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即,楊教授所有的不滿都收了回去,甚至還站起身來面帶微笑的朝褚察堃打招呼。
“褚先生好,恕我眼拙,沒認(rèn)得出您。”
若是褚家褚察堃,那東靈曄不敢相勸他就理解了,別說東靈曄了,他也不敢。他們這些人,能和褚家人說上一句話就是了不起的了。
“楊教授,這下您說我聽得還是聽不得?”
“聽得聽得?!?p> 褚察堃臉上笑盈盈的,心里很是不屑
“你們說吧,我就跟著聽聽。”
“不知褚先生您跟著一起聽,是要……”
“怎么京城傳遍了的話,你沒聽說過?”
褚察堃說完這話,楊教授心里打了個驚,京城年初就已經(jīng)盛傳說褚察堃要進(jìn)山找人,居然是真的,而且現(xiàn)在還在這里。
“聽過聽過,褚先生您隨意?!?p> 楊教授說出這話,那就代表他已經(jīng)放置不管了。
他倒是想管,可是他也管不了啊。
楊教授賠笑好褚察堃,才開始與靈曄說進(jìn)山的事情。
瞧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靈曄看著只想笑。
“……那座山里據(jù)我們推測應(yīng)該有座早夏朝代的古墓,如果根據(jù)我們這次調(diào)查的情況,能夠?qū)⒐拍拱l(fā)掘出來,必定會完善我們的歷史,這在歷史史、世界史上都是非常重要的……”
楊教授說的憤慨激昂,白偌暄也被他煽動的熱血沸騰。
只是靈曄在一旁但笑不語。
真是既無知又大膽。
等到楊教授抒情完了,靈曄才開口。
“楊教授,我知道您想完善這一文化是一件好事,可是您有沒有想過這次的行動也未免太危險了一點?!?p> 楊教授面帶不贊同,他說道:“欸,怎么可以這么說,哪能為了一些并不確定的事情就否決一項偉大的工作。而且,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危險的,我們現(xiàn)在的科技已經(jīng)進(jìn)步很多了,技術(shù)也是要比十幾年前先進(jìn)很多,總是會準(zhǔn)備充分的?!?p> 嘖嘖嘖,褚察堃都要懷疑這個楊教授是不是年紀(jì)大了被誰給洗腦了,怎么跟中蠱似的。
靈曄又問道:“既然楊教授你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充分了,您又何必非得讓我加入,我一個女孩子,能幫你們什么?”
說到這里,楊教授就有些意味不明的笑開了。
“東館長,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也是通過偌暄這孩子才知道有您這么一號人物在。”
他也不遮著白偌暄和褚察堃的面,直接把內(nèi)心的想法說出來。
“之前偌暄在你這方相氏拍了一張器物照片,那照片我看了,是前清貞康年代的東西。這種東西只能從墓里出來,國家可沒有發(fā)掘,你這里有而且還敢直接擺出來……”
話說到這,也就明白了。
楊教授那意思就是說她是盜墓的。
靈曄笑了,褚察堃也笑了。
要不是他在陽字檔案室里見過檔案,還真會信了這楊老頭子的話認(rèn)為靈曄瞞著他盜墓去了。
人家一件件東西來路清白好不好?真是小人度君子。
靈曄說道:“楊教授,您是老先生,這話可不能胡說,我這館里的東西可沒有一件是我從地底下帶上來的。”
楊教授明顯不信,他隨意招手,說道:“我也不跟你扯這個,我知道你有的是本事,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愿不愿意加入我的調(diào)查隊?!?p> 楊教授這此行動打的旗號是“調(diào)查”。
別的不說,就是褚察堃能在方相氏出現(xiàn),楊教授就堅信這個東靈曄絕對不簡單。
楊教授執(zhí)意需要靈曄的合作,他認(rèn)為如果墓里出現(xiàn)什么意外,東靈曄絕對可以應(yīng)付得了。
靈曄也需要順坡就下的一個合理理由跟著,但是能不去最好。
