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乎跳起來,吼得面紅耳赤的男人,蘇淺噗嗤一聲笑出來。
“好??!”她點頭:“那就讓大眾看看秦先生是怎么為了腎源,連對自己女兒下藥的事情都做得出的吧。”
秦士捷的身子一僵,好像意外于她知道腎源的事情,從外面跑進來的溫婉更是直接僵在門口。
“什么?下,下藥?!”
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做戲。不過蘇淺也懶得去糾結(jié),能想到用自己的孩子去換腎源的人,還能對他有什么指望。
“你,你少在這給我胡扯?!鼻厥拷堇浜龋骸凹热荒阒溃乙膊徊m你,就是因為腎源。所以這個婚你也結(jié)也得結(jié),不結(jié)也得結(jié)?!?p> “笑話。”蘇淺笑:“就算我嫁給他,我也是告訴他不許給你腎源。”
“蘇淺??!”秦士捷咬牙切齒地撲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殺了你?!?p> 他抓著她的脖子用力晃著,不知道是因為身體虛弱還是太生氣使不出力氣,蘇淺輕松地就推開了他。
“你還不知道嗎?你的那位朋友已經(jīng)被警方逮捕了,因為……涉嫌倒M人體器官?!?p> “什么,被捕了?”秦士捷瞬間面色灰白,無力地摔在地上:“那他答應(yīng)我的事怎么辦,我的腎怎么辦啊……”
這個時候他想的都是自己的腎源,而沒想過她落到那樣一個人手里是什么后果。
蘇淺看著笑容更大。
“不可能,這不可能!”秦士捷說著撲過來,蘇淺輕松躲過,而他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
“秦先生,你當(dāng)初為了離婚是簽了斷絕我和蘇漾一切關(guān)系的協(xié)議的?!彼鄣滓黄鶝觯骸澳阍賮碚椅衣闊阈挪恍盼乙氵@輩子都等不到腎源……”
秦士捷嘴硬的不肯低頭,可心里卻是怕的。他知道蘇淺和顧家、簡家的孩子都有深交,雖說他們不能永久壓著,可是如果他們用一些手段往后排,那他的身體也是吃不消的。
“淺淺~”聽蘇淺這樣一說溫婉怕了,她上前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們真不知道藥的事情啊!”
雖然這些年她對蘇淺的態(tài)度都是事不關(guān)己,甚至把她當(dāng)陌生人,可怎么也不會想用那樣的手段去害她。
蘇淺看著溫婉。說起來,這么多年她們之間真的沒大的矛盾。溫婉一般也就是在秦士捷面前和她斗斗氣,她呢,有事沒事給溫婉找點不痛快,可她不會不代表秦先生不會。
“那個姓李的的確說可以幫你爸爸,他說只是想見你一下?!?p> “是見一下,還是睡一下?。俊碧K淺好笑:“小媽兒,您也是有孩子的了,更是一個女人。”
溫婉自知理虧,找不出話來辯駁,想要安慰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沉默下來。
“我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像之前那樣互不打擾挺好的?!彼f著又看向秦士捷:“不是一直罵我沒良心、畜生不如嗎?再惹我,我就真的要你見識什么叫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