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澤想要奪回玉佩卻被奕王搶先一步料到并且收到袖子里,故作老成的站在桌案下方說道:“昨天我和花卿去了小妹的住處幫她布置房子,忽然我驚鴻一瞥,竟然在小妹的溫泉房中的臥榻上發(fā)現(xiàn)了這枚熟悉的玉佩,霧氣氤氳的溫泉房,鋪著白色毛毯的臥榻,還有一個遺留在閨房中的玉佩,想想那個場景,是多么的熱血沸騰?。 ?p> 赫連澤涼涼的看著一臉陶醉,非常欠扁的三弟,幽幽的說道:“把玉佩還給我?!?p> “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和小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給老弟我說說唄!”奕王忽然之間趴到桌案前目光緊盯著眼前的赫連澤好奇的問道。
“什么?原來你和二哥真的有一腿!”花卿驚訝的抓住星闌的胳膊失聲的叫道。
“噓!”星闌將花卿的嘴巴堵住朝關(guān)著的門看了一眼,低聲說道:“嫂子,你想害死我?。 ?p> “哦哦?!被ㄇ渌查g冷靜了下來點點頭,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什么時候的事兒啊?給嫂嫂說說唄?!笨粗ㄇ湟荒樅闷鎸殞毜臉幼?。星闌嬌羞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前!你那時候也就是十一歲啊,二哥都已經(jīng)十八歲了?!被ㄇ潴@訝的說道。“是啊,就在那一年。”看著星闌一臉幸福的樣子,花卿作死的吐槽道:“你十一歲,你早戀你知道嗎?”
“這個——”星闌心虛的垂下眼眸,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繼續(xù)道:“在那年二哥的成年禮的晚上,他喝醉酒拉著我的手說了心里話,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都確定心里的彼此。”
“然后呢,你去了碎葉城,一待就是四年,你們兩人有再聯(lián)系嗎?”花卿問道。星闌搖搖頭,說道:“寫信的時候都是將我的信和大哥的信放到一起,而早就在碎葉城生活的我,隨著年齡的增長也就將那點兒感情漸漸淡忘了,只當(dāng)是年幼的無知沖動,也就沒有在信中著重的提及問候二哥的內(nèi)容。但是直到第四年的鹿鳴節(jié)過后二哥因為一些政事就去了碎葉城,那天晚上是他主動找的我,也就在那夜我——”
說道這里,星闌的臉頰緋紅了些許,花卿眼中透露出“猥瑣”的目光,輕挑的說道:“那夜你們就那個了?”
“什么呀!”星闌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下花卿的胳膊,說道:“就在那夜我也意識到自己對二哥的感情其實一直都沒有變,相反的,更深了些許?!?p> “噢!”花卿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道:“怪不得呢,原來你和二哥你們早就有一腿啊,看來你三哥的猜測是對的?!?p> “什么我和二哥有一腿,嫂子!”星闌佯裝惱怒的說道,忽然反應(yīng)過來花卿說的后一句,便問道:“嫂子,三哥猜測什么了?”
花卿笑了一下,說道:“嗨!其實也沒什們,就是昨天在你的溫泉室里發(fā)現(xiàn)了二哥的玉佩,話說,你們在溫泉室里究竟做了什么?孤男寡女的,還是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難免欲望會沖上頭頂?!?p> “玉佩?”星闌疑惑的反問道。
“小妹那天晚上喝醉了酒,然后步伐不穩(wěn)的走到溫泉室里,不小心掉進了溫泉,然后身為二哥的你一個英雄救美將小妹抱了出來放到旁邊的臥榻上,然后你趁小妹半醉半醒之時行了云雨之事,所以不小心將玉佩落在了那里,二哥,我說的對不對!”奕王猥瑣的看著臉色愈來愈黑的赫連澤挑釁的問道。
“你以為我和闌兒會像你說的這樣隨便?”赫連澤黑著臉繼續(xù)說道:“這是我和闌兒的事情,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快把玉佩給我。”
“給你給你,不就是個玉佩么,這么多年你還一直把它當(dāng)寶,真是無語!”奕王無趣的將玉佩放到桌子上,挑著眉看著赫連澤寶貝的將玉佩系到腰帶上,不懷好意的說道:“這個玉佩既不是父王所賜,也不是母后所給,難道是你在外面的女人給你的?唉,你不僅在外面養(yǎng)女人,還到這里將懵懂無知的小妹給拐上,小心我告發(fā)你!”
“你到哪里得知我到外面養(yǎng)女人的事情?該不會又是花卿去青樓打聽的小道消息?”赫連澤幽幽的說道。
“哼哼”奕王傲嬌的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袍,對赫連澤行了一禮說道:“小弟還有事,就先告退了。”說罷表情鬼鬼的離開了書房。
“哎呀,這溫泉就是不一樣,舒服?。 被ㄇ湎硎艿淖跍厝?,玉臂搭在旁邊的木板沿上閉著眼睛享受著。
一旁也泡著溫泉的星闌笑道:“嫂子,今后我一直都在這里,你可以天天過來找我玩,一起泡溫泉。反正我一個人呆在這里也是無趣。”
“那敢情好啊。”花卿睜開眼睛說道,看到星闌肩膀上的黑色圖案,好奇的問道:“星闌,你肩膀上的圖案好霸氣??!是到哪里做的?”
星闌伸出左手摸著右肩上這個刀尖一樣的黑色圖案,笑道:“這個是到天燼做的,這個可不是隨便能做的,獨一無二哦!”“哦。”花卿聽到星闌這么說,有些失落的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泡著溫泉。
“不過,我可以用顏料給你畫一個,只不過我沒有畫過這個圖案,等到我畫熟之后給你的肩膀上畫一個比這個還漂亮的圖案,怎么樣?”“好啊好??!”花卿歡喜的拍了一下手,激動的說道。星闌看著孩子氣的花卿,若有所思著。
“凝安,我的好姐姐,你趕緊讓花卿出來見我,這都什么時辰了,該回家了?!鞭韧醯鸟R車停在外面,看著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向守在門口的凝安求饒道。
凝安有些頭疼的說道:“我都說過了,王妃她囑咐過了,誰都不能打擾她,包括奕王你。你就別為難奴婢了。”
“誰?。吭陂T外嘰嘰喳喳的!”花卿穿著一個睡袍推開門見自家夫君在門外,看到是夫君,隨便說道:“小妹說了,我們就在這里用晚膳,你去準(zhǔn)備一下吧!”
奕王剛想要說什么就被花卿的關(guān)門聲給震得不敢吭一聲,只得乖乖的走到前廳靜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