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
她們還讓不讓人好好飯了!他追妻容易嗎?作為他的閨蜜,她們怎么就不配合他呢?
三個女土匪齊齊望著曲歌,眼神里全是挑釁:就搶了,怎么滴吧!誰叫你作死!
老天可能覺得曲歌被打擊的還不夠,另一邊的寧靜也撈了一塊香酥肉放到林如玉的碗里,難得她沒有露出女漢子的一面,主要她是怕給林如玉留下不好的印象,畢竟是曲歌的青梅啊,以后還可能是女朋友,給曲歌丟臉就不好了。
所以她得控制?。骸叭缬?,這個是你愛吃的,多吃點兒?!?p> 林如玉嫣然一笑:“謝謝你靜靜,你也吃吧,你不挑食真好!”
說到這個寧靜就來勁,忽閃著那對大眼睛看著林如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挑食不好,會餓肚子。”那感覺慎重的就像在說最重要的人生經(jīng)驗似的。
林如玉眨眨眼不明白:“……”怎么會餓肚子?這個不喜歡就吃那個?。?p> 寧靜看她沒意識到挑食的危害,覺得很有必要跟她科普一下:“比如我們出去野戰(zhàn)的時候……”
林如玉一臉振驚的張大嘴巴:“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呀,我們出去野戰(zhàn)?!?p> 眾人撫額,擦汗,紛紛糾正她:“是野外作戰(zhàn)!是野外訓(xùn)練!”
寧靜這才意識到她歪樓了:“咳咳,是野外作戰(zhàn)的時候,沒糧食餓了怎么辦?撈魚生吃呀!采草藥吃,挖紅薯吃,有什么吃什么,我爸說他生蛇肉都吃過,挑食的話就只能打敗戰(zhàn)!”
她這個軍迷,說起來是一套一套的,全是人生大道理。
可林如玉似懂非懂,想了一會兒才點頭:“哦,也是,還好我不當(dāng)兵?!辈蝗豢隙ǖ灭I肚子!
眾人:“……”人家不當(dāng)兵,所以科普失??!
曲歌這會兒才后知后覺,這倆個人怎么一會兒就變得這么和諧了?他怎么一點兒醋味兒都沒聞到?
他才不要她們和諧,他要的是她們鬧矛盾!
眾人看他的神色都是一副:“怎么樣,搬起石頭扎自己的腳,感覺如何?”的表情,好幸災(zāi)樂禍喲!
曲歌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他真的要去靜靜。
于是站起來跟大家請假:“我申請去一下洗手間?!?p> 眾人:“……”
大家不明所以。你去就去吧,還要申請再批準(zhǔn)嗎?是不是還想打個報告上來,等著蓋個章就最符合程序了?
曲歌更委曲了,伙伴兒們都不懂我!只好搭拉著腦袋去上廁所去。
等曲歌回來的時候,他的身邊又多了一個人,這人跟他并排著一個人走進(jìn)來,這是一個女人!
兩人有說有笑的??粗糜H密!
這會兒,大家看曲歌的眼神都像在罵他是——花心大蘿卜!
一會兒一個,一會兒又來一個。他是想左擁右抱?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曲歌絲毫沒感覺嗎?才怪,他覺得這個女人肯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所以才帶她進(jìn)來的。
只是,曲歌沒想到,又是在搬石頭!然后砸到他自己的腳!
“伙伴兒們,我回來啦!”
眾人看看曲歌,再看看他身邊的某女:“…大渣男!…渣渣男!”沒人想理他!
只有傻呼呼的靜靜童鞋看向林如玉的時候滿臉同情!
曲歌要被氣死了,本來是為了來氣她的,結(jié)果她還有心思同情人家!關(guān)人家什么事?
某女扯住他的袖子,一臉的嬌羞:“曲哥哥,你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
曲歌到是沒多想,反正安心也見到過這女人,知道跟他沒關(guān)系,以后也好向靜靜解釋。
他清了清嗓子:“咳咳!”
成功的把眾人目光從某女身上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
“跟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鄰居,她叫伍媚,?!?p> 看到大家的眼神就知道在罵他,于是他又欲蓋彌彰的說道:“剛剛在外面碰巧遇到了。”
大家沒興趣跟這個第二青天梅打招呼,顯得興致缺缺,他也不好再介紹大家給某鄰居認(rèn)識。反正知道大家不想跟鄰居交朋友就對了。
那女人很自然的坐在了曲歌的旁邊。這樣子就成了一邊是伍媚,一邊是林如玉,真是左擁右抱,妥妥的一個花心大蘿卜!
