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超神學(xué)院
陳不易看著不知道危險的人群,也是很無奈。
無論是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吃瓜總是少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上方又飄來幾艘單體飛行器,拿著武器不斷對索頓射擊。
陳不易左手拿出符箓,準備對饕餮出手,卻被彥制止了。
“我可以不在意,但是你身為星球人,要注意影響。”
陳不易想了想,如果在這里開戰(zhàn),雖然有彥的幫助,但會傷及太多無辜的人,而且不一定成功。
“我們天使雖然要讓星球處于正義的保護之下,但是這也要看你們星球是否允許?!?p> “如果出手,星球或許會對我們天使產(chǎn)生敵視!”
“我明白!”
陳不易明白彥的意思,她畢竟是外星人,要考慮對星球的影響。
而索頓,沒有堅持幾下,就被饕餮的單體飛行器帶走了。
所幸的是,這里并沒有出現(xiàn)人員的傷亡,只是對市民產(chǎn)生的心理造成了影響。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劍道館里面出來一聲生硬中文聲。
這時陳不易看到一名,右邊挎著武士,散發(fā)著凌厲的氣質(zhì)。
“師兄,這人過來想要踢館!”,那個來接待的人說。
“踢館?”,那個穿著服裝的男人說,“我是亞索,這家劍館的大師兄,請問我們有什么恩怨嗎?”
“沒有沒有!”,陳不易連忙擺手道,“我不是來踢館的!”
“不是踢館的,那你來干什么?”,那個接待人員喊道。
“三郎!不得無禮!”,亞索批評說。
“那個亞索,我只是想來切磋一下劍技,沒有踢館的意思。”,陳不易不好意思的說道。
“切磋?”,亞索看著陳不易說。
“是的,我剛剛接觸劍道不久,只練習(xí)了一些基礎(chǔ)動作,但是卻沒有成體系的訓(xùn)練?!?p> 亞索聽了陳不易的話,看著陳不易手上拿的那把劍,不由問道:“我可以看看你的劍嗎?”
“嗯?”
陳不易愣了一下,然后把手中的劍遞給亞索。
亞索接過劍,看了看,沒有什么特點的劍,看著不錯,還稍微有點沉。
把劍還給陳不易說:“你可以展示一下你的劍術(shù)嗎?”
陳不易知道,這是人家要指點自己,并沒有拒絕。
陳不易和彥,在亞索的帶領(lǐng)下,走到劍館內(nèi)部,邊走邊說。
“每個人的劍術(shù)理念都是不一樣的,我只能給你一些參考經(jīng)驗,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悟?!?p> “不知亞索師兄的劍術(shù)理念是什么?”,陳不易問道。
“疾風(fēng)知勁草,烈火見真金。我的劍術(shù)理念就是疾風(fēng)!”
“疾風(fēng)?凌厲迅速,剛中帶韌,亞索師兄的理念真是不錯!”,陳不易由衷贊嘆道。
“沒什么,前幾天我剛與你們國家的易君對決,他的劍道也非常不錯,是我的劍道之友?!?p> “易君?”
“不錯,他的劍道講究無極,我的劍道是疾風(fēng);他所求為劍中圣者,我所求為劍中豪者。”
“無極劍圣!疾風(fēng)劍豪!”,陳不易不由感嘆,不愧是超神世界的兩位劍道高手,所求劍道竟然如此不凡。
“無極劍圣?疾風(fēng)劍豪?”
亞索聽到陳不易的贊嘆,不由高興道。這稱呼不正是易君與自己的真實寫照嘛!
“多謝不易君!”,亞索對陳不易拜謝道,“亞索對自己的疾風(fēng)之道有了更深的認識,如果易君在,也會很高興的!”
陳不易不曾想到自己不過是隨口稱呼而已,竟然讓亞索有了這么大的反應(yīng)。
連忙回禮,說還要感謝亞索對自己的劍術(shù)指教呢!
一下午過去了,陳不易在亞索的指點下,對基礎(chǔ)劍道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不易君,你的基礎(chǔ)劍術(shù)很不錯,只是多了點柔弱,少了些凌厲,這不是劍者的氣質(zhì)?!?p> 亞索對陳不易進行點評,陳不易也虛心接受。
“不知亞索師兄可有方法?如何成為一名真正的劍者?”,陳不易問道。
“不易君,這個需要你自己去悟,我看的出你有劍道天分,你的修行方式不能與普通人一樣。”
“你不需要再練什么別的劍術(shù),只修習(xí)自己的基礎(chǔ)劍術(shù)就行。你們古國有句老話,叫‘萬變不離其宗’?!?p> “萬變不離其宗?”,陳不易有點疑惑。
“不易君,一切劍招都是在基本劍術(shù)上衍生而來的,而你所練習(xí)的基本劍術(shù)則更為純粹!”
“不易君,你需要時間來蘊養(yǎng)自己的劍氣,才能真正做到人劍合一的境界!”
“不太懂!”
“我也不懂,哈哈!不易君,我不能給你說的太多,你的劍道注定要自己走出來!”
“今日一見,我與不易君相逢恨晚呢!有機會,一定介紹易君與你認識,在劍道上能多一個朋友,真的很高興!”
陳不易與亞索交流了很久,但更多的是請教。
而亞索也沒有藏私,不僅講了自己的“疾風(fēng)之劍”,也講了無極易的“無極之劍”,以供陳不易參考。
當(dāng)彥帶著陳不易回去的時候,在天空中問道:“我讀取過你們星球的數(shù)據(jù),你們不都愛藏私嗎?他怎么會這樣傾心教你呢?”
“我也不太懂,不過大概因為他是真正的劍者吧!”
“劍者?”
“你們天使或許難以理解,我們所修習(xí)的劍不在于劍本身威力,而在于自身的劍道是否高明。”
“這是一種意境上的運用,科技或許可以讓武器更為先進強大,但難以強大一個人的心?!?p> “心?有趣,你這是在對我說教嗎?”,彥問道。
陳不易被噎到了,二十幾歲對七千歲的說教?陳不易還真沒這個意思。
只是他沒注意到彥一旁俏皮的微笑。
第二天,超神學(xué)院的一間教室里,正播放著昨天異常生物的新聞,下面的人也是看的緊張不已。
“這是鱷魚吧?”
一個人指著畫面里的索頓說道。
“薔薇說我們要打外星人!”,葛小倫在一旁緊張的說,“可是怎么打?我們干不過吧!”
“真打外星人!打毛啊!逗我玩呢!”,剛剛沖進教室的趙信也是震驚道。
“咦?”
“小倫,這是……”
“不易……”
“陳不易……”
就在畫面轉(zhuǎn)播到一道身影拔著劍,對著人形鱷魚時,教室里的琪琳、趙信、葛小倫、薔薇同時露出驚呼聲。
“什么不易又不易的!哥可是正宗的黑老大!”
后面又傳出一道粗狂的聲音,大家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社會大齡青年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