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天拔劍術!”
夏劍手中的桃木劍動了一下,僅僅只動了一下。
沖過來的章天直接四分五裂,變成了滿天血水,被拔劍術斬成了血水。
血水落下,把足球場的草地染成了紅色。
體育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原本覺得夏劍會被一巴掌拍死,包括云家還有柳家都是這么想的,可現(xiàn)在……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有人知道嗎?
好像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章天沖過去后直接就化成了血水。
震撼,除了震撼沒有其他詞語可以形容,如果硬要有的話只能用兩個字,“臥草!”
夏劍滿臉鮮血,慢慢的來到了紀奶奶的身前,將紀奶奶抱了起來。
他血紅的眼睛這才變得正常,離開的時候淡淡說道,“云家主,柳家主,郁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明白嗎?”
“記得斬草除根!”夏劍又加了一句。
云霸道和柳瑟雖然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恐怕和夏劍脫不了干系。
所以他們對夏劍充滿了恐懼,聽到夏劍的話,連忙點頭。
“我們會把郁家殺光的,無論男女老少!”
夏劍把紀奶奶抱走,去買了一口棺材將紀奶奶放進去。
中央別墅的花園里,一眾孤兒院的孩子哭的泣不成聲。
夏劍把棺材放進了挖好的坑里面,蓋上泥土,在上面栽了一顆常青樹。
“你們以后每年都要來祭拜紀奶奶,知道嗎?”夏劍開口對周圍的孩子說道。
孩子們點點頭,臉上淚水不斷的掉下。
夏劍就這么待在家里面閉門不出,失去了一個親人,對他打擊很大。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閉上了眼睛。
“實力,還是實力不夠呀!”
“現(xiàn)在我竟然保護不了孤兒院,保護不了紀奶奶,以后如何保護葉子,如何給師傅報仇!”
他咬了咬牙,一定要盡快提升實力。
“叮咚!叮咚!”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云天奇打來的。
云天奇估計是少數(shù)敢和夏劍聊天的人了,因為那天夏劍太可怕了。
“夏劍,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的三流勢力嗎?他們明天來西虹市招生,你要小心一點,章家少主也來了!”
“知道了!”夏劍掛了電話。
“章家?最好別惹我!”夏劍心中想到。
第二天,同樣是西虹市體育場,之前的痕跡還在,不過關注的人并不多。
大家關注的都是看臺上的三方勢力,這三股勢力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但知情的人卻是知道這三股勢力不一般,他們分別是滇省三流勢力章家,魏家,鄒家。
據(jù)說每個家族里面都有幾個高級道人境的人坐鎮(zhèn),十分強大,這些人平時哪里能夠見得到呀。
三家這次來西虹市是面對西虹市招生,選擇弟子,當年章天就是這么選進去的。
此時章家的陣容里,一個青年坐在首位,他的修為為赤色道人境界,不過身邊卻是有兩個橙色道人保護,足見身份地位之高。
“章天的事你們查清楚了沒有?”他言語十分平淡的問道。
他旁邊一個道人趕緊回答,“查到了,章天是被一個叫夏劍的小子所殺,具體怎么殺的,沒有人說得清楚!”
“嗯?”他眉頭一皺。
那個道人連忙跪下,急忙說道“那些人說了,章天本來就要一巴掌拍死那小子了,可隨后直接變成了血霧!”
青年思索了一會接著問道,“我們滇省有類似的功法嗎?”
道人搖了搖頭,“沒有,這等手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除非是真人境界,不然不可能讓一個道人直接化為血霧!”
“真人?真人還會被章天當著面殺了親人?”青年明顯的不悅。
那道人立刻不說話了,他如果再說話估計討不了好。
“那小子會來參加這次陰陽大賽嗎?”思考良久,青年開口道。
“會來!”
青年眼睛轉動著,最后道,“那小子恐怕有什么厲害的功法,我們先拉攏他,如果不加入我們,你們知道該怎么辦吧!”
兩人點頭,對待天才,所有勢力都一樣,不加入自己勢力那就只能鏟除,況且還是和他們有仇恨的人。
另外一邊,魏家陣營,也是一個年輕人帶頭,同樣是道人修為,不過他不是少主。
他旁邊跟著一個女孩,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模樣,生得很是俊俏,一張娃娃臉讓人看了就想照顧她。
女孩此時皺著眉頭,跟在年輕人背后問道,“錢哥,你說這小小的西虹市有什么天才呀,這里一點不好玩!”
她叫魏青依,魏家家主孫女,在魏家待的無聊,跟著跑了出來。
除了領頭的魏錢,其他魏家弟子都不知道這姑娘是什么身份,都以為只是個普通魏家弟子呢。
魏錢聞言,搖了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章家?guī)啄昵熬驮谖骱缡型诘搅艘粋€叫章天的人,那人沒多久就成為了一個道人天賦極高,這些年為章家做了不少貢獻!”
“這次章家少主親自前來,恐怕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天才了吧!”
魏青依嘟著嘴,“切,不就是天才嗎?我也是天才呀!我還長得漂亮!”
魏錢無語,這位還真的是天才。
十七八歲就達到了紫色入道者,估計用不了多久就達到道人了吧。
另外鄒家陣容,領頭之人看著其他兩家,笑了起來。
“有點意思,章家少主竟然親自來了,還有魏家,竟然派了那小丫頭來,看來這次我沒有白來呀!”
陰陽大會,其實就是三家聯(lián)合舉辦用來招手弟子的一個比賽。
這樣的大會,在滇省的各個地方舉行,為三大家族源源不斷的補充了無數(shù)的新鮮血液。
到了正午,西虹市的修士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因為陰陽先生之類的也可以來,所以體育場人山人海。
魏青依無聊的四處張望,突然間,她眼睛一亮。
“那人好特別呀!”
她兩眼看著剛剛進場的夏劍,疑惑的說道。
魏錢看了過去,疑惑道,“有什么特別的,除了帥一點也沒什么特別的呀!”
“你不懂!”魏青依卻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