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看著他們將要離去,所以立馬也是加快了腳步,在張銳的記憶當中,這山中設(shè)有禁制,除了山上的弟子,一般的人不能隨便出入,即使是山上的弟子,可以說也不能隨便出入,若是其他人,是不能進入的,若是強闖的話,則會遭到禁制的反噬。
即使是一個蚊子,可以說也不例外。
“咦?張銳師兄!你怎么又回來了?難道是還想賴在宗門不走吧!”說話的是馬縛,看見張銳跑了回來之后,他立馬變的嚴肅起來,特別是想起了廉子軒剛才的一席話之后。
“馬縛師弟此言差矣!宗門養(yǎng)育我?guī)资辏陂T對于我來說,無異于我的再生父母!雖然我修為盡毀,但是我張銳豈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蜜蜂雖小,都有用心的為人類服務(wù)何況我張銳比蜜蜂強,若是不能報答宗門的話,那我張銳豈不是一個白眼狼!我的名聲不要緊,但是宗門的名譽可不容讓我給玷污了!”張銳說的可謂是一本正經(jīng),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說成了為了報答宗門的恩惠,純屬于瞎扯胡話。
想賴在山上說的還這么一本正經(jīng),你嫌自己毀壞的宗門的名譽還不夠嗎?我看你連個蜜蜂還不如,蜜蜂尚且可以采蜜,但你的存在,純粹是浪費世間糧食!
馬縛在心中暗暗地腹誹不已,特別是在張銳成自己為師弟的時候,聽得特別不好受,因為這家伙都變成了一個廢人,而且被逐出除了宗門,還這樣稱呼自己。馬縛感覺這簡直出自己的一種侮辱,以前他忍了,但是現(xiàn)在他又不得不忍下來,他害怕落下壞的名聲。
“哈哈!沒想到張銳師兄也是懂得之恩圖報之人,雖然張銳師兄有著一份心,對宗門來說就夠了,宗門法令嚴厲,可不能因為張銳師兄破了規(guī)矩不是?”廉子軒露出虛偽的笑容,語氣雖然和善,但卻隱藏這嘲諷之意。
張銳是個混社會的,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雖然廉子軒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他的話語,若是仔細的去思索的話,明顯可以聽出另外一種意思。
說白了就是,宗門不想留你,不要想賴在這里。
“不是!子軒師弟,你不要頑固不化,規(guī)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而且這規(guī)矩不都是人定的,像我這種對宗門懷著赤誠之心,若是我這一腔報恩熱血就此阻礙,別看這無關(guān)緊要,但是關(guān)系大著呢?若是傳出去豈不是寒了山上弟子的心?”張銳一本正經(jīng)的亂扯,被人認為他耍賴就耍賴,因為臉面對于張銳來說有不能當飯吃。
“你你這是.....”馬縛不是傻子,他立馬明白張銳次來的目的,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疑惑了。他是一個性格急躁的人,他沒有想到張銳竟然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竟然還想賴在山上,頓時就些火了。
站在一旁的廉子軒立馬上去阻攔,笑著道:“誒...張銳師兄!你說的極是,若是沒有宗門就沒有現(xiàn)在的你,報恩對于你來說因該是理所當然,但是,報恩有不與宗門的規(guī)矩沖突,你為什么不退一步想,若是你在紅塵當中多做些好事,多多積德,弘揚我劍宗的意志與精神,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報恩呢?”
聞此,張銳一時之間竟然說的無話可說,畢竟自己也只是初中畢業(yè),沒讀過多少書,文化程度低。雖然張銳很會耍嘴皮子,但也是相對于那個混混圈里面,因為在江湖上面混的,普遍文化都不高,若是文化程度高,也不會來做這一行。
這個時候,張銳忽然感覺沒文化真可怕。
然而,這廉子軒若不是選擇修煉的道路,估計也應(yīng)當在朝堂做官,他出生名門,但不像其他紈绔子弟一般,游手好閑,而是苦讀圣賢書。
即使張銳很會耍嘴皮子,但是這樣的人的面前,可謂是不堪一擊,畢竟他們這些人,學(xué)的就是一些勝賢之道。
若是光憑著嘴皮子混社會的話,那么會說的,不都混的風(fēng)生水起了嗎?
可見,混社會有嘴皮子只是其中重要的一個技能之一。
很快,張銳臉上神情一變,帶著些哭腔道:“廉子軒師弟!我從來沒有來開過山,若是離開的話,像我這樣瘦胳膊細腿的,能干些什么?又能去何處?這樣無異于讓我去尋死嗎?子軒師弟,你若是被宗門逐出去的,你起碼不會餓死街頭,以你的一身才華,說不定還可以到朝堂弄個宰相當當,這不都是信手拈來嗎?”
張銳立馬裝出一臉可憐,他原本一臉的狼狽,加上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真的和街上面的乞丐有幾分相似。
大家聞此,無不是大為驚訝,因為以前的張銳那可是他們仰望的存在,本以為他是一個孤傲的人,但是這才知道,這貨原來臉皮這么厚。
他們不知道這是不是形式所逼,但是他們知道,張銳已經(jīng)做了這樣樣的事情。
剛開始,廉子軒聞此,只感覺他的話還中聽,因為誰都喜歡聽好話,但是略微思索,只感覺有些不對。
自己逐出宗門?
這不是故意在詛咒自己嗎?
原本和顏悅色的臉上,瞬間陰沉了下來,眉毛微微倒豎,但是他將自己的憤怒隱藏的很好。
“哈哈!張銳師兄你沒有試過,怎么知道你在紅塵世界無法生活。張銳師兄一看就知道運氣極好,說不定在紅塵當中遇到些不可求的機緣,說不定你修為就可以立馬恢復(fù)!”
在一旁的人其他人聞此,可謂也是強忍住了笑。
若是說張銳運氣極好,他們是打死也不相信,一個打雷天都能被雷劈的修為盡毀,這樣的運氣還能好到什么地步,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一個莫大的笑話。
張銳并沒有因為廉子軒的話而感到惱怒,這不是因為張銳的脾氣好,若是一個動不動就將人給打殘的人都可以說是脾氣好,那么這世界上面就沒有脾氣不好的人了。
張銳之所以沒有生氣,還不是因為自己被雷劈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拿著一般鋼劍跑到山頂上面練劍,這就是純粹的找雷劈。
雖然張銳沒有學(xué)過尖端放電,但是他知道拿著一把鋼劍,而且還跑到山頂上面練劍,這不是找死嗎?對于這些,張銳還是有些常識的。
“好哥哥!你就通融一下嘛!好歹我們同窗幾十年,我們倆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比你父母的關(guān)系還要親呢?”張銳眼見一計不行,所以也不跟他們?nèi)ブv什么道路,因為在這上面,他可是辯駁不過他們,所以便撒嬌了起來。
這看著包括廉子軒在內(nèi)的人,一陣的呆滯,這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以一世的劍宗第一天驕-張銳嗎?
顯然與他們心中的形象完全對不上號。
甚至廉子軒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對手。
廉子軒一直將張銳看做成一個對手,盡管張銳并沒有將自己看做對手。
校園你袁哥
加油吧! 無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