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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久等了

第65章 直男癌晚期患者的追求

這么多年久等了 請叫我駙馬 2635 2019-07-06 22:15:37

  “你和我們班的張婷熟不熟?”

  “不熟啊,你問這干嘛?”原琳皺了皺眉,不理解為什么孫萌會這么問自己。

  “那你覺得我和張婷有啥不一樣的區(qū)別嗎?當然,除了成績這回事兒,她是不太好,但我覺得除了這一點,我們沒有任何不同。我們倆都喜歡看一些課外書籍,都愿意找個安靜的角落待著,我們倆都不喜歡說太多的話、也不愛逛街、不愛去不三不四的場所,那你為什么不去對她說你太高傲了?或者你為什么不能像忽略她一樣也把我給忽略了呢?我自認我是一個不喜歡在任何同學背后亂嚼舌根的女生,在我力所能及的時候我也會去幫同學們一把,再怎么著也不至于成為你口中的這種高傲又冷漠的女生吧?”

  原琳被她說的啞口無言,欲言又止:“我們就是想……”

  思考了一會兒,她才重新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對孫萌說:“我們就是想讓你開心點兒,所以想拉你一起進入我們的開心氛圍,我們是為你好啊,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琳琳你這個邏輯思維有問題哎,如果你們只是單純想讓我開心,想拉我一起進入你們的開心氛圍,那為什么王雨晴看到我不出去打排球,不是來我身邊問我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讓我不開心了,而只是覺得我瞧不起她、不給她面子之類的自私想法?”

  孫萌記得那個時候,原琳只是委屈的站在自己面前,而她在孫萌說完這話之后,似乎是考慮了很久,才離開的一班教室。

  那是在學校里,孫萌唯一一次咄咄逼人的時候,真正像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一樣特別任性不講道理,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如果那天自己的心情可以稍微好一些,可能在面對原琳來勢洶洶的指責,孫萌只會笑著說“是嗎,親愛的,看你說的這么嚴重,我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我上年紀了。算了,一會兒她回來我就去道歉吧,畢竟是我沒聽到”。

  可那天,孫萌剛知道季逸輔導了張怡繽一段時間的數(shù)學,因為吃醋,所以心情差到極點!

  孫萌回想了一下,原琳為什么要和自己做朋友,是因為季逸?

  她知道她也喜歡季逸,這一點兒都不奇怪。

  優(yōu)秀的男生總是會吸引很多女孩的愛慕,她自己不也是這樣嘛!

  原琳有她自己的驕傲和執(zhí)著,應該就是對友誼的珍惜。

  她該慶幸自己一路走來的選擇都是對的,選對了學校,選對了朋友,選對了班級。

  不像一班的張婷,雖然長得并不差,但存在感極低。

  好幾次都讓老師忘記了她的存在,把她一個人鎖在了教室,她又不善言辭,不會求救。

  所以,還是父母來學校找她,才和保安大叔解救了她。

  孫萌想到這里,從自己的書包里抽出一張還算過得去的白紙,在上面寫了一段話,就算是給原琳的回信了。

  信已收到,我也想你和同學們了,我在外面一切都好。我欠你一句“對不起”,現(xiàn)在還給你。你應該忘記了我為什么要對你說這三個字的事情了吧,既然我已經(jīng)說了,就代表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你不許問我到底是什么事?。▉G人哎,哭哭)

  其實不是我沒有時間給你們發(fā)消息,實在是太忙了,然后,季逸又把我一個人拋棄在哈爾濱,所以,我想在外面好好思考一下要不要就此放棄游學,然后回到你們身邊。

  等我啊,琳琳,總有一天我和季逸都會回到你們身邊的,你好好學習。

  對地理老師尊重點兒,既然讓你們做八套卷子,肯定是老師的一片苦心。

  寫完這段信,孫萌將回信塞入了信封中。

  她沒給張怡繽回信,不是因為她不重要,而是因為有些事,不和她說,她反而都懂。

  而一旦和她說了,張怡繽或許會很反感,覺得孫萌沒有把自己當閨蜜。

  張怡繽她就是這樣一個有點兒扭捏的女生,從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孫萌就已經(jīng)知道了!

  而此時此刻,距離季逸離開哈爾濱有一個周了。

  孫萌一個人在哈爾濱游學,遇到了一位名叫欒海澤的翩翩君子。

  欒海澤比孫萌大三歲,兩人在一家西餐廳第一次相遇,欒海澤對她一見鐘情,展開了激烈的追求。

  孫萌不堪欒海澤的打擾,給沈良打了電話,說明了欒海澤一直跟蹤自己圖謀不軌的事實。

  沈良帶著刑警隊的兄弟,來到孫萌所說的現(xiàn)場,立馬就控制住了欒海澤,將他押送回了刑警大隊“喝茶”。

  孫萌見這個討厭的煩人精,終于被沈良帶回了刑警大隊,心中頓時就安心了。

  然而……

  在她的心中,一直牽掛著一個男生。

  孫萌抬起頭,望向夜晚的天空,心中默念:季逸,你什么時候回來???你不在,我的身邊就開始出現(xiàn)亂七八糟的人了哎。

  哈爾濱刑警大隊審訊室。

  沈良和自己的刑警兄弟一起審訊,坐在審訊室的欒海澤。

  沈良嚴肅的盯著欒海澤,詢問道:“姓名!性別!籍貫!把你一直尾隨受害者的動機,給我們警方交代一下吧,你意欲對她有什么想法?”

  欒海澤正兒八經(jīng)的坐在審訊室,面對沈大隊長的提問,顯得悠然自得。

  “欒海澤,男,黑龍江省HEB市本地人。我承認我喜歡孫萌,但我那不叫尾隨,我那是正常追求異姓的行為。難道我處對象也犯法了?警察大哥你可不要冤枉一個好人啊,我對她能有什么想法,我當然是希望成為她的男朋友照顧她一輩子?!?p>  沈良皺眉道:“你不知道受害者有男朋友嗎?”

  欒海澤點頭道:“她對我說過,她男朋友離開她,不知行蹤了。既然如此,那還不明顯嗎?那就證明那已經(jīng)是她前男友了,既然,她前男友都已經(jīng)和她不辭而別,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孫萌了?”

  沈良從欒海澤的口中聽出來了,合著這伙計就是一個直男癌晚期患者,鐵了心就要糾纏孫萌。

  人家就算和前男友分手了,那也沒你事啊,更何況孫萌又不喜歡你,那么你的追求攻勢只不過是在給她無緣無故的增添巨大壓力!

  人家已經(jīng)報警將你抓來,難道還不明白人家對你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嗎?

  我國法律的確沒有明確說明,處置直男癌晚期患者應該判幾年刑,沈良也沒資格一直扣押欒海澤不放,他也不想再繼續(xù)審問欒海澤這個腦子有病的直男癌晚期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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