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留著做什么,阿寧沒指明,這意思就是讓蕭然自己看著辦!
其實蕭然感覺得到,阿寧對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阿寧給了他極大的權(quán)力以及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尊重!
可是以蕭然的了解,阿寧并不像那種會隨意讓人制衡的人!除非她有辦法應(yīng)對所有可能發(fā)生的情況!
“對了!”阿寧像是突然記起一般,望向蕭然囑咐到:“其他地方的人你可以看著辦,但唯獨名下的藥廬醫(yī)館,一定要請最好的!”
蕭然望著阿寧,許久才點點頭。
“還有事嗎?”葉沐起身之前問了一句。
“有!”蕭然想起方才阿寧提起的事,順道一塊說了:“青遠和青悠想要見你,已經(jīng)往我這兒求了好幾趟了!”
阿寧一直沒讓人傳喚他們兄妹二人到跟前,其一是體諒他們身上有傷,不宜多走動;至于其二,阿寧其實也有意晾著他們!
可是阿寧把他們救下來,不是用來晾的,更不是讓他們來養(yǎng)傷的!她沒有那么好心!
“既然如此,傍晚時分讓人到我屋子里見我!”
蕭宅另一頭,一向神出鬼沒的鬼幻門門徒正跪在地上向風廣言稟報:“門主,暗襲閣南方那邊暗地里有好幾次大動作,怕是有什么計劃!”
那人不過才提了一句,風廣言目光冷冷甩過來:“是誰讓你盯著暗襲閣的?”
那人渾身一凜,想起最近門內(nèi)的傳言,顫顫巍巍開口:“門主,不是屬下故意盯著,實在是暗襲閣動靜太大了,再說,暗襲閣閣主心狠手辣,屬下覺得……”
“你覺得?”風廣言冷冷笑了一聲:“鬼幻門什么時候輪到你覺得了?”
他廣袖一揚,重重拍在桌上,目光里除了森冷,什么也不剩:“回去告訴肖開,是奴才就該有奴才的樣子,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親自送他下去給我娘請罪!”
那門徒顫顫巍巍的應(yīng)了一句“是”,即刻消失在屋內(nèi)。
阿寧回去的時候,風廣言還留在她屋里,只是沒有窩在那躺椅上了而已。
他立在窗前,窗戶開著,一眼就能望見院中的景象!那是他親手種下的葡萄和那些爬墻的鳶蘿。
阿寧一推開門,空氣的對流讓屋外的冷空氣猛然壓進來,風廣言的衣衫被扯起,屋中的帳縵狠狠晃了晃。
“阿寧,你開店鋪是不是有什么打算?”風廣言背對著她,微微回頭,卻沒完全將頭轉(zhuǎn)向身后之人,甚至連目光都未曾觸及到阿寧!
如果照阿寧的性子,最符合她習慣的回答應(yīng)該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是她回答的卻是一句明確得不能再明確的兩個字:“不錯!”
隨后頓了頓,才跟了一句:“你想知道?”
阿寧問出這一句的時候,其實她心里還是有些怕的,她怕風廣言的回答是“是”,那樣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勇氣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
“不!”風廣言轉(zhuǎn)過身來,眼睛里除了堅定沒什么其他的情愫:“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論你做什么,我都幫你!”