曲歌沒想到他給眾人留下了這么一個壞印象,在以后的追妻路上,這等于他給自己設(shè)置了重重障礙!
特別是寧靜這樣正直的家庭出來的孩子對他這樣的作為簡直深惡痛覺:“心心,我們今天真是漲姿勢了,曲歌竟然是這種人,我們這么些年都沒看出來他的本性,我們好可悲!你看,如玉就這樣被她的竹馬拋棄了,真可憐!”靜靜挺喜歡如玉的,忍不住就正義感暴發(fā)了。
安心默默的在心里給曲歌點了三根蠟燭。
那邊的曲歌還在跟伍媚兩顆頭都快粘上了,當(dāng)然,主要還是伍媚主動伸過去的,但是那又能說明什么?至少曲歌沒拒絕不是嗎?
連林如玉都覺得自己是個大燈泡,干脆找準(zhǔn)個時機(jī)跑到寧靜這邊,拉上寧靜這個擋箭牌:“哎呀,靜靜,這個我喜歡,你也喜歡呀,我們一起吃,今天認(rèn)識你們我很高興!”
說著就坐了下來,跟寧靜嗨聊起來!
靜靜更替她委屈了:“如玉,你都不生氣嗎?”
林如玉一臉的疑問:“我為什么要生氣?要不是曲歌拉我來,我都不會認(rèn)識你們幾個大美女!我高興還來不急呢!”
靜靜:“……”曲歌,你個大渣男!這么好的女孩子你都這樣對她,真想賜他一個宮刑算了!
早就聽那些大人們說,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牛能在天上飛,今天她可算是見識到了!
明明是帶著人家來見她們幾個家長,結(jié)果一個狐貍精就把他給勾走了!好不想認(rèn)識他!太渣了!
曲歌一邊跟伍媚周旋,一邊用余光看向?qū)庫o。發(fā)現(xiàn)人家一點吃醋的心思都沒有。到是滿臉憤怒的樣子,好像要替誰出氣似的,她這是鬧哪出?
他好想去靜靜??!可是又被伍媚纏得煩,干脆找安心救個命:“心心,你不是應(yīng)該昨天就回去了嗎?怎么還在縣城里溜達(dá)?”
他知道,安心一定會救他的,因為心心認(rèn)識這個女人,知道她是個心機(jī)女。上次還在心心這里吃了個大虧!
安心對他的求助是從嫌棄到同情,最后還決定幫他一把。主要是幫他吸引伍媚這炮火。反正也對上過一次了!
于是她搖搖頭:“哎,一言難盡呀!”
眾人:“怎么啦?”
果然,伍媚臉色一變,一幅安心搶了她男人的架式,真是可笑!
安心連眼神也也不想賞她一絲兒的搖搖頭:“昨天真是過得驚心動魄呀!”
眾人都相豎著耳朵,睜大眼睛,就差拿出瓜子來剝了,于是,安心沒有再賣關(guān)子,
安心:“昨天早上,我去晨練,回來的路上,遇到人販子搶孩子?!?p> “搶到了嗎?”
安心:“搶到,跑了!”
“嘶!……”
“怎么讓他跑了?”
“你沒幫忙嗎?”
“瞎說,肯定幫了,是不是太遠(yuǎn),沒幫上?”
“孩子家長該多傷心呀!”
安心:“我話還沒說完?!?p> 眾人:“……”
安心老神在在的端起飲料喝了一口,像很口渴似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把另一只手的筷子:“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嚇了大家一大跳!
“話說。兩個家長在前面嗨聊,兩個小孩子在后面嗨聊,我從兩孩子身邊跑過,聽到兩孩子聊:”昨天晚上小燕子被人用針扎手指了,真疼!“.”昨天晚上我媽媽帶我去吃宵夜了“.”我的頭花又換新的了“我覺得這兩個孩子的腦回路很清奇,各聊各的,兩人的話題根本就不在一個平行線上,還聊的很和諧.好家伙.我跑開一會兒,孩子就被搶扛在人販子的肩膀上,我趕忙呀追,一個的士司機(jī)立馬擋在了路中間,人販子把孩子往路邊一扔,我只能去救孩子,等我救了孩子,人販子早跑了,我問司機(jī),怎么能讓他跑了呢?司機(jī)跟我說”他聲東擊西“.”
