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一晃,數(shù)日已過。
勞斯萊斯開到簡安然的別墅院門口,車上后座的盛?椞戀戀不舍緊握她的纖纖玉手,含情脈脈“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簡安然搖搖頭“我還要去我爸爸公司上班呢,以后吧...”
“我想你了怎么辦?”盛?椞倔強如孩童撒嬌。
“哈哈!”簡安然爽朗一笑,他這個樣子好可愛,她如鄰家大姐姐般攬了攬他的肩膀“你有這么夸張嗎?”
想分分鐘把她綁在身邊的盛?椞無奈一笑,前座當(dāng)司機的紀肅寧也嘴角掛著笑意,他不曾想他會用情至深。
“這個...送給你。”說著,從脖上脫下一塊特別的玉石,盛?椞謹慎卻慷慨,小心翼翼地替她戴上“這是我媽媽生前留給我的,跟了我很多年,現(xiàn)在送給你。”
淡藍色的心形玉石,閃著剔透明亮的稀有光澤,似在微笑一般。簡安然受寵若驚的捧著胸口的玉石,一瞬不瞬的揚起頭看著盛?椞,他令她安心的眼神又一次安定了她的心,他認定了她,此生此世,永不變更!
目送她入了別墅,他們便驅(qū)車離去。
簡安然步履輕盈的進入大廳,沙發(fā)上,簡馳峰已等候多時,沉著臉令氣氛涼入谷底。
“爸,你什么時候來的?”簡安然吃驚的問。
“你還當(dāng)我是你爸爸嗎?”簡馳峰蒼涼的聲音顫抖道“你跟盛長官盛?椞去約會了?!舍得回來了?”
“怎么了爸爸?”簡安然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擱,走到簡馳峰身旁坐下。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guān)系嗎?你怎么就不聽呢?”因為生氣而抖動的聲線更顯威嚴。
“爸爸,他對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的家族壓力的問題...”簡安然擰了擰眉,解析道。
卻不料被簡馳峰更高的音調(diào)蓋過“傻孩子!從小到大,你要什么有什么爸爸是不支持你的?只這一次,你為什么就不能聽我一次呢?你和任何人談戀愛都可以,唯獨他不行!”
“為什么不行?”簡安然困惑的看著他,堅定的目光泛著決絕“我愛他!”
“你要愛一個殺人犯嗎?”簡馳峰道出原委,臉上因激動青筋暴起“你要與殺你哥哥的劊子手在一起,我就當(dāng)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殺人犯?劊子手?”簡安然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爸爸,“你在說什么?爸爸,你說誰是殺哥哥的劊子手?”
“盛?椞...劊子手是他!你愛一個害死你哥哥的人,你于心何忍?”簡馳峰無奈搖頭嘆息,為簡喬俊的死感到惋惜又為簡安然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而難過不已。
簡安然還是不相信不放棄刨根問底“不,爸爸,哥哥的游輪不是意外失火嗎?!”
“安然!爸爸騙你干什么?過去你年幼我不想挑起你的仇恨負擔(dān),再說告訴你了又能怎樣,他們家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你一直都那么善良...”簡馳峰說著擦了擦眼角的淚光,皺紋里掩藏了太多歲月的風(fēng)霜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