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與百丈神魔一般的凌冬,猶如螞蟻和大象對峙,身形差之千倍萬倍。
“大膽狂徒,竟敢在我凌冬帝國地宮撒野,還不束手就擒!”
“拿命來!”
“殺了她,正我凌冬國威?!?p> 凌冬沒動,在一側(cè)的將軍們倒是按捺不住了。
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實在是太過狂妄了,在皇帝面大放厥詞。
同時他們認為,這是表忠心的大好時機??!
于是,數(shù)萬將軍,強大者是為百劫境界,最弱的也是人位境,他們一齊向白衣女子出手。
“小心啊?!?p> 秦天表情凝重,衣服內(nèi),手已經(jīng)緊緊的抓住了帝劍。
他已準備好出手了,哪怕是,頂著這些個山海一般的壓力。
白衣女子,是為他出手。
講道理,拼了命,也得護人家周全。
凌冬雙目凝視女子,不作發(fā)言,若女子不夠強,該死,若真如她身上氣息一般的危險……
突然,凌冬雙目瞳孔猛地一縮,臉色急變。
“住——手!”
說話間。
數(shù)萬將軍,他們動了起來,一時間,五光十色的各類攻擊法術(shù)狂風(fēng)暴雨般的傾瀉向了白衣女子和秦天所站的位置。
如今的秦天,擋不住其中的一道。
術(shù)法,出可出,但已出,就不能收回來了。
眾將驚駭,以為皇帝這般發(fā)言,是怕傷了必定會為這強大力量所殺死的秦天。
但,并不是。
心念道隨,帝劍在秦天獸裝瞬間變成了長劍的模樣,這已經(jīng)是不得不拼命的時候了。
說時遲那時快。
剎那間,秦天持劍擋在了白衣女子的身前,他被那些個強光耀的閉上了眼睛,帝劍橫擋在身前。
一秒,兩秒,三秒,……
秦天想象中的種種傷痛,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
為紅顏挺身而出,上下兩輩子,他第一次這么的沖動。
待秦天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煙花般燦爛的各種顏色,統(tǒng)統(tǒng)都被定格在了半空中,宛如視頻被敲下了暫停鍵一般。
這女人,是大腿?
秦天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了他身后仍是一副高手姿態(tài)負手而立的白衣女子。
背后青劍,未有出鞘。
“不過螻蟻,哼?!?p> 只見,白衣女子不屑輕輕一拂袖。
“咔嚓!”
仿佛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定格的在空中的各種攻擊,動了,都動了。
它們?nèi)慷挤戳嘶厝ァ?p> “砰砰砰砰砰砰砰?。?!”
數(shù)道響動并作一起,原本安靜的帝宮內(nèi),驟然狂風(fēng)起,帶著強勢無匹的威勢。
臉色大變卻統(tǒng)統(tǒng)動彈不得將軍們,像是破爛的氣球,全部都打飛出去。
天宮般華麗的宮殿,整個一側(cè)的磚石,統(tǒng)統(tǒng)不見,就是地面鋪設(shè)的玉石,也都不見了,地面,下洼十米,成一道巨大溝壑。
凌冬帝國的帝宮,一下子毀了大半。
白衣女子仍負手而立,不改姿勢,但在眾人眼中,卻是今時不同剛才了。
她變得神圣、高大、威嚴了。
“蠢貨,我讓你們住手,你們難道都聽不到嗎?”
皇帝凌冬發(fā)怒般的大吼,接著,一臉討好模樣的看著白衣女子道:“謹遵上仙法旨。”
“謹遵上仙法旨!”
文吏大臣們重復(fù)凌冬言語,躬身表示尊敬。
不過螻蟻!
秦天盯著白衣女子,他感覺,他已經(jīng)猜出來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是誰了。
雖然,音色略有不同。
但是,這不屑于天地不屑于神魔大陸萬千修仙者的霸氣,沒有別人。
白衣女子,只身闖帝宮,拂袖敗萬將!
帝劍中的女子,竟是如此之強。
“哼?!?p> 白衣女子不悅的一聲輕哼,再次一拂袖。
這一下,嚇得三千文吏,紛紛后退。
但這次并不是攻擊,女子腳下生浮云,身形拔高萬米,消失不見。
“這次,我是真的要睡了,大危機時刻,劍飲己血,可以強行的喚醒我。”
女子消失的同時,帝劍的光芒黯淡一下,一道言語,出現(xiàn)在了秦天的心中。
只不過這聲音,再次變得冷艷、邪惡、難聽。
“恭送上仙?!?p> 帝宮內(nèi),還活著的文武百官,一同跪地拜別。
我一定,會強起來的。
什么是神魔大陸實力為王?這,便是。
秦天在心中堅定了修行下去的信念,他要變強,變得無比強大。
個人實力夠強,可以逼的一疆域萬千的帝國皇帝低頭、百官俯首!
可以來之即來,去拂袖便去。
“拜見秦王?!?p> 拜完了白衣女子,文武百官們,又一同跪地,拜向了站在帝宮大殿中央的秦天。
這些人里,都是大高手,有百劫境界武者,有人位境界的人王,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跪了。
秦天擺手。
今天在這里得到的所有尊重,都是帝劍里的白衣女子給帶來的。
白衣女子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走前的那一聲輕哼,太能引人遐想了。
一念定乾坤,踏步渡虛空,這是天位境界神仙一般的存在。
莫說是拂袖毀帝宮,就是將凌冬帝國帝都冰城化作一片廢墟,也用不了多少力量!
皇帝凌冬臉上的鐵青之色一閃而過,兩級之差,卻是天差地別。
他對著秦天,微微拱手道:“南荒王秦王,南荒,就拜托你了?!?p> 至于女人與冰神宗,只得是放下了。
冰神宗之所以被他向往,那就是因為,冰神宗的太上長老,便是天境,天位境,天仙境界!
如今這般看來,秦天的價值便又大了起來。
秦天點頭。
來時,千般刁難,去時,盡是威風(fēng)。
秦天心中明亮,若不是有白衣女子出手,今天,進帝宮,他將承受的,是更多的欺辱。
皇帝想要欺負他,就跟大人欺負嬰兒一樣簡單。
紅色王袍,紫金冕冠,南荒王令牌。
從帝宮大步而出,秦天的身后,跟了兩隊帝宮的禮儀女官,手捧著這兩物,及帝國給予王級的俸祿。
“見秦王還不行禮?”
有女官嬌喝。
“咔咔咔咔?!?p> 在秦天眼前,兩排長長的軍士隊伍,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嘩啦啦的跪倒了從這頭跪倒了那頭。
走出帝宮這段路,是秦天走過的走時心情最舒適的路了。
“少將軍,大事不好了,朱親王帶著兩隊親兵,將咱們將軍府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