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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天下:病嬌系寵后

第八十三章

權傾天下:病嬌系寵后 桉溫 2236 2019-07-28 08:53:56

  “哐當”一聲。

  是酒杯驟然間落地破碎的聲音。

  君落羽低頭看了看從手中跌落破碎的不成樣了的酒杯,佯似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

  他抬頭時,便與眾人因被打斷了話頭而稍顯不爽的目光對上了。面對著這個自己已然成為了眾人視線相交的中心點的這個事實,他卻并不顯得慌張,只是略帶無辜地朝著眾人輕聲地笑了笑,似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他微微地朝著在座的眾人稍稍拱了拱手,略帶歉意地道:“抱歉,在下一時失手,只得一會兒讓侍從清理才好,省得觸了霉頭,卻不料斷了諸位的興頭,諸位不如……,繼續(xù)?”

  明明只是一小段短短的插曲,卻莫名使得眾人的興致也被掃去;許多,原本一些本想站起身來說些什么的老臣,此時,也不免有些坐立不安般的不自在。

  倒還是一開始的陳太尉率先開口了:“既然溫……,”他稍稍一停頓,似是在思量該如何稱呼溫木,但很快,他便繼續(xù)開口道,“是女子,想必,是不可能再帶著朝堂之上了吧。想必諸位大人也知,女子當朝,那可是有悖倫理的,屬實敗壞人倫綱常之舉。這要是讓這天下百姓知曉,該如何解釋?是以,溫尚書與其長子溫庭,又與這溫木待了有十幾年之久,怎能不知?知情不報,欺君瞞上,這可是大罪!流放什么的,那還算是輕的!若是安安心心地呆在家中,便也只是欺瞞事實,但如今,正是朝堂風云之時,京城之中,何人不是人心惶惶?!而這溫家,卻做出如此大罪之事來,又放任一女子入朝為官,想這些什么,怕是一目了然了哪,其心可誅啊!想必諸位也是明事理之人,也不會放任此事的繼續(xù)了吧?”淡淡的話語之間,雖是句句環(huán)繞著溫木女子為官之事,卻又緊緊地抓住了溫恒和溫家而不放手,犀利的話語之際,明面上是操心家國大事的憂心竭慮,但暗處里,誰又能說,這不是明擺著,陳太尉,想要拉他的死對頭溫恒,乃至整個溫家下水!

  作為當事之人,沒道理說溫恒會不心急,但即使心急,又能怎樣呢?但他還是選擇了賭一把。

  在陳太尉話音落下的幾秒之內,溫恒便一下子站起了身,雖是沒有如同先前的君鴻羽這般魯魯莽莽的,但手心中不停地冒騰而出的點點冷汗,因緊緊抓住了衣袖口而青筋畢露的手背,無一不在張示著他內心深處的惶恐與不安。卻也無法避免,至少,他不能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事況如陳太尉所預料的越演越烈而無法回頭。至少,他要讓溫木脫身!

  就是這般的想法,支撐著他越顯年邁的身軀跨出了這一步,這艱難的一步:他要保住溫木!也昭示著眾人。

  此時,這在座的諸位間,恐怕便有老者在心中嘆息了吧,他們之中,或許有人在心底深處認為:這溫家,怕是要這般落沒了下去吧。一時之間,也有不少人在心中暗暗可惜著,卻并無所作為。

  他們,或許在等待,等些什么吧。

  溫恒上前了一步,轉身便就跪倒在了南皇的面前,匍匐在了地上,磕了幾下頭后,也不見那高堂之上的人有所反應,他便就那般低著頭,一字一頓地說著:“微臣懇請皇上息怒,陳太尉所言溫木雖為女子,卻無半分逾矩之想,只是恰逢我南國政局混亂之時,敵國北國對我南國虎視眈眈,再次境遇之下,微臣也不求如何,只求南皇看在我溫家多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就請饒溫木一命,先待退卻敵國危機之后,再做決定?!?p>  他說著,便又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幾下頭,沉重的敲擊聲在大廳之內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

  但只一會兒,便聽南皇一聲輕嘆,道:“朕還是相信溫愛卿的,還請先起?!闭f罷,伸手對著溫恒做出了一個虛扶的動作。

  溫恒慌忙謝道:“謝南皇。”便依言退到了一旁。

  他抬頭用余光偷瞧南皇的臉色,卻只是見一片低氣壓環(huán)身。但見南皇一臉的不虞之色,腦袋偶爾微微點了一下,卻連半分眼色,也未遞給溫恒,黑沉沉的臉色,令人猜不透半分他的想法。

  卻不知為何,溫恒似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心中有什么東西有些日漸明朗了起來,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也隨之落了地,但他在面上,卻連半點也不敢顯露出來,就怕被人當做什么把柄再加諷刺什么,如實那般的話,恐怕,阿木的境遇會更加糟糕了的吧。

  大廳之上,一時之間,氣氛低迷地厲害,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應該說些什么,是像陳太尉這般直直地上前,在這燈市宴會這個歡慶時節(jié),不顧一切地拉人下水,觸了南皇的霉頭,還是靜觀其變,任其事態(tài)的發(fā)展?

  但,總是會有人沉不住氣的。

  一個貌似有些地位的中年人便先一步地站起了身子,好像是陳太尉的陣營的吧。他一開口,便是直直地把矛頭對準了溫木和溫家:“溫尚書這般,是有什么秘密嗎?嗯?溫尚書的這般做法,真是不得不讓人懷疑???是要棄了溫家,也要保住這個……溫木?南皇可不能就這般輕易信了他啊。不過皇上英明,定不會讓這老賊這般糊弄了過去。”正說著,那人便快速地拜倒在了地上。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況且適才,溫尚書也說了,若是被北國知道了風聲,呵,這禍頭啊,還不是在那個溫木身上嘛。哼,要不是因為這個女子,南皇至于這般傷身傷神,至于,在這個大好宴會之上,這般生氣么?”說著,在話里話外的,他不由得討好了南皇幾句,便想著繼續(xù)說,卻被陳太尉忽然遞過來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炮灰的話也那么多~)

  而這一個眼神,便恰恰好,被一旁緊盯著這一邊的一舉一動的南皇,捕捉住了。

  陳太尉暗道一聲不好,因為,陰冷的視線,到了他的身上。

  手下的人沒有教好,呵,就惹禍上身了呢。

  君落羽那一邊,先前摔落在地的酒杯的殘渣,已被快速地清理了干凈,此刻,便已有一旁的侍從,準備好了新的酒杯和酒壺。

  他倒了一杯,卻并不急著喝,只是拿在手中。

  修長的手指微動,帶起杯中酒微晃,晃動的巨大動作,也帶起了酒中的氣味入鼻,香醇中,加著點兒……,

  迷藥,上好的“普通”迷藥。

  不愧是那人的手段啊,這般光明正大的陰暗下作,卻無人發(fā)現(xiàn)。

  也對,誰會想到這些呢?

桉溫

被姨媽支配的痛苦,虛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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