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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如玉

第三十六章 雛鷹起飛

妖妻如玉 廿柒公子 2103 2019-05-06 20:41:36

  再看看機艙位置,由于結(jié)構(gòu)問題,除去她買的兩個連在一起的位置,后邊兩個位置也都拆了,那四周等于是空蕩蕩的一片??!

  結(jié)合之前她有“包場”的意圖,不難看出第二個死者這兩張機票壓根不是兩人份的,倒是閆如玉當初一語中的了。

  蘇君堯想到什么,拿起桌上的檔案疊在手上的資料上,唰唰兩下翻到了死者的朋友圈截圖。

  “所以她不是準備雙人游的話,這一條朋友圈是迷惑人的?”

  “不,”閆如玉含笑認真地搖搖頭,意味深長的感嘆道,“對外人來說,是,但是對于毒販而言,這就是訊息傳遞?!?p>  毒販?毒品?

  蘇君堯眸子微凝,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這個照片里笑得如同陽光一般燦爛的姑娘,小心輕聲道:“你的意思是,她是毒販?”

  閆大小姐莞爾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問了一句:“今天你說,鄭晨在交易一個叫‘樂夫’的東西?”

  “對。”

  她點點頭,拿出一個證物袋放桌上,里邊正是那個肇事司機身上的毒品包裝:“他應(yīng)該說的是‘love’,‘Life for love’,一種新型毒品。”

  其實就算“l(fā)ove”是“Life for love”的簡稱,本身并不能鎖定就是毒品,畢竟酒會是地下秘密交易、各種走私犯、毒販的“狂歡”,沒有說“l(fā)ove”就是“Life for love”的專有代名詞。

  只不過——

  “這歸功于我們的小七,她現(xiàn)在在D國跟蹤一個大毒梟,這個王萬才就是毒梟頭子在A市的聯(lián)絡(luò)人,可以說現(xiàn)在王的交易幾乎都是毒品交易?!?p>  但是按小七的說法線索到王萬才也就斷了,這不,現(xiàn)在送來了一個鄭晨還有一個第二個死者。

  聽她簡單一說,蘇君堯點點頭,只是忽然想到什么眉頭一皺,他看過資料發(fā)現(xiàn):在王萬才眼里,女人就是玩物、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女人?不都是直接拐進他的“游樂場”里的么?

  “你說第二個死者是毒販,她也和王有聯(lián)系?”

  果然,下一秒只聽一清冷的聲音堅定道:

  “不會,王萬才不會和女人談生意?!?p>  “那你怎么確定這個女孩是毒販?”

  如果和王萬才沒有關(guān)系,怎么就能說第二個死者是毒販?

  說到這得退回一周前,李垟楊應(yīng)閆如玉的要求黑了第二個死者的手機還有電腦,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驚天秘密。

  她的本意是想查一下制止死者的那一通電話,可惜,對方反偵查能力一絕,那個電話號碼只有一個通話記錄,應(yīng)該可以推測用過那一次后就銷毀了。

  本以為這條線要重新找出發(fā)點,誰知道李大隊長的那個小女友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定位了號碼通話所在地還把周圍的所有監(jiān)控都黑了一遍,截出了在那個時間段通話的面孔。

  匹配到最可疑的十個人中,其中一人就是鄭晨。

  “還有一點,‘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閆如玉說到這,頓了一頓道,“翻譯過來是生如夏花之絢爛,LF里最主要的成分就是被稱為夏花的東西?!?p>  “夏花?有這種花?”蘇君堯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都懵了。

  想他多年天天在山里頭學習草藥,怎么沒聽過這種花。

  看他一頭的霧水,閆如玉揉了揉太陽穴惆悵道:“這個具體的東西還不得而知,只知道那位毒梟稱它為‘夏花’?!?p>  她也不是沒有推測過,夏花指的應(yīng)該是夏天的花,但是她所知的夏花好像沒有什么可以做致幻劑的。

  “我已經(jīng)讓李大隊長調(diào)查鄭晨和幾位死者的關(guān)系了,他這個人現(xiàn)在是首要關(guān)注對象,”閆如玉抽出鄭晨的照片看了一會忽然一笑,“都說這干這種買賣,能干成了的都是大生意大富貴,看他這面色不善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個財神爺啊?!?p>  她這有意無意的一提,正中蘇君堯的疑惑,眸子閃過一絲光立刻補了一句:“不是不像,他的面向就是沒有財運?!?p>  “沒有財運?我記得小三調(diào)查過他的身家,至少上千萬了?!?p>  閆如玉“驚訝”道,順手就找出了鄭晨的資料表。

  蘇君堯看著面前龐大的家產(chǎn)數(shù)額,臉色沉了下來,這正是他矛盾和在意的一點。

  明明命數(shù)無財,偏偏身纏萬貫,除非他碰上了什么機遇,能夠逆天改命。

  “篤篤篤”閆如玉用筆敲了敲桌子,喚回了陷入思考的某狐妖,看著他抱歉地沖他一笑,有些沉聲道:

  “這個先不說,現(xiàn)在放在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p>  蘇君堯看著她面露憂色,凝重道:“那個航空飛機?”

  “對!”

  這種什么心臟病人突發(fā)心臟病之類的狗屁話,當人三歲小孩子嗎?

  一個頭等艙的位置就夠一個人躺著了!需要拆掉周圍的位置嗎?

  無論是之前想要包一排頭等艙,還是之后拆了后的“包場”,都意味著這位毒販姑娘需要龐大的私人空間。

  她需要這么大的空間做什么?

  這些先不說,畢竟飛機還沒登上就人已仙逝,無從問起。

  就說能讓航空公司這么大動干戈隨意拆這么多頭等艙的位置,對方的后臺,又是怎么樣的人?

  閆如玉看著男子拿著資料前前后后翻閱,英俊的眉頭時不時皺一下,斜劉海顯然是一段時間沒有修理過,傾瀉下來微微遮住了半只眼睛。

  溫潤公子認真工作的樣子,別說,這一幕還真看著賞心悅目。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明顯,蘇君堯微微紅著耳朵抱著資料問了一句:“怎么了?”

  “我在想,”,閆如玉輕笑一聲,贊許道,“你的觀察很仔細,邏輯也不差,從現(xiàn)在開始我也該慢慢放手了。”

  放手了嗎?

  蘇君堯微微一怔,想了想好像從任務(wù)遞給他到現(xiàn)在,都是眼前這位科長拉著他親力親為,相比其他老鷹的獨立,他還真像個沒有斷奶的孩子一樣。

  只不過他和她住在一起,已經(jīng)把這種模式當成了習慣而已。

  想到這,忽然有些心里沒底。

  看出他的憂慮,閆如玉微微一笑把優(yōu)盤拔了下來放到他手里道:“沒關(guān)系,慢慢來,不過就是我們兩的位置換一換而已,就像我之前那樣,把得到的東西都整理出來然后闡述你的想法就好。”

  最后一只雛鷹,也應(yīng)該學會起飛捕捉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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