刻躲開了冒安的手。
心想莫不是他的魅力太大了?
連男人見了他,都會心動?
冒安很是自然的又將手收了回去。
繼而低聲道:“你剛才吃東西了?
嘴角……是口水還是何物?”
聽了這話,蕭南笙忽然想到了自己做的那個春夢。
夢里他正在跟校花表白。
而且差點就要成功了。
要不是那個臭店小二出來攪局,他說不定還能把那個夢做的更……
激動人心?
這個時候就見他立刻下意識的摸了摸唇角。
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流的口水竟然已經(jīng)干了。
他急忙跑到昏黃的鏡子邊上。
一條白色的干涸的口水印就停留在他的嘴角。
他默默的擦了擦,待確定沒有了以后。
這才忽然轉(zhuǎn)身說道:“嗨,就剛才,我喝了一口這個湯……”
冒安看了一眼那個菠菜湯說道:“這個是清湯吧?”
蕭南笙坐下來,自動忽略這個話題。
繼而又說道:“師傅,你對景遲的死怎么看?
兇手會是誰呢?對方是怎么知道我們查到了景遲的呢?
況且他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吧?
值得對方興師動眾的派這么多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