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完后,便立刻轉(zhuǎn)身,將劍對準了蕭南笙剛才摸過她屁·股的手劈去。
蕭南笙一個輕松的后空翻便躲開了她的攻勢。
緊接著,就見到這次換做蕭南笙忽然出手。
他借著后空翻的力度,忽然抓住了女子握著長劍的手臂。
繼而一個旋轉(zhuǎn),女子的長劍當即脫手。
到了蕭南笙的另一只手里去了。
蕭南笙忽然一個轉(zhuǎn)身,就將女子帶到了自己的懷里。
女子雖還在極力掙扎,但是已然失了先機,沒有了還手的余地。
于是,下一刻就見到蕭南笙忽然放下了手里的劍。
裝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來說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生氣的樣子真的是十分的好看呢!
不過……我更加好奇,你不生氣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p> 蕭南笙以前泡·妞兒用的可都是這種類似于神經(jīng)病似的招數(shù)。
可是誰叫他是富二代呢,這一招在所有的女孩那里真的是屢試不爽?。?p> 后來蕭南笙逐漸的意識到那些女孩兒極有可能就是因為他是富二代。
所以才會對他另眼看之的。
因為當他故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追求新生?;ǖ臅r候。
這一招就失靈了,當他對那個?;ㄒ舱f了同樣的話得時候。
那個?;ü划敿淳徒o了他一巴掌,還不忘了提醒他一句:“神經(jīng)病?!?p> 這讓蕭南笙十分的受挫,更加下定決心要追~(額……是睡了)到那個?;?。
可是命運弄人啊,他直到離開那個世界他也沒能如愿以償?shù)淖?睡)到那個?;ò?!
想到這里,蕭南笙也可謂真的是滿滿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可是卻見懷里的女子忽然面色一紅。
連眼神都變得略微有些慌亂,故意似乎也開始有些局促了起來。
蕭南笙見狀,當即大喜過盛,心道原來這才是泡妞兒的正確打開的方式?。?p> 想不到,在幾千年后的現(xiàn)代神經(jīng)病式的泡妞兒方式。
在幾千年前就忽然變成了男神級別的泡妞兒方式了?
當然,接下來,那個女子便用行動證明了,什么叫做自我陶醉式誤會現(xiàn)實。
只見她忽然抬腳就狠狠地踩了一腳蕭南笙。
蕭南笙當即疼的差點沒暴走,誰能想的到這么一個纖弱的女子,力氣竟然會有這么大呢?
但即便如此,蕭南笙依舊沒有松開手。
那邊冒安也剛好解決掉了那兩個壯漢。
蕭南笙拉著女子,繼而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
然后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到了那兩個壯漢的身邊。
冒安也恰好拿來了繩子,這時候,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
那個陶大人竟早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待冒安將他們一一都綁好了以后,立即說道:“看來我們得換個地方了?!?p> 蕭南笙點了點頭,繼而也贊同的說道:“真巧,我和師傅想到一起去了。”
于是他們當即便押著這三個人快速離開了那個破廟。
當他們離開不久,果然就見到那個陶大人帶著人火速趕來了。
當他看到空空蕩蕩的破廟的時候。
下意識的捋了捋胡須,繼而對著身后的一群衙役說道:“立刻給我搜。
這附近都要仔仔細細的搜?!?p> 那些衙役聽了指令,便立刻開始四散著搜尋目標去了。
蕭南笙趴在房頂上微微扯唇,繼而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就見到城外另一個山林里。
一處獵戶用來捕獵的深坑里。
兩個壯漢和一個女子狼狽的蹲在底下。
冒安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鐵鍬。
那個鐵鍬上邊長滿了銹,看樣子應(yīng)該是被人扔掉的。
蕭南笙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蹲在坑邊上看著坑底的三個人。
繼而說道:“怎么,害怕了嗎?”
三人同時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好像他剛才說的其實就是一個特別搞笑的笑話一樣。
一旁的冒安忽然扔了一鐵楸土下去。
蕭南笙這才又繼續(xù)說道:“說說唄!
誰派你們來殺景遲一家子的?
還有你,美女,又是誰指示你陷害我們的?
實不相瞞,我和我?guī)煾祫倎碇性痪?,好像也沒得罪過哪個貴人吧?”
女子忽然冷眼看了他一眼,繼而說道:“到底得沒得罪什么人。
還需我提醒嗎?中原邊境順安鎮(zhèn)上的斗狗場是你們毀的吧?”
經(jīng)女子這么一提醒,蕭南笙當即恍然大悟。
繼而說道:“你們是那個壯爺派來的人?”
女子不語,算是默認了下來,兩個壯漢倒是老實。
一直都沒有說話,蕭南笙看了他們一眼。
還是覺得這個女的才是突破口。
只見他忽然“呸”了一聲。
繼而說道:“我去你姥姥的,編瞎話也得靠點譜兒吧?
那個壯爺要是想找我們麻煩,以他那囂張的氣焰,早就直接殺上門兒來了。
況且他和景遲也沒什么仇怨,他殺景遲做什么?”
女子神色明顯一緊,蕭南笙猛然一踢腳下的石頭。
那石頭便立刻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女子的后背上。
引得女子疼的一陣悶哼,這時候蕭南笙又欠扁的說了一句:“壯爺表示這個鍋他不背?!?p> “鍋?這事兒和鍋還有關(guān)系?”
一旁的冒安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反倒把蕭南笙給問愣了。
這一刻,他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想不到古代博學多才,能文能武的大俠。
也有像個大傻子的時候。
冒安見蕭南笙忽然這么一陣輕笑,更加有些摸不清頭腦。
后來還是蕭南笙自己收了笑意。
然后再次肅著臉看著坑底下的三個人說道:“說實話吧!”
那女子見自己的謊言被當場拆穿,便再也沒有說過話。
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蕭南笙不得不將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了那兩個胖子的身上。
但是那兩個人得嘴就跟被水泥糊上了一樣一樣的。
連開口的可能性都沒給蕭南笙看到。
只見蕭南笙揉著頭發(fā),愣了愣,繼而忽然也跳到了坑底下去了。
只見他忽然揪住了其中一個壯漢的頭發(fā)。
然后狠狠地往后一拽,那壯漢立刻疼的冒了冷汗。
蕭南笙一副欠扁的模樣說道:“你們不開口,我就挨個揪你們的頭發(fā)。
現(xiàn)在是一整把的揪,一會兒就是一小把一下把的揪,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