她又問了一次:“楊教授,您就非得進(jìn)山嗎?地下古墓兇險難測,這一去可是兇多吉少?!?p> 楊教授目光堅定,他說道:“老頭子我這活了大半輩子了,早活夠了,這山還就得進(jìn)了。”
對,你活了大半輩子可精了,自己去還得拉上其他人,你活夠了你問了別人沒有。
人傻,怎么勸都沒用。
靈曄垂眸,仿佛實在深思,過了好些會兒才開口。
“若是要我和您一起進(jìn)去也可以,不過我希望您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見靈曄有所松口,楊教授趕忙回答:“你說,只要合適我一定答應(yīng)?!?p> 靈曄說道:“您說您活了大半輩子了,可是我還年輕,更何況褚察堃身份金貴,我們陪您玩兒不起。古墓里一旦發(fā)生什么意外或者危險,第一時間該做出什么樣的行動,必須聽我安排?!?p> 聽了靈曄的話,楊教授立馬點頭:“這是自然,你在這方面是專家,我當(dāng)然是聽你的?!?p> 靈曄和他玩文字游戲,他沒有聽出來,只是高興東靈曄答應(yīng)合作了。
“既然這樣,那明日清晨五點我派車來接您兩位,”他這時候的用語已經(jīng)改成您了,都是尊稱,“基本物資我?guī)湍粶?zhǔn)備,若是有什么特殊需要的您準(zhǔn)備起來不方便,打電話告訴偌暄,我讓他幫您?!?p> 四人下樓,楊教授邊走邊講明一些事情,萬事他一定要安排妥當(dāng)。
走至門口靈曄忽然打斷楊教授說話,她叫招手喚來站在前臺后頭的福歸。
“楊教授,明日我還要帶上這個孩子,他叫福歸?!?p> 福歸郁悶的站著,他知道靈曄和褚察堃要跟著工作隊,不過怎么忽然又叫上他了?
他才不樂意去做壯丁給人干活呢。
福歸年幼,看著也就是八九歲的孩子,這能幫什么忙,楊教授面帶不解。
靈曄說道:“楊教授,您放心好了,我自然有我的理由?!?p> 聽她這么說,楊教授倒也沒說什么。萬一這孩子也是從小培養(yǎng)的神童苗子呢。
只不過走前他又叮囑一句:“東館長,褚先生,此事非同小可,還請您二位不要對外聲張?!?p> 他們兩人點頭答應(yīng)他,只等楊教授轉(zhuǎn)身一走,褚察堃就說出疑惑。
褚察堃問道:“不就是進(jìn)山嗎?怎么搞得這么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p> 靈曄說道:“這個山很特殊,放到外界一定會有很多人反對開發(fā),所以他們才這么小心謹(jǐn)慎。”
而且這古墓對他們來說危險難以預(yù)料,肯定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一旦出了意外,他們承擔(dān)不起這個后果。
褚察堃又問:“剛才你都說了山里古墓很危險,他們?yōu)槭裁捶堑靡M(jìn)山???山里有什么?”
靈曄輕笑回答:“為了什么?心比天大唄。誰不想像當(dāng)年那幾位老先生一樣,在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p> 靈曄給褚察堃講了一件事情——
即便科學(xué)技術(shù)發(fā)展至今日不似幾十年前那般,但是不是所有東西都是可以通過科學(xué)解釋探索明白的。
人是最具有靈性的種族,哪是科技能夠探索明白的。
楊教授人老心不老,就怕是連累了其他人。靈曄才不管他這不顧生死的宏偉壯志,只想著這次一定要管住了他們。
你以為你想進(jìn)去就進(jìn)去了,你以為是去調(diào)查的?
錯,你們這一次不過是“公費出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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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旺
但凡涉及考古、歷史、年代、人物都有所改變或者推遲,不要深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