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跟上了白荀的腳步,跟隨他向天玄地宗內(nèi)院走去。
來到了白荀的院子,簡單而有文雅的院子,院中的人見白荀的到來紛紛鞠躬行禮,“宗主?!庇謱χ总魃砗蟮膸兹宋⑽⑿辛硕Y,腳步邁向房門,打開了門。
白荀吩咐其中的一人,下去準(zhǔn)備茶水,白荀才對著還站著的幾人說道:“快坐啊,都別站著了。”
簡慕與南弦殤這才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平安則是默默地站在南弦殤的一旁。片刻的時間,在幾人還未來得及說話時,一男子去而復(fù)返,手中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簡慕在那男子走后才說了話:“師傅,閻兒的靈根如何?”簡慕的心中大概能想到閻兒的靈根應(yīng)該是不錯的,只是沒想到南弦殤接下來的話,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白荀抿了一口茶水,才說道,“你讓他自己說吧?!?p> 南弦殤倒是沒想到白荀會讓自己說,微微的一愣,看著簡慕期待的眼神,還有他沒有注意到的平安也是同樣的眼神看著他,沉了口氣才說道:“三靈根,方才宗主與我說有一靈根是異靈根,其他兩個是金與火?!蹦舷覛懙倪@話一出,平安與簡慕都是驚訝的微張著嘴巴。
玄圣大陸雙靈根之人都是寥寥無幾,更何況這三靈根還有一異靈根,簡慕想到了南弦殤的父親,他似乎明白了,大約是閻兒繼承了他父親的雙靈根,那一異靈根大約是繼承了他母親的,想到這里簡慕倒是明白了些許,這些年的苦總算是熬過來了。
白荀的聲音拉回了簡慕的思緒,“雖說雙靈根加異靈根是好事,但是要完全掌握它卻也是極其困難的,更不用說閻兒現(xiàn)在的修為就連其中一個都控制以及去運用它,還有在閻兒還不能完全掌握這些時,這件事是萬萬不可向外透露的,要想完全掌握這雙靈根以及那異靈根,閻兒,你要知道你要付出的要比其他人多得多,本宗的意思你應(yīng)該明白?!?p> 南弦殤自是明白他所說之意,不過即使再難他都要去做,不管是何原因他不可能退縮,“我明白,這些年的磨難,不管心里還是身體我都承受過來了,這修煉更是不及那些痛的萬分之一。”南弦殤說這些話一臉的不在意,卻在他們的眼中他只是故作無所謂的樣子罷了。南弦殤的話也使得三人的面色一臉的凝重。
這一切都讓簡慕的內(nèi)心糾結(jié)萬分,如今閻兒的靈根已測,他又有如此的造化,按理來說留在天玄地宗是最好的選擇,對閻兒的修為更是有利而無害,但此刻的他卻十分的猶豫,他想到當(dāng)年發(fā)生的種種事情,若是閻兒再發(fā)生什么事,那他該如何對得起他九泉之下的父親,想到這里的簡慕還是覺得不管如何都不能留在天玄地宗,更何況現(xiàn)在靈都琉璃幻境不日便要開啟,以閻兒現(xiàn)在的資質(zhì),尋到神域陵只是時間的問題,若是的神域陵傳承,那這天玄地宗恐怕交不了閻兒什么。
與之不同情景的是,南弦府倒是難得的有些熱鬧,南弦府二公子與三小姐從圣藍學(xué)院回來了,此刻正與南弦老將軍坐在正廳說著什么。
“爺爺,聽說四弟康復(fù)了,怎么不見他人,這么說也好些年沒見了,莫不是躲在那,不好意思出來見人吧?!蹦舷茵傻脑挘沟媚舷以碌淖旖俏⑽⒐雌?。
南弦老將軍抬眼看了南弦皓澤一眼,只是眼神倒讓南弦皓澤微微一愣,轉(zhuǎn)眼看了南弦傲天一眼才說道:“殤兒出去了,你們?nèi)羰且娕率菚陟`都見到的,你與月兒這次回來不也正是前往靈都琉璃幻境的嘛,還有以后最好不要在讓我聽到關(guān)于殤兒不好的話,好了想必你們剛回來也累了,先歇息吧?!蹦舷依蠈④娬f完這些便站起了身,一旁的阿福走上前扶著南弦老將軍走出了正廳,只留下他們一家四人,站在正廳看著南弦老將軍的背影消失不見。
南弦月似沉不住氣,打破了這沉默,“爹,怎么回事,爺爺為何如此維護那個傻子?”南弦皓澤也是一臉的不解,爺爺何時這樣說過他,今日倒是為了那個傻子,居然這樣自己。
“為何?這不明擺著嗎?他如今恢復(fù),修為更是直接進階,如今就連他要與南弦府脫離關(guān)系,父親也是如此的維護他,就連你們的叔父都特地從天玄地宗趕回來,這個南弦府只怕最后會落在那個曾經(jīng)的傻子手里?!?p> “爹,憑什么?當(dāng)初若不是南弦雪那太子妃之位只會是妹妹的,如今這南弦府憑什么要落在一個傻子手里,爹難道就這樣的放任不管,那以后我與妹妹該怎么辦?”南弦皓澤被李樺潔瞪了一眼,才閉上了嘴巴,李樺潔有些責(zé)備說著南弦皓澤:“皓澤,怎么可以這樣與你父親說話,你父親做的那件事不是為了你與月兒,這些年在學(xué)院你就學(xué)到了這些,如此的沉不住氣,快向你父親道歉。”就連一邊坐著的南弦月也向南弦皓澤使著眼色。
這才讓南弦皓澤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言:“爹,對不起,孩兒沒有別的意思。還望爹不要怪罪孩兒。”
南弦傲天擺了擺了手,道:“無礙,誰讓我是你爹呢,還有南弦府到處都是你爺爺?shù)娜耍院笳f話小心點,要知道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不要一股腦的都說出來,還有月兒你也是,明白了嗎?”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是,孩兒謹(jǐn)遵爹的教誨?!?p> “好了,明白了就行,去歇著吧?!蹦舷野撂炫c李樺潔便一同走出的正廳,只剩下南弦皓澤與南弦月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白靈與白淵走進白荀的院子內(nèi),就發(fā)現(xiàn)似乎來了客人,只是這一瞧,倒讓白淵瞧見許久未見的熟人,聲音倒是先傳人眾人的耳中:“今兒什么日子,簡師弟不該見見我這許久未見的師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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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池瞑
我在努力的存稿中,請等等我,在等等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