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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紀(jì)我的歷史大佬群

第三節(jié)、繼母阿格妮絲

  沒錯李晴從小到大的評語都是善良熱心的好孩子,但做好人并不代表面對惡人忍氣吞聲,更何況還是一個自己名義上的弟弟。

  “我去你的。”李晴沒有忍,他攥緊拳頭,中指指節(jié)微微凸起,這是校內(nèi)打架積累的經(jīng)驗,點的破壞力比面的破壞力大,物理老師如是說。

  “??!”凱特里西完全沒有想到,李晴會突然的沖自己面部狠狠的一拳,這一拳正好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頓時將高挺的鼻梁打斷,鮮血如瀑布般從鼻孔中流出了,他慘叫一聲倒在身后兩名跟班的懷中。

  “凱特里西少爺?!眱擅嗄康煽诖簦麄兛粗鴥瓷駩荷钒愕睦钋?,哦不對,魯?shù)婪颉?p>  “啊,我的兒子~~。”一個尖銳的聲音,將李晴嚇了一跳,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貴婦人驚恐萬分的提著自己的裙擺,三兩步跨到了倒下的凱特里奇的身邊,用自己的手帕摁住兒子的鼻梁。

  李世民:驚恐,驚恐,你動手了?

  劉邦:大笑,大笑,看不出來少年人你還是個性情中人。

  嬴政:干滴漂亮,這就是個挨錘滴貨。

  李晴:不出這口惡氣,我心里不爽。

  李世民:接下來可就不好辦了。

  李晴從聊天群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看向那個扶著自己兒子,手忙家里幫兒子止血的貴婦人,這是一個棕紅色頭發(fā),看上去有三十歲的女人,她的長相略長,下巴微微向上翹,藍(lán)色的眼睛中帶著些許的血絲,五官如同是雕刻般凸出,尤其是顴骨高聳,此時,女人一臉恨意的看向李晴。

  “魯?shù)婪蚰惘偭藛幔克悄愕艿??!迸苏囚數(shù)婪虻睦^母,阿格妮絲.馮.霍亨斯道芬,她原先的身份是施瓦茨伯爵的宮廷成員,掌管著施瓦茨郡的情報網(wǎng),但自從魯?shù)婪虻哪赣H去世之后,這個女人不知道怎么就爬上了伯爵的大床。

  李世民:這女人來著不善。

  嬴政:呃想起來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劉邦:凸(艸皿艸),這娘們跟我媳婦一個氣場。

  李晴:流汗,流汗,大佬們,這么厲害嗎?

  李世民:小心點,這種女人誰要擋她的路,肯定會死的不明不白。

  嬴政:恩,這次呃同意老李的設(shè)法。

  劉邦:少年人,我給你去拉個用毒專家,搞點毒藥先下手為強。

  李晴聽了劉邦的話,頓時心里打鼓,現(xiàn)在居然要讓自己殺人,這他打架可以,殺人還真不敢。

  嬴政:鄙視,等哈,還沒到那一步。

  李世民:沒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咱們這群人還能害怕個女人。

  劉邦:這女人我看著瘆得慌,心里膈應(yīng),先下了。

  你的好友劉邦下線。

  李晴的眉頭皺了起來,沒想到幾位皇帝居然對面前這個女人如此忌憚,他們各個可是尸山血海中,博出一片江山的人物,看人應(yīng)該是很準(zhǔn)的。

  “魯?shù)婪?,你為什么出手打傷你的弟弟?”阿格尼絲用手帕堵住兒子的鼻孔,站起身來一步步走進,對李晴說道。

  “是他先動手的。”李晴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反駁著說道。

  “你們看見是誰先動的手?”阿格尼絲瞥了一眼兒子身旁的兩人,對他們問道。

  “呃,是魯?shù)婪蛳葎邮值??!眱蓚€跟班沒有猶豫,立即的說道。

  “他們是你的人,當(dāng)然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李晴冷笑一聲,他對阿格妮絲說道。

  “呵呵,魯?shù)婪蚰氵@是不服氣嘍!那么就只能請伯爵大人裁決了?!卑⒏衲萁z聽了李晴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呵呵笑了起來,她對李晴說道。

  “母親,他,他把我鼻梁打斷了,快把他抓起來,不,殺了他,殺了他。”凱特里西用手抓住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他的眼中充滿了瘋狂的殺意,口中大聲的嚷嚷著。

  “安靜。”阿格妮絲回頭沖自己兒子吼了一聲,頓時凱特里西就是斗敗的公雞般垂下了頭。

  “好,我們?nèi)ヒ姴舸笕?。”李晴心想反正該來的躲不過,我倒是要瞧瞧這個施瓦茨伯爵到底偏心到了什么程度?

