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有些不解,“你不是早就知道嚴(yán)九就是本王嗎?為何之前沒有那么多顧及?”
“那王爺呢?為何以前沒那么多的顧及?”白黎問的是云崖假裝成嚴(yán)九的時候,為何能不顧忌的去翻院墻。
云崖笑,也明白了白黎的意思。左右二人都是因為一個身份限制。
若他是嚴(yán)九,那他翻院墻也沒什么,可他是王爺就不行。同樣的,白黎若只是一個平常姑娘,那和一個自己認(rèn)識的朋友說話隨意些也沒什么。可她若是王妃,面對王爺,總該收斂些。
“黎兒聰慧!”
“白黎謝王爺夸贊……”
“你是本王的王妃”
“嗯?”白黎有些不明白云崖為什么突然這樣說,思索片刻也有些明白了?!鞍桌琛兼x王爺夸贊。”
“你說待事情完結(jié),讓本王放你離開。既然事情都已了結(jié),那待在本王身邊有何不可?”
“因為沒有理由。”白黎淡淡地答道。
“什么理由?”
白黎笑笑沒有回答,她有些不明白,云崖今晚怎么會突然和她說這么多。
“你二哥好像很不樂意你成為瑾王妃,我今日還聽他說,他后悔當(dāng)初不阻止你。還信了你說的這門婚事也沒什么不好……”
白黎的棋子一下子放偏了,可是落子無悔?!岸缧宰用ё?,還望王爺不要同他計較。”
“黎兒既然覺得沒什么不好,為何又要離開?”云崖繼續(xù)追問。
“因為……順勢而為,心之所往……”覺得這門婚事沒什么不好,是順勢而為的選擇,而想要離開則是因為心之所往。
云崖一聽白黎的回答,就覺得氣悶的不行,也沒了下棋的心思。云崖突的起身拂袖而去,衣袖掃過棋盤,打亂了棋局。“這局棋還是改日再下吧!”
白黎看著被打亂的棋局,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喚清風(fēng)?!扒屣L(fēng),讓人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進(jìn)來的卻不是清風(fēng),而是剛來的秋雨?!靶〗悖疽呀?jīng)讓人去備熱水了,奴婢幫你把把身上的朱釵首飾取下來吧!”
白黎點頭,坐到銅鏡前,看著秋雨細(xì)心地給她去朱釵。白黎突然開口道:“秋雨,再過幾日我就送你回母親身邊去?!?p> 秋雨聞言激動地跪在了白黎腳邊,語帶哭腔“小姐,秋雨做錯了什么,秋雨可以改。小姐不要趕奴婢走!”
“你這是做什么?我不過是想著你可能習(xí)慣了待在母親身邊,這才想著送你回去。你若是不想回去,留在這里就是了!快些起來,不過是說了一句要送你回去,何苦哭成這個樣子?”
秋雨這才慢慢起來,抹干凈了臉上的眼淚。“秋雨自然是喜歡待在夫人身邊的,不過也喜歡待在小姐身邊。如今,奴婢已經(jīng)隨小姐來了瑾王府,自然是該留在這邊侍候小姐的。小姐要是將奴婢送了回去,奴婢如何有臉面去見夫人。”
“你既然愿意,那就留下吧!你在母親身邊多年,最是心細(xì),也知道如何管理院子。留在我這也好幫我做些事?!?p> “秋雨謝小姐!”
夏蟬剛一進(jìn)來,就看到秋雨紅著眼睛在給白黎梳頭發(fā)。夏蟬可喜歡這個新來的姐姐了,她會做好多好吃的糕點。見秋雨哭,可把夏蟬心疼壞了,“秋雨姐姐這是怎么了?”
“秋雨一想到要幫我管理你這個調(diào)皮的丫頭,氣哭了!”白黎故意玩笑道。
“怎么會是奴婢氣哭的?方才屋里就只有王妃您和秋雨姐姐在,定然是被王妃欺負(fù)了!”
“你這丫頭,這么沒規(guī)矩!”白黎故作生氣地訓(xùn)道。同時也是在提點夏蟬,不可太過放肆。她雖然不在乎,可要是被別人拉住不放,也是不好的。
夏蟬俏皮的眨眨眼,垂頭道,“夏蟬知錯了?!?p> “那就罰你去將沐浴的東西準(zhǔn)備好。”秋雨笑著道。
“是,夏蟬這就去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