伙伴兒們都正在挽袖子,恨不能自己上陣.他們是少年組的預(yù)備軍人,怎么可能見到這種不平事而無動于忠呢,個個都摩拳擦掌.
“最后呢?真的跑了嗎?”
安心這時才揭曉答案:“又抓住了!”
大家這才松了口氣:“幸好抓住了,他們都該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早晚會有報應(yīng)的!”正義感暴棚的靜靜上線了。
“還有,我去買菜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一起搶孩子事……你們說一說,這是不是對我的挑釁?”
伙伴兒:明明跟她沒關(guān)系,沒看出來人家哪里挑畔了,但還是符和道:“當(dāng)然是挑釁?!?p> 安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起了另一件事:“于是我下午放學(xué)時就去了小學(xué)校轉(zhuǎn)悠,……害我白忙活了一天?!?p> 大家真心替她累,一天遇到這么多事兒,放個假她容易嗎?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還是在學(xué)校里安全,以后他們也要少出學(xué)校了!
對面的伍媚故作驚訝狀:“你一個女孩子,跟著皮條客走,那你在等警察來的時候有沒有被……?
眾人以秒速的轉(zhuǎn)頭率看向伍媚,要是用眼神能打人戳死,那此時伍媚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靜靜是正義感的化身,對伍媚責(zé)問道:“我說,腦子是個好東西,你出門帶了嗎?還是你家本來就沒有?”
伍媚并不害怕靜靜,而且她心里樂開了花,不管安心有沒有被人怎么樣,別人都會以為她不清白了,想想都開心!
安心哪里不知道她心里里的想法呢?這個女人還真是皮癢呀??偸撬蜕蟻碚宜?!
伍媚流暢的說完才看到大家都一臉憤恨的看著她。像要吃了她。但是如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
于是她信心大增:“我說的有錯嗎?一個女孩子被那些人帶走發(fā)生什么事兒你們知道嗎?”
伍媚一副像抓住安心把柄的樣子,大家再次想用眼神戳死她。
曲歌這時才真的覺得自已失策了,自己怎么會讓這種人跟著自己來?
向來濕潤的曲歌此時看向伍媚的眼里積滿了煞氣。
“伍媚,你是不是太把你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
伍媚被曲歌一問,心里痛苦難當(dāng),曲歌不喜歡她,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她一直覺得近水樓臺先得月,曲歌從學(xué)?;丶掖蠖鄶?shù)都是呆在曲外公家里,所以接觸的機(jī)會比較多,也因此,她總以為她有機(jī)會的。
可是現(xiàn)在看曲歌那毫不留情的樣子,她哪有機(jī)會?是她太自信了!
桌子上一片寂靜,看向她的眼神全都是嘲諷。
安心還是老神在在的喝著飲料,直到看到伍媚痛苦的表情才緩緩的開口了:“伍媚,我再給一次改口的機(jī)會給你?!?p> 她的語氣太過平淡,卻沒有絲毫溫度,無端的讓她產(chǎn)生害怕的感覺,背心像有東西爬過,一層雞皮疙瘩立馬就起來了。
但是看著安心那張絕美的臉,她又不服氣了,而且這么多人,難道她還想打人?
嘴長在自己身上,她想怎么說還不是隨便我。
反正曲歌完全不在乎她,那她還隱藏她的性格干嘛,干脆讓自己過的舒心一些,能壞了這狐貍精的名聲也算她不枉今晚上來這一遭!
于是作死的伍媚破罐子破摔就是不改口,還一臉的挑釁看著安心。
安心冷笑一聲,但還是繼續(xù)平淡的開口:“曲歌,你怎么說?”
雖然曲歌對她沒感情,但是如果他覺得是鄰居需要留點余地,那她就罰輕一點,但是那樣會消耗掉他們之間的友情。
安心不是沒看到他臉上的內(nèi)疚,但是安心還是想知道他心里對伍媚的處置的底線,要是曲歌讓自己失望了,那報歉,以后別說是靜靜,就她們幾個伙伴兒都會跟他遠(yuǎn)離。
而伍媚聽到安心問曲歌,立馬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希望曲歌可以幫她,就算不喜歡她,但是到底是從小到大的鄰居。
本來就在反省今晚上他走了一遭臭棋的曲歌這時的內(nèi)疚和愧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再看到伍媚那裝模作樣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