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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踏歌行

第二十五章 江山如此多嬌

烽火踏歌行 云中棄 2087 2019-07-25 10:30:00

  夏江是貫穿于整個夏洲的超級大河,發(fā)源于歧天皇朝,流經(jīng)太安皇朝,與霄漢皇朝東面入海,流域覆蓋夏洲四大皇朝,除北荒皇朝外皆有夏江的水,

  夏江養(yǎng)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夏洲百姓,所以夏江被夏洲百姓親切地譽之為“母親河”!

  洈水是夏江的一條支流,發(fā)源于祁連山脈,流經(jīng)整個靖遠道,在陳留道錫州與夏江的另一條支流錦水交匯。由于洈水流經(jīng)荒漠沙土地帶,河水中所攜泥土較多,在與錦水交匯處呈現(xiàn)出兩種不同顏色的水流,洈水注入錦水后再有數(shù)千米便是宜州江源城,錦水便是在太安皇族祖地江源城中與夏江交匯,誕生出這一皇朝的帝王!

  兩百年前的詩劍仙李慕白曾坐劍越夏江,飲一壺酒,道出“君不見夏江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這一至今亦不朽的千古名篇,時人謂之此篇坐劍飲酒入神仙的詩篇為《將進酒》!

  對于秦堯白等人來說,在酷寒的三九天內圍爐取暖,再燙一壺烈美的火云燒,那將是無比的享受!

  這不,在洈水邊上有一座小亭子,秦堯白等人正在亭中休憩片刻,馬車中有秦堯白在老胡客棧帶著的幾壇火云燒,以備不時之需,此時剛剛好。

  陳伯諒是歧天皇朝之人,但那時的歧天皇朝還不叫歧天皇朝,而是叫做歧天國,在夏洲國戰(zhàn)之時一躍而起,迅速吞并周邊九個國家,強勢崛起,當代天子姬策在位十五年,是現(xiàn)如今唯一一個經(jīng)歷過夏洲國戰(zhàn)的皇帝!

  歧天人氏不好飲酒,但陳伯諒卻是一個例外,好酒如狂,但他卻從不喝火云燒,說那酒太烈,他只喝獅子樓的小西霖,那酒既有酒的功效又有茶的能力,屬于真正的好酒!

  所以秦堯白在出靖州城的時候,還曾專門繞道去獅子樓給陳伯諒帶了十壇小西霖,所以說這輛馬車中有一半都裝的是酒,老齊親自充當馬夫,生怕把秦堯白的酒撒了,一行人在路上也是慢慢悠悠的,從容的緊!

  小亭內,陳伯諒坐在一旁獨自飲酒,而秦堯白等一眾人卻坐在一起,就連鄒成渝和黃校都不例外,

  “公子!”

  雪央遞給秦堯白一碗燙好的火云燒,秦堯白一口喝下,一股暖流順著咽喉便直直往下。

  秦堯白起身,在火爐旁拿了兩壇酒,走到陳伯諒身邊,將酒遞到陳伯諒面前,說道:“陳老前輩,喝口熱酒,也好驅驅寒!”

  “那酒,太烈!”

  陳伯諒沒有接,只是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火云燒,是一壇小西霖,順便就給前輩燙了一下!”

  秦堯白笑著說道,而此時陳伯諒方才抬頭,看了秦堯白一眼,接過了秦堯白手中的小西霖。

  “大雪茫茫下,江山若此嬌。風雪歸來日,何愁不忘羨。山水林木此天高,琴棋書畫詩酒茶。愿得此意無憂過,不羨神仙不羨王。我欲乘風向北行,直達狼月望天吟。高樓低閣琦月在,廣廈千萬照無眠。吾以吾德吾以行,吾以藏心劍中吟。長風秋雁踏烽火,高歌萬里破眾云。藏得九霄怒,分開踏歌行。云起滄笙嘯九原,百戰(zhàn)成煌兵戈強。愿得千里劍,斬平不囂事。愿吾一人死,換得太平天?!?p>  突然,傳來一陣嘹亮高亢的吟誦之聲,一名身著青色棉衣的儒生站在洈水邊上,看著激流的洈水,惹得秦堯白等人的一陣側目!

  很快,那青衣儒生也發(fā)現(xiàn)了秦堯白,便疾步向秦堯白走過來,一把奪過秦堯白手中的另一壇酒,仰頭便往下倒。

  “噗!”

  不負秦堯白的期望,青衣儒生一口便將飲下的酒都噴了出來,秦堯白笑道:“這是火云燒!整個夏洲最烈的酒,沒有之一。你第一次和這酒就這么猛,是想死嗎?”

  “什么?火云燒!我這是第二次喝,上次喝這個酒還是我?guī)熃銕н^去的,我?guī)熃惆?!那可是國子監(jiān)中最有才學的女子了!對了,在下沈炎軒,國子監(jiān)中的學生,現(xiàn)在云游四海,領略夏洲天下的傲人美景,不知這位兄弟是?”

  “在下秦堯白!還有,這壇酒二兩銀子。記得付我啊!”秦堯白強忍著笑意,開口說道。

  “秦堯白?你倒是和我?guī)熃阋粋€姓氏!不過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還有,這二兩銀子就算了吧!在下實在是囊中羞澀??!”

  沈炎軒又喝了一口火云燒,從剛開始的硬氣變得有些無賴,讓秦堯白有些哭笑不得。

  “走吧!我請你喝酒,不過以后你要請我!”秦堯白淡淡說了一句,便向小亭那邊走去。沈炎軒一聽連忙跟著秦堯白而去。

  雪央又給沈炎軒燙了一碗火云燒,沈炎軒看到雪央四女眼睛都要冒光了,起身連道:

  “小生名叫沈炎軒,不知幾位姑娘……”

  “閉嘴!喝酒!”

  秦堯白打斷了沈炎軒對雪央的“攀談”,直接一巴掌拍在沈炎軒后腦勺上,惹得沈炎軒直接抽出腰間的佩劍,指著秦堯白叫道:“再動我,我就跟你急!”

  在沈炎軒抽出腰間長劍時,鄒成渝、黃校二人盡皆出刀,嚴陣以待,正在喂馬的齊邯鄲也向這邊看來,眼神中有些擔憂,但他知道秦堯白的實力,絕不是那種儒生士子可以對付的。而最坦然的,自然是一直在喝酒的陳伯諒了,他連頭都沒有動一下,只顧著飲酒。

  沈炎軒一看形勢不對,緩緩將手中長劍歸鞘,只弱弱的說了一句:“下次注意!”便悻悻的去喝酒了!

  風然和雪央倒沒什么反應,依舊淡然無比,但墨花和筱月卻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墨花,胸前的一抹柔軟隨著身體亂顫。

  “接下來,你要去哪里?”

  期間,秦堯白問道,但沈炎軒卻沒有理會秦堯白,只是悶著頭喝酒。

  “二兩銀子!”

  秦堯白又說了一句,沈炎軒馬上抬起頭來,說道:

  “接下來我要去靖遠道,那里是我?guī)熃愕墓枢l(xiāng),我想到那里去看看。然后由靖遠道入歧天皇朝,去那萬丈高山雪原之上看看,踏遍世間所有地方,親身經(jīng)歷那些戰(zhàn)事烽火、餓殍屠夫以及民間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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