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漢子驚叫一聲,定定的看著自家的狗兒子。
眼神復(fù)雜,生生的把哈士奇嚇得往后小退了一步。
莫君遷倒是有些擔(dān)心了。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她也有在關(guān)注。
像異獸殺人案等事件層出不窮。
當(dāng)然帝國這里人多,獸少,只一面靠海的地方還好說。
但是像澳洲等地,那豈止是一個慘字了得呀。
原本袋鼠就是一個挺牛逼的拳擊手,走在路上更是時不時的找人切磋一下。
在世界發(fā)生變化之后,一個個袋鼠更是壯碩無比,速度還賊他么的快。
澳洲人民開車走在路上都說不準(zhǔn)會被從路邊樹林蹦出來的一只袋鼠給從車?yán)锿铣鰜怼?p> 然后進行一番的切磋,頂著鼻青臉腫的腦袋再回到車?yán)铩?p> 這種切磋似的戰(zhàn)斗狂鼠還好……
怕的是那種變態(tài)色魔似的……
而且,袋鼠這生物可是男女不拘……
這就很是微妙了……
莫君遷還記得當(dāng)時她看到的這一條新聞中所配的圖片。
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生無可戀的倒在地上……
這類的新聞層出不窮。
也使得廣大民眾對異獸是避之唯恐不及。
不過就在幾天前,倒是也再說有些異獸對人類還是比較友好的。
比如警察的警犬,哪怕是進行異變了也對于人類的指令表示服從。
因此帝國頒布了一道法令,這種可以控制的異獸可以不予處理,但是相關(guān)人員必須帶著這異獸進行登記,如此才可以證明這異獸是有人圈養(yǎng)的,而不是非法異獸。
非法異獸是要被處理的。
而面前的這只哈士奇看上去也才是剛剛邁入異獸的行列。
等級大概能夠勉強算個F。
當(dāng)然,想著哈士奇這種物種的性子……
說不準(zhǔn)……這等級還得再往下降上一個檔。
那漢子的眼神越發(fā)的復(fù)雜。
就在莫君遷以為對方會突然間暴起把這蠢狗弄死的時候……
“兒砸呀!”那漢子一聲嚎叫,一把抱住哈士奇的脖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狗!”
“自打我第一眼見到你呀!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狗呀!”
“連拆家都拆的干凈,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狗!”
那漢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走,爸爸帶你上身份證去!你也是有證的狗了!”
“那個……謝謝你呀,大妹砸,你看你也不計較我兒子的事情,還這么的提醒我?!蹦菨h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么滴吧,你留我個聯(lián)系方式,在這地,我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p> “看起來,你也應(yīng)該是個覺醒者吧?!蹦菨h子笑道,“叫我陳哥就成。”
陳哥樂于去面前這個妹子攀關(guān)系。
他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這樣,又二又憨的。
他要是真的又二又憨,怕是他也守不住自己的家業(yè)。
世界發(fā)生的變化,以后說不準(zhǔn)就是覺醒者的天下了。
他有所準(zhǔn)備總是好的的。
與莫君遷的事情告一段落。
陳哥就牽著自家的狗兒砸,溜溜達達的向著一旁而去。
他還得給狗兒砸上身份呢!
一會兒給強哥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插個隊。
哈士奇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不是莫君遷的對手,這次走得倒是干脆利落。
搖頭擺尾的在陳哥面前帶路,看上去個頭高大。
但是一股子二貨的氣息卻是掩蓋不住。
莫君遷聳聳肩繼續(xù)向著松三區(qū)進發(fā)。
至少在市區(qū)中,叫個車還是容易的。
只是在一些偏離市區(qū)的地方,這些司機師傅,卻說什么都不肯去了。
莫君遷嘆口氣,也不去為難對方,手機付了錢之后,就自己下車了。
好在這離著松三區(qū)也沒有太遠(yuǎn)……
莫君遷瞅瞅太陽,覺得自己能夠在太陽下山前就到松三區(qū)。
走著走著,漸漸的人就多了起來。
看看手機上的地圖,已經(jīng)到了。
伸手招了個車,坐上去:“師傅,去三樹酒吧?!?p> “哎,得嘞!”司機師傅應(yīng)了一聲。
“小姑娘,你去酒吧呀?”司機師傅話挺多的,“我跟你說,這酒吧呀,還是蘇涼酒吧好,這個三樹酒吧沒什么人氣的,這地還偏,小姑娘一個人去那里不太好呀?!?p> “我跟你說呀,這現(xiàn)在的世道不是太太平,還是得穩(wěn)妥點的好,嘿,你也別嫌棄我嘮叨,這人老了總是想要多說些?!?p> “我姑娘呀,也就你這么大?!?p> “嗯,”莫君遷點頭,笑道,“沒事,去三樹酒吧就成,我親戚在那工作,我去那里取個東西?!?p> “哦哦……這樣呀……”司機師傅恍然大悟,從后視鏡上看了莫君遷一眼,“我說呢,你一個小姑娘,去個什么酒吧……”
“麻煩師傅快一點?!蹦w開口。
“放心吧,我也是個老司機!”司機師傅應(yīng)了一聲,而后將車開的賊溜。
托了這位老司機的福,莫君遷很快的就到酒吧門口。
這天還未曾暗下去。
三樹酒吧在這個小巷子的南邊,可以說是巷子的最內(nèi)側(cè)了。
門是木制的,看上去頗具滄桑之感。
就是不知道這是做舊的,還是真的就是經(jīng)歷過歷史。
門店的上方,掛著歪歪扭扭的幾個字“三樹酒吧”,“酒”字少了三個點,“樹”字少了一個點。
其余的字也看上去搖搖欲墜的。
大門是關(guān)著的。
內(nèi)里也沒有一絲的亮光。
莫君遷摸摸下巴,黑霧遮蓋住臉,走了過去。
伸手敲敲門。
側(cè)耳聽了一會兒。
里面沒反應(yīng)。
便再次敲門……
這時內(nèi)里傳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來。
“別敲了,現(xiàn)在不營業(yè)!”
莫君遷臉色一冷,有人還不開門。
頓時抬起手,繼續(xù)敲。
開始幾下還是蠻客氣的,但是現(xiàn)在的敲門聲,卻明顯的表現(xiàn)出莫君遷的心情。
一聲大過一聲。
內(nèi)里的景三將被子往頭上一蓋,試圖將這股子鬧人的聲音隔絕在外。
但是這種的做法顯然是徒勞的。
那聲音還是執(zhí)著的透了進來。
“??!”景三崩潰的將被子掀開,猛地坐了起來。
是誰!
是誰這么執(zhí)著的敲勞資的門!
光著腳就下樓,沖著門就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