  李晴跟著阿格妮絲走向堡壘中央的木塔樓方向,木塔樓是整個堡壘的防御核心,同時也是領(lǐng)主主要的活動區(qū)域,第一層的大廳是伯爵傾聽人民請愿、裁決、頒布法令,以及用餐的地方。

  “伯爵大人在做什么?”阿格妮絲走到塔樓大門前,她提起裙擺蹬上臺階,向守在門口的兩名衛(wèi)兵詢問道,而兩名衛(wèi)兵看見她立即立正行禮。

  “伯爵大人正在同主教用餐?!毙l(wèi)兵向阿格妮絲說道。

  “是艾伯特來了嗎?”阿格妮絲的兩道棕紅色的眉毛皺了皺,她抿著嘴唇想了想,但還是繼續(xù)向大廳方向走去。

  李晴跟著走入了大廳之中,他好奇的看著這中世紀(jì)的塔樓,塔樓是用結(jié)實的杉木板修建而成,別看是木頭的,但是外面一層涂著濕泥巴,因此即使是火攻也難以奏效,可以說是物資貧乏情況下一種有效的防御措施。

  大廳內(nèi)部有一百四十多個平方,左右各有兩根一人環(huán)抱粗的柱子,柱子旁邊放著長條木桌和長木凳,但是在門對面的主人位置橫放著一條厚重的長桌,施瓦茨郡的主人,施瓦茨伯爵大人此時正坐在主人位置上用餐,在他的右手邊坐著一個穿著灰色修士服,剃著圣約姆頭型的胖老頭。

  “皇帝陛下的意思是需要征集更多的兵力,可是諸侯們已經(jīng)為遠(yuǎn)征意大利疲憊不堪,一些人已經(jīng)聯(lián)名向皇帝陛下請愿?!笔┩叽牟舻念^頂禿的只剩下頭皮,他臉上的皺紋就像是老樹皮,兩眼的眼皮沉重的耷拉著,如果不是身上那華貴的服飾,以及脖子上掛著的象征伯爵的黃金項墜,恐怕簡直同路邊的老人沒什么區(qū)別。

  “這就是魯?shù)婪虻母赣H,施瓦茨伯爵?”李晴看著對面這個垂垂老矣的日爾曼老頭,微微有些吃驚。

  “可是伯爵大人,不服從皇帝陛下的話,他一定會狠狠責(zé)罰我們的,我們還是盡快想辦法滿足陛下的意愿,畢竟這是我們封臣的職責(zé)?!贝┲奘糠?,剃著如河童般腦袋的正是施瓦茨郡的主教艾伯特,他將一塊肉塞在自己嘴里,一邊咀嚼一邊對伯爵說道。

  “親愛的伯爵大人,嗚嗚嗚。”還沒等李晴聽清楚兩個日耳曼貴族商討的事情,阿格妮絲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尖叫一聲哭哭啼啼的撲向施瓦茨伯爵。

  “哦哦哦,我的小貓咪,你怎么了?”聽見阿格妮絲夫人的哭泣聲,施瓦茨伯爵驚恐的將自己面前的食物推開,顫顫巍巍的伸出布滿了青筋的手,對她說道。

  “伯爵大人,請您快點把我發(fā)配到修道院去吧,我愿意終生侍奉上帝,遠(yuǎn)離世俗的塵囂?!卑⒏衲萁z夫人趴在施瓦茨伯爵的胸前,淚水汪汪的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為什么說這種話,這是多么殘忍的話啊!你在沒有侍奉完我之前,怎么能去修道院呢,說,是誰惹你生氣了?!甭犞⒏衲萁z夫人的話,老伯爵氣的渾身發(fā)抖,而剛剛坐在一旁的艾伯特主教站起身來,他垂下頭謙卑的退后,但李晴分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瞥了自己一眼。

  “我一直想做個優(yōu)秀的好母親,可是魯?shù)婪蛩麑ξ矣谐梢姡饺瘴乙惨辉傧蛏系蹜曰谧约旱淖镞^,但是魯?shù)婪颥F(xiàn)在不但不尊重我這個母親,還打傷了他的弟弟,如果我這個不幸的女人,使得伯爵大人您的家族出現(xiàn)裂痕的話,那么還是讓我去修道院里吧!”阿格妮絲夫人繼續(xù)向老伯爵哭訴道。

  嬴政:這女子壞滴很。

  李世民:哎,無聊,還是那幾招,沒意思。

  李晴:兩位大佬別沒意思,人家這黑狀告到這個程度,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p>  嬴政:么辦法,她現(xiàn)在是你的繼母,雖然這胡人風(fēng)俗也許不同,但人倫應(yīng)該是想通滴,她以母親的身份告你以下犯上,估計夠嗆。

  李世民:始皇帝說的對,你父親肯定會責(zé)罰你,剛剛你太沖動了。

  李晴:做都做了,說什么也沒有用。

  “魯?shù)婪?。”果然,老伯爵聽了阿格妮絲的讒言,頓時大怒抓起桌子上的盤子扔了過去,李晴連忙躲開,土陶的盤子摔在地上頓時粉碎。

  “別聽她胡說,是凱特里西先動手的?!崩钋绱舐暤姆直娴?。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以為鞭打你幾下,你就記住教訓(xùn)了,但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沒有記住,來人,來人。”老伯爵氣憤的大聲嚷嚷起來,門口的兩名衛(wèi)兵連忙手持長矛走了進來。

  “請等一下?!钡珱]想到在此時,卻有人出言阻攔了下來,而這個出言的人讓李晴和老伯爵都十分的吃驚。

  “為什么阻止我?”老伯爵看向那人,十分奇怪的詢問道,就連李晴也想知道為什么。

  李世民:不好,事情不妙。

  嬴政:麻達(d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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